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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殷总不给机会啊。”能这么说话的,应该就是我们虞山的领导层了。
他们寒暄了几句,几位领导注意到了我:“这位女士是”
殷衡礼貌的笑了笑:“这是我的未婚妻,柯文娜,虞山人。”
那几位领导开心的哈哈笑:“殷总真有眼光,看来我们虞山女孩给家乡人民立了大功啊,留了一位财神爷在家门口。我听说高氏集团的手机生产线要增加了,殷总一定要选在虞山哦,就我那新区,专门给你留了一块儿地!”
“宋市长盛情难却,我要是再推辞那就太不像话了。”殷衡说完和那位宋市长碰了碰杯。
三言两语之间,敲定了十几亿的投资项目,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站着陪他们聊了一会儿,我的脸都要笑僵了,各种溢美之词收了几箩筐,我要不是还有点自知之明,肯定的被他们夸的找不着北。
好容易他们走了,又有几个头发半白的老年人向我们走过来,我心理煎熬,胸口憋闷,实在受不了了,脸上僵硬的笑着低声对殷衡说:“我去露台透透气。”然后提着裙摆匆匆走了。
来到露台,我看着楼下的繁华夜景长长舒了一口气,殷衡到底是什么态度呢,为什么对我提起的事情毫无反应?如果她还在和我赌气,那为什么还要我来参加这个年会?我对这个年会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啊,我快憋闷死了。
“嗨,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有人和我打招呼,我回头一看,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他冲我伸出手:“你好,james。”
其实我不太想和别人聊天,出于礼貌还是握了一下他的手:“你好,晟明柯文娜。”
“啊!你在晟明工作!我认识你们公司不少人呢!”james表现出很浓的兴趣,接着递给我一杯香槟:“这酒不错,今天上午从法国空运回来的。”
我接过抿了一口,确实绵润芬芳,入口回甘。
james还在和我搭话:“今天你们老总没来?”
“哦,袁总最近不在虞山。”“你是不是刚去晟明,我前段时间还去了,怎么没见过你这么个小美女?”
他言语轻佻,我越来越不想聊了,干巴巴的笑了笑:“我经常出差,也许咱们没缘分见吧。”“今天缘分不就来了?”james上下打量着我:“看你的气质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吧?怎么还去别人的公司打工啊?”
我更加厌烦他,不出意外,这就是个想找个白富美少奋斗二十年的小白脸。
我微微一笑:“这么打扮的,除了有钱人家的女儿,还有可能是有钱人的情妇,我是后面一种。”
james脸色一变,强行笑道:“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然后转移话题,凑到我身边来:“天气这么冷,你穿这么少站在外面,不冷吗?”说着就要将手搭上我的肩膀。
那只手还没接触到我的皮肤就被牢牢攥住了,接着james啊啊的叫起来,一脸痛苦。
殷衡来了,他缓慢地将james的手拿了下去,松开的时候,james的右手胀成了紫红色,他的五官都痛的扭曲了。
再蠢的人也明白了,james捂着手腕仓皇跑走了。
殷衡铁青着脸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捏着我的下巴,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没见过的危险的光芒:“才离开我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我的怒火蹭的窜了上来:“你什么意思啊?你不如直接骂我****好了!”
捏着我下巴的手在颤抖,却没有弄疼我:“很好,你就是这么自我定位的?”
“我怎么自我定位重要吗?重要的是你怎么看我!我告诉你殷衡,对你,我问心无愧!”
“很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什”
我剩下的话被他堵在了肚子里,他大力扣着我的后脑勺,吻住了我的嘴,我的耳坠被他揉搓的四处乱滚,扯得我的耳垂有些疼痛。
他好像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我胸腔里的气被他挤光了吸光了,我的双唇被啃噬着,又霸道又温柔,满天繁星和整条街的霓虹在我眼前脑里闪烁旋转,我不由得赞叹这酒的后劲真强。
我仍然在生气,却沉醉在这个吻里。
第199章 神灯(五)()
空气,我需要空气,我想要将全世界的氧气吸光,我的双腿酸软,有些站不住了。殷衡抱着我的腰,让我伏在他的肩膀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也许我该说些什么,可是好像什么话语都是多余,我爱这个人,就算他嫉妒,怀疑,我仍然爱他,对他永远不可能真的生气。
在我蒙受冤屈的时候我多么想看到他坚定的眼神和维护我的态度,而不是一整天的冷落疏远。
这么想着我又委屈起来:“你不是讨厌我不理我吗,还亲我做什么?”
殷衡也没什么好态度:“我说过我讨厌你?”
“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说的话,都不愿意相信我的人品。难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还不能让你对我有足够的了解吗?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因为外人的一点点挑拨,你就动摇了不爱我了吗?”我越说越委屈,忍不住红了眼圈。
殷衡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背:“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生气。”
“生我的气吗?”
“不是,生盛楠的气,生我自己的气。我嫉妒他,嫉妒他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成为第一个让你心动的男人。我嫉妒他见证了你的成长,看着你长大,而且居然现在还不死心惦记着你。我生我自己的气,气我为什么现在才遇到你。”
我哑口无言,这个傻子,原来一整天都在纠结这个。
殷衡轻轻抚摸着我的嘴唇:“我也生你的气,在我没出现的时候,你怎么能随便喜欢别人,为什么不能等等我。”
感动、欣喜、酸楚在内心交织着,我哭着道:“他怎么能和你比?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怎么能和你比?当初他和林畅走了,我只是难过了几天。如果你不要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殷衡捏着我的下巴摇了摇:“首先,我不会不要你,其次,为他难过几天我也无法忍受。”他轻轻咬着我的脖子:“这都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赔我。”
我喘着气,心早化成一滩水:“君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们两口子真有意思,白天还哭哭啼啼的闹别扭,这会儿都亲上了啊!白让我当了半天的知心大姐了。”清冷的声音很耳熟,我匆忙放开搂着殷衡脖子的手,原来是孔应。
他一身礼服站在落地窗外,身后是觥筹交错灯火通明的宴会大厅,他通身的疏离淡漠气质,颇有些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孔应丝毫没有当电灯泡的尴尬:“我到处找你呢殷衡,你女朋友委托我和你谈谈她短暂失忆的事情,你想不想听听专业医生的意见?”
殷衡仍不放开搂着我腰部的手,就这么寡廉鲜耻的抱着我这个人体挂件道:“请讲。”
孔应道:“据文娜的陈述,昨天下午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她的记忆的空缺的,她自己认为是睡着了,我认为她是被催眠了。人在被催眠状态,就像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机器人,做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大概这就是那些照片的出处吧。这几天你们挑一个晚上到我家来找我,我给文娜催眠,看看能不能唤醒那段记忆。”
殷衡道:“好的谢谢。”
孔应扬了扬眉毛:“你一点儿也不吃惊啊。”
“你们凡人称呼为催眠,我们称之为摄情,大同小异。”
孔应愣了一下:“我觉得你们可以组建一个神经病联盟,应该会红。”然后他指指我和殷衡:“还不放开吗?当着我的面大跳贴面舞,不利于我这个单身汉的身心健康。”
他怎么这么贫
“你怎么来了?小如呢?她也来了吗?”
孔应拿出一张精美的请柬:“殷总邀请我来的,沈如现在害怕见人,在家呢。”说着调亮了手机屏幕给我看,上面是沈如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画面:“确保病人安全。”
殷衡道:“我怎么不记得邀请你了?”
孔应一字一句的读着请柬上的文字:“恭请美华医院董事长携夫人(携家人)光临,高氏集团敬邀。董事长和夫人没空。”然后他点点自己:“家人来了。”
怪不得他开的起法拉利,我赞叹道:“哇,你家里就是开医院的呀,那你干嘛不在你家医院工作呢,跑人民医院干嘛啊?”
孔应冷笑一声:“美华医院费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