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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祭说着,下面的姑娘也是一阵莺莺燕燕,都看向了风流倜傥的越怅之。
越怅之的面色,也缓了下来。
东方祭笑着道:“那我们也开始吧。”
说着,东方祭拿起一张巴掌大的白纸,拿出一只沾了墨汁的洁白毛笔,接着朝着白纸上画去!
而此刻的苏然也是凝神细看。
这东方祭,是在绘制引炁符!
他绘制符咒,需要用准备好的道纸,然后用毛笔绘制。他的毛笔在腰间春秋录上一抹,自然就会沾上墨汁。而若是突破道了白衣,就能够直接沟通炁体,凌空绘制!
甚至说道勋之后,可以掌握虚空之印,到时候,便能够无纸成符,媲美仙家法术。
国勋更是传闻,无需法墨道纸,便能直接符出镇压!
而引炁符简单,只是片刻,两张符咒就已经绘制完成了。只是递过去的时候,越怅之微微皱眉,道:“东方兄,这一个你少写了一笔。”
东方祭一愣,看到给苏然的哪一张,“引”字的后面少了一勾,不由拍了拍脑袋道:“啊,双引符在下倒是生疏了,麻烦怅之兄帮忙补上。”
越怅之知道苏然不会符咒之术,倒是随手拿出法笔,补上之后,递给苏然。
苏然看到贴在纸张上的符咒,那是一个繁体的唐文“引”字,只是在那个字体的周围,还带着蛛网一般的线条勾勒,看起来繁琐无比。
而站在画舫上的赵知世看到这一幕,却是点了点头,道:“这个东方家的小子,倒是不错。绘制互相牵引的双生符,落笔流畅,丝毫没有拖沓,倒是已经初具大家风范。只是有点失误而已。”
而旁边的柳安也是笑了笑道:“这小子其实还是主修的剑道,现在虽然只是门生巅峰,但是比寻常才士,都要强上几分。”
赵知世点了点头,目光饶有兴致的看向了站在后方的苏然。
而此刻,苏然正打量着那个符咒。
如果说炁体是勋贵修行的能量。
那么符咒,则是炁体驱动的武器。
也正是因为有了符咒,炁体才能发挥出恐怖的威能。法墨道纸,是绘制符咒的根本。只是两张没有什么攻击里的引炁符,苏然就已经感受到了隐隐涌动的炁压。
若是直接炸开,那威力绝对能重伤门生以下的凡人!当然,对自己现在已经门生下阶巅峰的人,却是没什么太大的威胁。
而此刻,苏然心中对符咒的兴趣也前所未有的好奇。
也就是此刻,他眼神一变!
在他脑海中的黑日里,仿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一般!
而看到两人都接过纸张,东方祭则是笑吟吟看着诸位,道:“今日良辰,有幸众位观赏此次诗斗,那我们便以‘美人’为题,作诗一首如何?”
“好!”
“此言甚是!”
“应情应景,好题!”
……
东方祭转头看了两人一眼,道:“不知两位以为如何?”
越怅之和苏然尽皆点了点头。
只是苏然的神色有些木然,他的九成精神,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东方祭笑了笑,道:“如此,那便请两人选人而写。”
听了这话,下方画舫里的姑娘尽皆翘首以待,都打心眼里希望越怅之写自己。
哪怕是把自己清白身子给他都愿意!
作为名传剑南的大才子,人人称道的诗君,越怅之的一首诗,足以让自己身价倍长,甚至成为画舫头牌!
只是越怅之明显早有人选。
他看着站在一旁,一直郁郁不言的楚笙,火热道:“这一首诗,既写美人,自然写此间最美之人。”
顺着他的目光,所有人都看到了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楚笙。
此刻,感受到越怅之的目光,楚笙勉强一笑。
她的心里,现在全是对苏然的恨意。
虽然她本身游离在各个俊才之间,看似滥情实则无情。但是却对自己家族,对自己父亲是真心的敬仰崇拜。而苏然却是让自己祖祠破碎,兄弟离散。更是气的自己父亲吐血!从一个雄姿英发的中年家主,几乎一夜间染上了老人的暮气。现在家族的事务,基本上都是自己大哥遥控指挥。
在她的心里,苏然已经是头号大仇!
不过,她也亦是天生丽质,风华绝代。哪怕只是勉强一笑,那妖娆的身子,皎月般的面容中流露出的风流之色,却如媚骨天成。让在场的女子嫉妒,男子惊艳。
此刻,东方祭眼中流露出一丝爱怜。
这一切,都是他为楚笙策划的。越怅之性子太直,只能当枪使,对自己的计划,一概不知。
现在只是第一步。
败坏苏然文名的第一步!
他隐晦的朝着楚笙点了点头,表示一切放心。
他看向正在思考的苏然和越怅之两人,心头冷笑。
苏然必败无疑,哪怕是他写的更好,也没用!
因为……在符咒上,他已经做了手脚!
而且,就算是后面被人看出猫腻,也可以甩到越怅之身上!
谁让他……在给苏然的时候,补了一笔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异样()
而此刻,越怅之却是将法墨轻轻研磨。
他看了一眼苏然,却发现那个家伙此刻竟然只是呆呆的低着头,完全走神的模样,不由心头厌恶。
本来自己虽不喜他,但是却也看过他的孺子论,心头也认为或许这个寒门子弟有几分才气。却没想到在这时候没有什么反应,看起来呆呆木木的。
怕不是怯场了吧?
看了两眼,越怅之心里更是轻视,原本他就因为楚笙的缘故不喜苏然。此刻看到他这般模样,更是认定他是浪得虚名,那孺子论,也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
越怅之轻轻提笔,开始书写。
他心间冷笑,不用等到古道学宫。今天,自己就将你天才的皮扒下来!
还小武侯?
真是不知死活没有轻重!
只是此刻的苏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震撼之中!
此刻,就如同当时自己感受到青玉百解出来的时候一样!
在自己灵台的黑日上,竟然又有什么东西,要从中出现!
只是,那种东西此刻还只是在那黑日上凸出了一块,没有冲破出现。但是苏然却也看到了,在那黑日的表层下,浮现出了一丝丝光影重重的花纹。
那复杂诱人的纹路,和那引炁符下面的复杂线条,很是神似!
难道是一种符咒的咒纹?
苏然无法判断,毕竟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符咒。符咒之术,是唐学的根本,只有进入唐学院才能够进行修行。
但是苏然却能够从那花纹中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来的浩大。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气息,让人沉迷不已。
甚至自身的炁体,都隐隐躁动起来!
苏然九成九的精神,都放在了灵台之上,不停的观想那凸显在黑日表面的玄奥花纹。
而此刻的外界,越怅之已经动手书写。
花船上的人看到,也都不由赞叹。
“不愧是我剑南诗君,这才几个呼吸,就已经动笔了!”
“那是,当初越公子也是一诗千金!”
“看那苏公子还站在那里,没动笔呢!”
“你看他那样子,怕不是露怯了吧!”
“毕竟是个寒门,能懂些经义就不错了,哪有什么时间学这些风月之习。”
“怕是那苏公子,必输无疑咯。”
……
站在花船上,赵知世和柳安并肩站在船头,仔细看着两者。
“果然是诗才,仅仅两个呼吸就动笔开写。这敏捷的文思要是能用在经义上可就好了。”
看到旁边的苏然还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茫然麻木,落在柳安眼中却是明显的不知所措,一脸怯弱。
他指了指冲赵知世笑道:“早说了那苏然,不过是被推到台前的幌子。和一个小诗君同台,都慌的这样,和吓傻了一般,哪里是能登上古道学宫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道:“这般呆木,根本不见他孺子论的气度。”
而赵知世却是微微皱眉,缓缓道:“那小子,有些古怪。”
“哦?”
柳安听了,不由道:“什么古怪?”
赵知世顿了顿,笑道:“他身上的炁体,波动有些意思……”
听了这话,柳安这才脸上轻视略减,看向了苏然。
赵知世是农家弟子,农家,可不是仅仅研究粮产和植被。
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