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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冶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把搂住罗布,用力勒着他的脖子拉到他坚如磐石的胸膛上,口中恶狠狠道:“臭小子,有你这么说大师兄的么!”
罗布被他勒得不住挣扎,可惜欧冶钟臂如钢铸,他哪里挣脱的开,“呃呃”地发不出声音。
两人折腾了一路,姜山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拉着板车跟在后面,像是木偶一般。
“到了到了!”罗布高兴地欢呼起来,前一刻他还在揉自己被勒红的脖子,看到前面一家高屋建瓴的庄园后,便大呼小叫起来。
姜山被他这一嗓子惊醒,茫然道:“到了?到哪里了!”
欧冶钟呵呵一笑道:“当然是姬家庄了!”
姜山疑惑道:“姬家庄是哪里?”
罗布这时凑过来道:“啥,姬家庄你都不知道?姬家庄可是帝都中最高贵的地方,也是土行帝国除了土行神殿外最高贵的地方!”
姜山茫然地点点头道:“那我们赶紧交货吧!”
罗布见他没有惊讶顿时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忍不住埋怨道:“臭小子,一点都不欢腾!”
姜山被他说的无语了,毕竟他看罗布才像是个小孩子,让他欢腾还真有点难为他,除非你俩是美女。不过这话姜山也不可能说出来,只能讪讪地笑了笑。
姜山张望了一番,姬家庄在古帝都最中央,而周围十里都没有建筑,空旷着,只有几队士兵一直在巡逻。他们来到姬家门口,门口有几名护卫手持铁枪把守。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人发话。
罗布连忙上前道:“这位大哥,我们是来给姬将军送兵器的!”
“等等,我去通报一声!”说完这人就进去通报,约莫等了一盏茶时间才回来。
姜山从院门向里面看去,里面重门叠嶂不知有多深,忽然想起前世读过的一句诗,“山顶千门次第开”,可谓十分契合。
“你们进去吧,顺着这条路进去即可。”护卫如是说道。
罗布当先走在前面,欧冶钟接过姜山手里的板车道:“都拉了一路了,让我来吧!”
姜山朝他笑了笑,递给了他。欧冶钟一搭手,顿时腰杆一弯,差点没跪下。他赶紧发力,才拉起板车。呼出一口气道:“小山兄弟,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路上你一声不吭地拉着这么重的的一车,脸不红气不喘,我算是服了!”
罗布惊讶地回过头来,这才惊呼道:“对呀,这可是一千把长刀,一把五斤七两,天呐,这可是五千七百斤!”
护卫一听也惊讶地看了过来,打量起姜山来,姜山被他们看得心里发毛,赶紧道:“我哪里不累的,现在都走不动了,两位大哥你们去吧,我就在等你们好了!”
罗布古怪地看了姜山一眼道:“你小子,别乱跑,等我们回来。”
姜山随即答应,目送两人进去。他便呆在门口,可这俩护卫总是盯着他,让他浑身不自在。
姜山眼睛一转,神情一换,朝其中一人道:“这位大哥,我有些内急,不知道能不能借茅厕一用。”
护卫扫了姜山一眼,随即道:“向里进一个门,向右走,看到一个花园后,找到花园边上竹林,进去就看到了!”
姜山连连道谢,另一个护卫警告道:“去了就回来,不可恣意逗留。”
姜山应答后迅速内院走去,他看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林木围了一个很大的圈,此值仲夏,这里竟还有数种花盛开。
姜山一看左右无人,便走向花丛之中,浏览繁花,流连忘返,等姜山惊觉竟然已经忘记来路,正急切间,却听到人声,他连忙循声走去。
“看剑——”只听一声娇喝,姜山拨开一簇花叶看去,只见一身翠绿劲装的少女在不远处舞了一个剑花,如洒下漫天花语,杀机蕴在其中。
她对面的白衣青年倒是游刃有余,三尺青锋随手一拨,便化解少女的杀招。
少女招式却层出不穷,忽然长剑脱手绕开青年青锋,宛若灵蛇缠绕而上,直刺青年脸颊。
青年剑锋一抖,荡开少女之剑,随即侧身,二人相错分开。
姜山看得入神,不小心弄出了声响,惊动场中二人。
青年猛然瞪了过来,少女顺着他的视线惊艳回头,娇喝道:“什么人!”同时她翩然转身间,反手甩出手中长剑。
姜山瞬间汗毛倒竖,眼看长剑射向自己手臂而来,他如遭雷击。刹那间,仿佛天地都在永恒的静止之中,只有一道蜿蜒的闪电从天而降,而他这一刻终于看清了闪电的每一丝变化。
姜山几乎是下意识地,右手猛地挥出一拳,仿佛要抓住那道闪电。
“咔嚓——”
长剑在姜山拳下应声而断,而姜山此刻也轰然醒来,顿时惊讶不已。
“什么!”
然而,更惊讶却是另外两人,他们同时惊呼,一脸不敢置信。
第14章 点石成金()
“你——你竟然弄断我的秋水剑!”少女忽然蹲下,捂着白皙的娇颜哭了起来。
姜山这才反应过来,只见少女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我见犹怜,顿时觉得自己像是犯下了滔天大罪。暗道:“古人诚不我欺,女人流泪,就是男人死罪!”
青年似乎对姬茹的反应措手不及,安慰无果,直接迁怒一旁的姜山:“大胆,竟敢损毁姬茹小姐的佩剑,还不跪下!”青年盛气凌人,颐使气指的样子,仿佛他的话是命令,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
姜山看少女哭的可怜兮兮也有些过意不去,可青年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爽道:“这剑直取我性命,被我错手损坏也是罪有应得!”
“大胆,哪里来的蟊贼,速速跪下受死。”青年脸上怒意更浓,手中长剑微微晃动,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之势。
姜山被这青年打断思绪,不耐烦道:“笑话,她要杀我,我被动防御还不对了?”说完与青年针锋相对,怒目而视,毫不退让。
青年勃然大怒道:“放肆!”手中长剑猛地劈下,一道黄色的匹练在空中划过一道三丈长的弧线。
姜山没想到青年会毫无征兆的动手,他仍旧依照一个文明社会眼光来看待如今所处的世界,战斗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十分陌生的事情。此刻,他的反应十分狼狈。
姜山就地一滚,堪堪躲开黄色的光芒,然而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却轰然炸开,姜山瞥见不由大惊失色。他何时见过如此绚丽的手段,简直就和前世的电影特技一般。他连忙爬起来向后退开,与青年保持更远的距离,小心翼翼地盯着对方。
青年看着姜山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似乎心情大好,他非常享受这种戏谑弱小的感觉,这让他有种君临天下的成就感。他朝姜山轻蔑地一笑,长剑在他手中挥动,他手腕一动,长剑舞了个剑花,看起就十分随意,随即数道黄色的匹练纷纷向姜山身畔劈下。
姜山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几道黄色的剑芒呼啸而来,他根本无路可退,可他分明看出来,他唯一的退路便是站着不动,因为对方就是要困住他。
果然,黄色的刀芒落在姜山周围,甚至能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如闷雷一般的巨响在他身旁炸开花园的泥土。扬起的泥土瞬间挡住了姜山的视线,姜山顿时就无法呼吸,随即他只感觉像是下雨一样,无数土砾落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飞速的碎砾挂的他脸上身上都生疼。
尘埃落定,姜山只感觉嘴里鼻腔里都是泥灰,仿佛一吸气就会吃下泥土,他艰难而小心地吸着空气,大口大口地吐着口鼻中的泥土,一股恶心的感觉让他苦不堪言。姜山发现自己已经半身没入泥土,落下的泥土将他埋没,只剩下胸口以上露在外面。呼吸不畅,让他气力不济,手脚都在土里,一时动弹不得。
姜山吐掉了口中大块的泥土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却听到青年此刻阴阳怪气地声音:“乡巴佬,记住你只是一块烂泥,践踏你我都觉得脏,凭你也敢跟我废话?识相的现在就给本少爷认个错,你要是求饶的比较有新意的话,说不定本少爷会饶了你!”
姜山低着头,看着地上碎裂的泥土碎砾,前所未有的屈辱让他心底燃起了一股熊熊烈火,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吼:“我要变强,我要变强——”姜岳林那日的话仿佛尤在耳畔响起:“儿子,男人就该大碗喝着最烈的酒,大块吃着最香的肉,人死也是鸟朝上,膝下埋敌骨,谁配我一跪!”
姜山豁然抬起头,愤怒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