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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也是告诉他们。
“这个金鱼精,不会吃你们的。”
金鱼精清了清嗓子。
“有很多事情本该早早的就告诉你们了,原谅我一直对你们隐瞒了这么久,让你们需要忍受离别之苦。”金鱼精一反往常的,对人类如此的说道。
“师父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
金鱼精打断了华农的话。
“确实,我对外宣传的就是我每年都要吃一对童男童女,不是同年的就不可以,不是本村的不可以,外地买来的也不可以,为的就是对村子造成一个至高无上的统治,对香火的把控,对舆论的吸引,让所有人对我敢怒不敢言,让他们等待一个临界点,来点燃他们,让上苍降下利刃,惩罚我。”
饭桌上一片安静,这些大家伙都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为什么金鱼精要这样做呢?
金鱼精晃荡着手里的酒杯,醇厚的香味充斥在整个餐厅之内,老龟靠在门外叹息。
是要有一个窖藏好酒的习惯,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需要一缸好酒,来回味你的曾经。
你的小公主出嫁,拿出窖藏了十七年的女儿红,与宾客畅饮,酒里全是你家公主的万般柔情。
你的爱妻离世,拿出新婚那天的婚酒,你与孩子们共饮,听你絮叨那些甜到牙的爱情故事。
等到世界孤寂,唯独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拿出上一次孤独是放进去的酒,一个人对着整个世界畅饮,诉说这么些年你的故事。
“我需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必须要被除掉的怪物,成为一个让英雄建立功勋的丰碑,我要引出那南海的观世音!到那时,会有勇者挥舞着白玉般的长剑,让鲜血染红正片天空。”
金鱼精一仰脖子,饮尽了杯中的酒,火辣辣的感觉从舌头根一直烧到胃里,像那不屈的烈火一般的。
他当然还记得那日仲昧谷跟他说的话。
“那南海的守卫相当之重,我们根本是不可能攻到南海,更何况我昔日的老大,也是被那观音戴上了金箍,在南海当了个看门的侍卫,我们去的话一定不好下手。”仲昧谷对金鱼精说。
“等等,这有什么不好下手的,你老大在那看门,那岂不是正好里应外合么?”金鱼精问道。
仲昧谷眉头紧皱,他自然是知道那种金箍的,戴在头上,让你痛你就痛,连那孙悟空,也是在被戴上了金箍的时候,完全服从了唐僧的安排。
万一遇到了老大,老大一定不会出手阻拦,可是那金箍,就像是观音手中的把柄,随时能将老大折磨的死去活来,这让仲昧谷如何是好?
“不行!你不知道那金箍的厉害!”仲昧谷说道。
“那怎么办,咋给观音引出来呢?”
仲昧谷眼睛一狠,凑到了金鱼精的面前。
“这多简单,你就假装观音,在这村子号称灵感大王,收受香火,这香火肯定是会到观音那里,观音也是会注意到你,但是并不会直接过来。”仲昧谷说道。
“那怎么才能将她引过来呢?”金鱼精突然后背一凉,觉得这仲昧谷有点厉害,竟然想到了伪装成观音,而且将香火还是真的供奉给观音。
“那。。。。。。那就做的过分一些,但是当地的百姓肯定是敢怒不敢言的!”仲昧谷攥紧了拳头。
“然后!然后我们只需要等待取经团队的到来,出于舆论,就算孙悟空再不想,也会在唐僧的强迫之下来找你算账!”
“那这也是孙悟空啊!你怎么能算到观世音会来呢?”
仲昧谷冷哼了一声。
“你帮她弄了那么多年的香火,观音肯定也不想失去你这个虔诚的妖怪信徒啊,到时候她一定会出手救走你的!”
金鱼精不说话了。
“相信我,我手里这把如律枪,不会再次让你回到那个莲花池的!”
第一百四十回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都说小说荒诞,小说怎如现实荒诞不经。
黑云里藏着雷电,点缀的紫色闪电硬生生的将黑幕的天空撕开,潮水再也不受潮汐的限制,澎湃的像是在高歌,像是在舞蹈,像是在向天神宣告。
孙悟空一棒子挥舞下去,带着这怒吼的风声,抡起碗口粗的金箍棒朝着金鱼精的面们砸去,看似杂乱无章的棍法实则上却是招招毙命,再加上金箍棒特有的强势,更是逼的金鱼精节节败退。
猪八戒在一旁东戳一下,西捞一下的,真不知道是来帮忙的还是掺和的,反正刚才在水底下,金鱼精手里的钢叉还是让猪八戒吃了不少苦头。
“孙子!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行!”孙悟空嘴里骂骂咧咧道。
金鱼精冷哼一声,耍了个幌子让孙悟空扑了个空,才得以脱身,身上看似是没有任何的伤痕,衣服没有被划破,这是因为猪八戒的钉耙没有一下是打到了金鱼精的身上的,但要是脱了衣服细看,便是能够看到深深的淤青,金鱼精的右腿不慎被孙悟空甩来的一棒子打中,便是瞬间撕裂般的挫骨痛,便是右腿再也无法施展步法。
金鱼精钢叉对着孙悟空猛的投掷过去,孙悟空轻微歪了一下脑袋,那钢叉便是擦着孙悟空的左耳飞了过去,巨大的音爆声炸开,孙悟空被这轰天的巨响震晕了脑袋,单手扶着头稍试休息,便是再看到的时候,已经没了金鱼精的踪影。
金鱼精气喘吁吁的钻进河里。
我的过去一片朦胧。
我生在通天河,那时候我以为,通天河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父母总是不许我游太远,我问为什么,他们总含含糊糊。
到了少年时期,父母管不住我,我开始偷偷往更远的地方游,一开始往上,发现越来越亮,游出水面的那一刻,光线刺眼,我甚至无法呼吸,看着五光十色的世界,我兴奋到窒息。
那次以后,我总找借口出门,去找村中长者,听说他到过最远的地方。
仿佛他知道我会来找他,每次都挥舞着手谈笑风生,他的所见所闻,什么是老天,什么是白云,什么是妖,人,鬼,佛。
他说,你想知道什么是未来吗?有一天你会碰上两个人,一只猴,一只猪,还有一匹马,那时候,你问他们,他们可以告诉你。但是,在这之前,你要变得更强。
我不明白。
我回家把这些话告诉父母,他们说不许我再跟那位长者来往,也不许我问为什么,因为这个,我跟他们闹翻了。父亲狠狠打我一巴掌,说没我这个龟儿子。
我离开了这个家。
后来我加入了龟帮,到处去砍鱼,捅虾,抢地盘,今天砸了他们鱼当,明天他们踩爆我们的龟蛋,你来我往,纸醉金迷,这个时候我以为龟帮的生活就是全世界,但是每次嗨得不醒龟事时,幻觉里就会出现两个人,一只猴,一只猪,还有一匹马。
就这样打打杀杀过了几百年,我只发现腿上的纹身越来越多,龟壳上的刀口越来越深,每个心爱女朋友不是被强奸就是被砍死,我开始迷茫了。
未来到底是什么?
我开始期待长者讲的那个奇怪的组合,不断跟别龟打探,一会听说他们砍了白骨精,一会听说他们奸灭了盘丝洞。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是出来到处抢地盘的三界黑帮,却到处宣扬是在普度众生,我虽然无法理解,但是也要问个明白。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要去西天取经,而通天河是必经之路,为此,我抢下了渡河生意。
为此,我还失去了我的好兄弟山龟。
终于等到他们,我知道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我仍有疑问,为什么这几个傻逼干着杀人灭口的勾当还能义正言辞,为什么猴子有着通天的法力还带着个猪队友。。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在乎了,我只在乎我的未来怎样的。
见到他们的那一天我没喝酒,我假装不知道也不认识,问他们去哪儿,如果不方便我可以送他们一程。
在路上我们聊了许多,除了唐僧,其他几个言语粗俗,说话比我们混黑道的还难听。
我向唐僧问我未来归宿何去,他说他也无法开示,但是可以代我向如来佛祖咨询,虽然佛祖是三千世界的话事人,但是有他的关系在,forfree。
free你妈个鬼,劳资渡河也free啊。我心里想。
渡他们上岸,道了别,我开始期待。
渐渐地不在打理龟帮的事情,那帮小龟总上来叫我回去,让我摇旗。
我不理,我依旧在岸边等待他们师徒的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