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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之处只瞄到身侧的数十丈的地面尘土飞扬,身侧的青草地已变成了一个宽有数十丈的大深坑!
若是旁人,恐怕这一下耳朵就会被彻底震聋,但凌晨体质强横,远非常人,灰尘还未散去,耳朵的听力便已恢复了正常,只听地罡正在说道:“……至尊毁天灭地神功都使出来了,怎么?你以为你练成了我就怕了你?”
狐狼哈哈一笑,道:“地罡兄弟,别误会,别误会,这功夫才练成,还不能收发自如,我并非有意,只是你猛下狠手,我怕不全力出手,挡不住你这一击那,你这一击虽未出全力,但我不施展这‘至尊毁天灭地神功’,根本挡不住呀!”
狐狼这番话先是示弱,然后又捧了捧地罡。
地罡一听这话,气登时消了,质问道:“你这么出心保护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嗯?”
狐狼嘿嘿一笑,道:“地罡兄弟,自然是大有妙用了。”
地罡声音愈发的冷冽:“大有妙用?我看你是不是又发了痴,听了那什么狗屎诗歌里说的话,那个什么‘看见她幸福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这种傻比呵呵的话,想撮合这小子跟她吧?”
凌晨听的一怔,暗暗疑惑:“什么意思?地罡说的这小子应该是指的我吧?那个他(她)指的又是谁?”
狐狼哈哈大笑,道:“地罡兄弟,我费了数百年,辛辛苦苦才练成这功夫,现在又跟你一起冒着生命危险来办这件事,你觉得我会那么做吗?”
地罡不语半晌,道:“嗯,说的也是,那你倒他妈了个巴子的说说,留着这小王巴羔子有他妈了个巴子的什么用?”
凌晨听见地罡对自己骂不绝口,语气越骂越是愤恨,心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跟地罡有什么深仇大恨。
狐狼阴阴地一笑,道:“原因么,很简单,因为我喜欢这个调调,地罡兄弟,你知不知道女人……”狐狼说到这里,拎着凌晨后颈的右手上突地传来了一股寒冷如冰的冷气。
这冷气一闪即逝,冷气一消失,凌晨便觉得周围突地变的安静了下来,双耳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风轻轻的吹动着绿色的小草,一股股小草的味道钻进了凌晨的鼻端。
凌晨心中的疑惑之意更甚,不住地思量:“狐狼跟地罡商量的是什么事?听他俩的意思,似乎是跟女人有关?刚刚狐狼明明说了,女人什么什么的,而且这女人似乎还跟我大有关系,那是谁?”
凌晨思量来思量去,暗想道:“我自打来了西大陆以后,接触过了女人实在有限的紧,一共只有寥寥数人而以,一开始落到地面上时遇见了卫硕人,后来又遇到的景炎炎,不过地罡跟狐狼说的女人应该不是这两个人,那还有谁?我……”
凌晨心中一惊,突地想到了刚刚才分手不久的花薇拾,心中暗呼:“莫非这两人说的她就是花薇拾?!!!”
凌晨一想到花薇拾,心中登时一热,不知为何,心急火燎的着起急来,不住地暗想:“地罡跟狐狼打算怎么对付花薇拾?我该怎么想个办法去通知她一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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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爱情是怎么一回事()
凌晨在这里暗暗着急,但着急也没用,对于一个植物人来说,自己大脑中的一切的想法唯一的作用便是自己想想,其他的什么作用也没有。
狐狼跟地罡又说了许久,太阳渐渐的升到了头顶,一阵阵热热的风不时从远处的青草中吹来。
悠闲的小虫子嗡嗡嗡地飞来飞去,不时从凌晨眼前飞过。
狐狼伸手把躺在地上的凌晨又提了起来。
凌晨心中一惊,暗道:“坏了,狐狼和地罡现在就要行动了么?现在便带着我去暗圣京中暗算花薇拾?”
传奇佣兵团的七人又慢慢的走近,凌晨的眼珠使劲倾斜,模模糊糊的看到地罡正跟赵流说着什么,赵流脸色恭敬,连连点头。
又过了片刻,赵流用剩下的一支左臂又接连做了数个手印,凌晨只觉得眼前又是一花,周围的青草地已经变成了一片乱石。
凌晨正在奇怪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眼前又是一闪,周围的乱石地已变成了一片沙地!
就这样连变了数十次,凌晨都数不清楚到底变了多少次了,最后终于停了下来,赵流向地罡和狐狼鞠了一躬,跟着温温参等人退了下去。1
狐狼拎着凌晨大踏步向一座宏伟之极的白玉筑成的建筑走去。
身高三米多的黑熊卫士身着重甲,手握狼牙巨棍,整整齐齐地排成了两排,跪在了大路两侧。
凌晨还是第一次见到兽族人,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不停地观察着跪在两旁的兽族战士。
狐狼直接进了大殿,在大殿内左折右折后,又渐渐向下,最后走到了一间只有数丈的石室内,随手把凌晨扔在了室角,随即合上石门去了。
凌晨有些纳闷:“把我关在这个石室里是什么意思?饿死我?”
他心里奇怪,大脑里胡思乱想了一番,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石室里点火照明,不分昼夜,凌晨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突地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扶了起来。
凌晨连忙睁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对细长弯弯的眼睛和尖尖的长长的鼻子!
凌晨吓了一大跳,心中暗道:“什么人?怎地长的这么丑?”
他刚刚一看之下未看仔细,此时定了定神,凝目望去,只见这两个人耳朵尖尖,脸上微微长着细细的红毛,便好似是两只狐狸的模样。
凌晨这才恍然:“是了,这是兽族里的狐狸族人,这模样长的可真古怪!”
两名狐狸族人把凌晨扶起,靠在了石壁上,一个拉开了凌晨的嘴巴,一个拿起地上的一个大罐子,朝凌晨嘴巴里灌去。
凌晨眼珠向罐子里看去,只见罐子里尽都是白色的糊状液体,微微有些食物的香气。
凌晨心中暗骂:“曹,这是喂老子吃饭么?真晦气,活着受这个罪!”
他心里郁闷,但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发发牢骚罢了。
两名狐狸族人很快就喂完了凌晨饭,拿着罐子转身出了石室,把石室的的石门又闭上了。
凌晨如同一个傻子一般,倚在石壁上,呆呆愣愣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他这时觉得十分无聊,但周围静静地,只有石壁上的大灯发出腾腾的燃烧的声音。
凌晨又胡思乱想了一阵,愈发愈觉得无聊,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无聊过,现在连动一下,发出一声声音亦不可能,世界上还有比这事更加难以忍受的事情吗?
凌晨想不出,把兽神狐狼的爹妈、爷爷奶奶等人拉出来批判了一顿,随即又向上蔓延,把狐狼的老爷爷,老奶奶,曾爷爷,曾奶奶又骂了一炮!
时候一长,凌晨把狐狼的十八代祖宗尽数在心里翻来覆去的骂了好几遍,再也骂不出什么新意来,又开始觉得时间变的奇慢无比起来。
凌晨心里又急又气,恨不得立刻站起身来去弄死狐狼这王巴蛋,要不是他的什么‘天地人神鬼’,自己又怎么会受这种非人所能忍受的罪?
凌晨一想到这‘天地人神鬼’的剧毒,突地想起盖世、景琦等人中毒后一天一夜,便已全身发黑,几乎死去,要不是自己拿了花薇拾的那瓶‘玄之又玄,众妙无丹’,恐怕他们早已死了,现在自己也中了这剧毒,莫非自己也快死了?
凌晨觉得不妙,眼珠滴溜溜地乱转,想看看自己身上是不是也已经变的黑的不能再黑了?
但他头颈不能转动,那里看的到自己的手臂?
凌晨眼珠一转,向脚上望去,他总是喜欢赤着脚穿鞋子,不穿袜子,此时倚墙而坐,衣服下摆和裤子上移,已经把裸着的脚脖子露了出来。
凌晨这一看之下,心里登时放下了心,只见一对脚脖子挺白挺干净,一点也不黑!
凌晨一放下心来,突地又想起,自己在花薇拾屋里醒来时,全身**,一丝不挂,自己的身上之所以这么干净,没有尘垢,听花薇拾的意思,是她亲手给自己洗的澡!
凌晨想到这里,心中一荡,暗忖:“她……她在做什么呢?她真的是为了观察我会不会变骷髅,所以总是盯着我的身体看?!”
凌晨想到这里,只觉得心中隐隐有些发烫起来。
过了许久,凌晨的心跳才又再次恢复了正常,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暗想:“我是喜欢上了她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