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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很满意,一挥手,把弯刀又插回了这汉子腰间的刀鞘中,问道:“公雅皇后的大帐是那一个?”
汉子这才伸出袖子擦了擦早已布满额头的冷汗,用手一指,说道:“公雅皇后的大帐便在陛下大帐的东侧百丈处,是红色的,很好认的。”
凌晨点了点头,道:“好,你接着打你的瞌睡吧,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你要知道,如果我一走,你立刻叫嚷起来,对你没什么好处的,到时候哥舒陛下就算不杀了你,也绝不会轻饶了你的,明白?”
大汉连忙点头,道:“是,是,小的明白,小的……”他连连点头,不经意间侧目一看,眼前那里还有人影?
他抓了抓脑袋,举目四望,只见四周静悄悄地,一轮圆月已经快要沉到西边去了,又圆又大,发着通红的红光。
大汉摸了摸脖子,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摇着头笑了一声,靠着柱子接着打起瞌睡来。
凌晨迈起十方步法,几个呼吸间已经望见了那名大汉所说的大红色帐篷。
他脚步轻盈,了无声音,又加上他运起隐身之法,红色大帐四周虽然有一队队侍卫在不停的巡逻,更有无数名侍卫在站岗,但没有一个人能察觉到凌晨已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
凌晨直走到红色大帐的门口,这才停了脚步,这些侍卫似乎是怕吵到皇后,离大帐最近的侍卫也在六丈之外。
凌晨伸手想开帐门,但又觉得不妥,想用神念去帐内窥探,也觉得不好,正在帐门这里思量该怎么办才好,突地听到帐篷内传来了一声叹息声。
凌晨暗暗奇怪:“离天亮最多还有一个时辰,这光景人人都睡的极熟,怎地这时皇后还在叹气?莫非她是因为哥舒婉的事情睡不觉?”
凌晨越想越像,凝耳细听。
果然,过不了多一会,帐内便传来翻身和叹气的声音,显然帐内的公雅皇后被什么事困扰,根本睡不安稳。
凌晨暗暗叹气道:“可怜天下父母之心,唉……”
凌晨想到这里,亦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帐中的公雅采薇本来就难以入眠,立刻听到了,问道:“谁?”
凌晨答道:“伯母,是我,凌晨。”
帐内突地传来了一声低呼,似乎皇后听到帐外是凌晨让她很是吃惊,过了片刻,帐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
刚刚公雅采薇的一声低呼,引得离得最近的几名女侍卫频频侧目,但她们见帐篷内再无异响,便没有采取什么动作。
又过了半晌,帐篷内突地啪的一响,亮起了灯来。
一名女侍卫立刻急步走了过来,到了大帐门口附近,向帐内一行礼,问道:“皇后,有何吩咐?”
帐内的公雅皇后登时发出了一声极为惊慌的‘啊’的一声,急急忙忙的答道:“没……没什么吩咐,没什么吩咐,你快下去吧,快下去吧……”
这名侍卫虽然感觉皇后这话有些奇怪,但既然皇后下令,她自然不得不从,立刻起身便退。
她只退了两步,帐内突突地又传来了公雅皇后的声音:“等一下!”
这名女侍卫立刻停步,转身又走了回来。
公雅皇后似乎有些迟疑,过了好半天,这才问道:“你……帐外没有别人么?”
女侍卫莫名其妙的打量了周围一眼,虽然凌晨现在离她不远,但凌晨的隐身之术何等神妙,她自然看不到凌晨,她答道:“禀告皇后,没有人。”
公雅皇后哦了一声,淡淡道:“你下去吧,另外让所有的侍卫退到帐篷的十丈之外,没我的呼唤不准过来。”
女侍卫虽然觉得这个命令有些奇怪,但仍旧答应了一声,转身便退了下去,同时命令众侍卫后撤。
过了好半响,公雅采薇听到脚步声都静了下来,再无动静了,这才轻声问道:“凌……凌公子,你还在吗?”
凌晨道:“伯母,我还在。”
公雅皇后大为惊喜的低呼了一声,一掀帐门,轻声道:“那你快进来。”
凌晨连忙一抬脚,进了大帐。
凌晨一进大帐,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自己身上的困顿之意登时消了,精神大感振奋。
他进了帐,转身看去,一见到公雅采薇的模样,禁不住呆了一呆。
只见公雅皇后头发散乱,不着脂粉,明眸秀眉,虽然身上穿着的衣服极不整齐,显然是她慌忙间没顾及这些,但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仍旧显的她又高贵又典雅。
凌晨讶然道:“若不是我知道你是伯母,我还以为你是哥舒婉呢!”
公雅采薇脸色竟微微一红,道:“凌公子说笑了,婉儿才不过双十之龄,比我这老太婆可漂亮多了。”
凌晨否定道:“不是,不是,伯母你比婉儿漂亮多了,她最多只有您一半漂亮!”
公雅采薇微微一笑,道:“莫说这些了,凌公子,先坐下再说。”她把灯放在了矮桌上,向一旁的矮凳一伸手,示意凌晨坐下说话。
凌晨这时才想到自己深夜拜访伯母卧室已是大为不对,怎么能一直盯着伯母猛看?
他心里一阵羞愧,忙低下头去坐到了矮凳上。
公雅采薇察觉到了凌晨的神色,脸上大有嘉许之意,亦坐在了凌晨对面的矮凳上,道:“凌公子是来找婉儿的吧?”
凌晨登时眼睛一亮,道:“哥舒婉她没死?”
公雅采薇神色慢慢地转成了黯然,道:“唉……婉儿她……婉儿她……唉……”
凌晨急问道:“婉儿她怎么了?”
公雅采薇道:“婉儿她就算是没死,也跟死了差不多了,唉……冤孽……真是冤孽……”
凌晨微微一喜,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这么说她也根本没像传闻说的那样刺杀你了?”
公雅采薇道:“没有,自然没有,婉儿是个孝顺的孩子,又怎会做那种事?那是我教她这么做的,不是她的错……”
公雅采薇便从自己去劝哥舒婉那里开始说起,向凌晨详细的说他离开井部落以后发生了事。
原来,那天哥舒婉从侍卫长手下逃走了以后,哥舒保作勃然大怒,下了鹰鹫令,令沙漠里的所有的部落里的头领在见到哥舒婉的行踪以后,立刻向他报告,而且要立刻派高手把她带回来,若是哥舒婉敢反抗,格杀勿论!
鹰鹫传递信息的速度何等之快?只一夜间便把这消息传到了千里之外。
第二天中午,公雅采薇偶然间看见哥舒保作一直大有怒容的脸上上竟露出了冷笑之色,大感不妥,便去问哥舒保作发生了何事,但哥舒保作却只支吾几句,便把公雅采薇支了开来。
公雅采薇暗觉不妙,便偷偷地把哥舒月叫了过来,让她跟侍卫长打听出了什么事。
哥舒月乃是小魔女的性子,法子有的是,很快就把侍卫长的实话给套了出来,原来,哥舒婉在补充水和食物时,被映部落里的高手发觉,映部落便召集数名高手,欲把哥舒婉押回井部落里来。
哥舒婉不从,双方交手,映部里的四名高手,三名战死,一名重伤,但居闻那名高手亦砍了哥舒婉一切重刀,居鹰鹫传过来的命令上说,这一刀砍的极重,就算是哥舒婉不死,恐怕也要落得个终身残废,而且居那名跟哥舒婉交过手的人说,他们动手时把哥舒婉的面纱给扯了下来,发觉她脸上有一道极长极深的疤痕,极为骇人!不知是被谁伤的。
公雅采薇说到这里,声音亦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哥舒婉身上的两刀便好似砍在她的身上一般,让她也身心俱痛。
凌晨听的大为震动,心中悔意更浓:“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我真该死……”
公雅采薇定了半晌神,这才用颤抖的声音继续向下说。
公雅采薇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大为伤心,便想亲自去找哥舒婉,想亲自照顾她。
公雅采薇虽贵为皇后,但性格一向柔顺,对于事情一向都没什么主意,此时听到哥舒婉受此重伤,伤心之下更是六神无主,此时只知道哭泣,只想亲自去找哥舒婉。
但哥舒月不是一般的人物,她自然知道母亲的这个法子是根本行不通的,先不说母亲能不能找到姐姐,父亲那里就绝不夫同意,她极为了解父亲,父亲说过的话,那便是山,从无更改,绝不收回、后悔这一说,她略想了一想,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找到了井部落里的沙子,让沙子立刻拼命跟周围的沙子去讲哥舒婉的故事,自然,这沙子讲的故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