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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也知道,你这么多年对筱月不弃不离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但我就感觉…怎么说呢,我就感觉你这样做既是对筱月的不尊重也是对人家杨柳的不负责任。你就没想过有一天如果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了怎么办?”王大兴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有点语无伦次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你们别看我在公司里吆五喝六的,好像怎么样怎么样,其实,我心里有多苦你们谁也不知道,我在公司怎么样你们也不知道,我现在真的什么也不愿意多想了,烦了,真的烦了,闭着眼睛走吧,能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周有之痛苦地说道。
王大兴叹了口气不在说什么了,接着大家又是一阵沉默…
20()
“你怎么了,一回来就不高兴?从进门到现在一直绷着个脸。”杨柳坐了起来,温柔地看着半卧在床上的周有之。
“没怎么。”周有之简单的答道。
“你生气是不是因为我在医院里说话太那个了,有之,我不是故意承认的,我就是看你那个同学也太…”杨柳撒着娇解释着。
“唉…不是因为你,要跟你什么都生气我还生的过来吗?”周有之没等杨柳说完就把话接了过去。
“那你是为什么?”杨柳诧异地问道。
“真的没什么,就是跟他们聊完天以后心里不舒服。”周有之又略略地答道。
“什么事弄的你这样?跟我说说吧,也许说出来心里好受一些。”杨柳一边说着一边妩媚地趴在周有之宽厚的胸脯上。
“就是文德的事情。哦,就是娇娇她爸的事情。”周有之用手臂轻轻地拦过了杨柳娇嫩的身体。
“什么事儿?接着说啊!”杨柳催促道。
“娇娇的爸爸,也就是我那个大学同学张文德,他是我在学校的时候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两个一到学校就被分到了一个宿舍,还是睡上下铺的,那时候我们的关系特别好,什么事情我们两个都互相商量着办。他给了我不少帮助。尤其是在我上学的那年,我父亲去世了,我当时真的是懵了,欲哭无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他跟我一起回的村子里,帮我一起料理的后事,前前后后就好像那是他爸一样。当时我妈就告诉我文德你啥时候都不能忘。毕业以后,我一步一步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跟我关系却一点点疏远,有多大困难都不来找我。尤其是今天你看到的这个事儿,那个小女孩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但刘兵说只要做手术,娇娇完全有可能康复,不过需要十五万,可文德他掏不出做手术的这笔钱来,他都知道我有能力帮助他,但他就是不跟我吭一声。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所谓欧氏的副总?屁!我真的想帮帮他呀!他怎么跟我疏远到这个地步了呢?我真的弄不明白,我真的弄不明白。”周有之起身点着一颗烟,凶猛地抽了几口,然后又将烟蒂狠狠地掐灭在烟灰缸里。
“其实啊,这种事你完全可以不必放在心上,你那个同学肯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也许你想的太多了,再说了,十五万对于你来说可能只是很小的一笔钱,但对于一个工薪家庭来说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啊,他怕还不起你,不敢向你借这笔钱,或者不好意思管你借这笔钱都,这是有可能的,也是正常的,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知识分子,知识分子脸皮儿没有不薄的,你说是不是啊?要我给你出个注意,你找个机会主动把钱给他,就说帮他一把,我想不怕他不收,你说…”杨柳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周有之,周有之正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杨柳慌忙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下意识地说道“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嘛?”
“杨柳,我以前以为你跟其他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没想到你分析事情竟然这么深刻,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周有之兴奋的说道。
“那是,你也不想想,我如果没有点儿长处,能在市电视台混的这么好嘛?如果没点聪明才智,还能这么吃的开?”杨柳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却露出得意的表情。
“杨柳啊杨柳,看来以后你能当我的谋臣了,能给我周副总裁出谋划策了,好,就按你说的办!找个时间我把十五万给他老兄主动送过去。不过这事儿先不急,急得是先得好好奖励奖励你…”周有之说着话,突然一把把坐在床上的杨柳按倒,用自己的上身紧紧地压住杨柳,如老虎扑食一般。他只感觉杨柳那两粒充满诱惑的小**微微的颤抖着,使他更加心动。
已经预料到将会发生这一幕的杨柳也并不躲闪,而是似乎在有意的配合,接着杨柳竟“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此时的周有之更加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杨柳越是笑他就越觉得杨柳妩媚、越觉得杨柳娇艳…
正在这时,周有之的手机响了,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一点整了…
21()
电话是欧氏的最高权力执掌者欧阳明的秘书打来的。欧阳明让周有之马上去他的别墅一趟,说有重要事情问他。
接到电话的周有之正准备与杨柳做个小活动,但却被一个非接不可的电话给搅了,顿时生起了一阵无明火,他随意地抓起了一件小摆设,狠狠地向地板砸去,只听得小摆设哗啦一下粉身碎骨。
周有之气呼呼地穿着衣服,用欧阳明看不见的行动表达着对他在这个非常时刻来电话的严重不满。但这些动作也仅仅只能停留在让欧阳明看不见的范围之内。
杨柳静静地躺在床上,用一种柔和但含着失望因子的眼睛看着周有之的一举一动。
周有之走出房间,开上汽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就像周有之对王大兴说的一样,周有之的痛苦谁都不会明白。
说白了,周有之就是欧阳明的一条狗,只不过,他这条狗要比其他的狗权力大一点儿,拿的年薪多一点儿罢了。但话又说回来了,权力大就说明负的责任大,年薪拿的多就要干的事情多,这永远是成正比的。
欧阳明对周有之招之必须来,挥之必须去的态度早已让周有之大为不满。但周有之无论如何也得忍耐,不忍耐就意味着周有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要从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摔下来,那样他便会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里,这点不但周有之自己明白,而且欧阳明也明白,并且欧阳明把这一点发扬成了一种控制周有之的手段,让周有之老老实实地当他这个老头子有实无名的“干儿子。”
开着车的周有之不知怎的,突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这失落感混杂在刚才因为那个电话而产生的痛苦和愤怒之中,尤显难耐。周有之不禁想起了晚上和王大兴他们在一起的谈话,这更让他感到惆怅。说实话,说归说,做归做,在他的心里,他还是深深的爱着筱月的,在筱月自一场车祸瘫痪在床这八年中,他之所以对她不离不弃,不完全是一种怜悯、更非是一种道义上的要求,而完全是他还爱着筱月,他感觉他的生活里不能没有她,没有她也许周有之根本不会一直爬到欧氏副总裁这个在全省商界中都让人瞩目的位置上来,每当周有之感到工作、生活中心余力绌或者遇到危险的时候,筱月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鼓起生活的勇气,都能让他化险为夷,他在冥冥之中感觉到,筱月就是上帝给他的一个女神,永远给他以勇气与幸运,他曾经暗中发过誓:无论筱月的病情怎样发展,他都会和她撕守一辈子,照顾她一生。也许是巧合、也许是玩笑,到现在周有之都无法明白杨柳是怎样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的,甚至他与她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间、地点他都不曾记得,但就是这样一个有离异背景和公众人物身份的女人却悄然走进了他的生活、他的内心。其实,客观地说,周有之的确不像一些有钱的阔爷那样,对感情不负责任,把玩弄女人当作一种游戏,甚至是一种值得炫耀的资本,周有之是很看重感情的。他还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与杨柳做完爱中就陷入了一种极大的自责当中,他感觉自己对不起筱月,他那时把这件事列为了自己这辈子做的最龌龊的事情之首。但是,一种**却在那之后不可节制的在他心中生根、开花,他知道从他内心深处来说对杨柳的感觉其实也跟筱月的感情一样,他与杨柳在一起根本就不像其他人想的那样是一种**的释放,他其实也爱上了杨柳…这是他后来才意识到的。他只能让自己回避那样一个问题,当他和杨柳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奋力去忘掉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