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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了不该有的诉求,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是什么?”
“小兰啊!”
“诶?”她『露』出了一副奇怪的表情来,不明白大人为何在这时唤她。
“我若将答案全都告诉了你,你便会放弃追寻。那样的话,很多事都对你毫无意义了,你明白吗?”
“啊……”少女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埋怨,无可奈何地轻呼了一口气道:
“所以一切都只是为了这枚戒指?”
“是啊!所有人都被那戒指里的古老力量所吸引,企图用它来主导世间。”
“那你大人呢?”她下意识地就问出了这个问题,刚一开口便就有些后悔,她很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一定不会从大人那里得到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我要做的事情和他们恰恰相反。”他淡淡笑着开口,一脸的漫不经心。可兰幽却变得害怕了起来,在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大人要做的事情,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复仇,他要七神真正归墟,他要湮灭他们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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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认真写故事的人
第33章 第二十八话 逃避、埋葬、哀悼()
南夏从玲珑苑离开的时候,已是黄昏。霞光漫天,满城正当灿烂金黄,他微微笑着抬头望去,但见天染云断,飞鸟成群伴有鸣声阵阵,少年的心情顿时又好上了几分。他背负着双手,蹦跳着脚步竟是哼起了小调来,以往他却是很少如此。在他不经意地瞥向海西的时候,没来由地觉的那里的气机有些异常,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一样,可他视野里却又什么都瞧不见。他暗自讶异,随即又笑着摇起摇头来,心想毫无念力的自己若能觉察到什么才叫怪了,只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可南夏没有错,他的感觉是对的。那天海西的湖水上涨了些许,只因为湖上多了三只很大很大的舟船,长帆一扬,几乎遮天蔽日。那是自临天而来的云舟,不过一朝一夕,他们就从临天来到了西境,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那日易宇和楚亦受伤虽重,但好在随行带有不少灵『药』,加之他们实力不凡,所以恢复起来也很快。至于那一众天卫,勿殇三人意不在杀,大多也只受伤颇重,于『性』命却无甚大碍,由此亦可见八禁实力,果然非同一般。
时应楚易,秋昔冷紫是为临天八禁。但现如今,世人所熟知的八禁,实际却只剩下七殿,昔殿早已名存实亡,不复当年辉煌。这次驾云舟而来的人便是除却楚殿和易殿的剩下五殿之人,他们同样是住在了海西阁里。而临天一脉,仍未来此。
易宇和楚亦此刻都在这一方昏暗的大殿中,一个在首,一个在尾,此时两人脸上的气『色』已是好了许多。他们坐在这里一直都没开口说话,昏暗的殿堂愈显沉闷。
脚步声响起,两人闻声缓缓地抬起头了来。随后有五个人进入了大殿里,正是剩下的五位八禁首脑。其中四个与易宇差不多是一样大的年纪,便是穿着打扮也有些相似,只有一人很是年轻,名唤秋叶,年纪虽轻,却已是秋殿之主。大概是因为出云楼之事,进来之时,众人看起来都有些阴沉。
易宇看着他们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没着急开口。
“楚亦,伤势如何?”说话的人是此间最为年长的时修,在看向楚亦的时候,他的脸上终于是多出了一抹亲切来。
后者回过神来,有些木然地抬起头来看了时修一眼,才低声应道:
“叔叔不必担心,气息紊『乱』而已,没什么大碍。”说完又是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后者无奈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秋叶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楚亦的肩膀,和他打起了招呼,少年轻点了下头,勉勉强强地笑了笑,却还是没说话。
这时候易宇抬起手来轻轻地敲了几下桌子终于是开口道:
“临天一脉对天封最是敏感,神阁里的人为何还不前来主持大局?”
“尚还不需要临天出手。”说话的人不再是时修,而是坐在时修身旁的应澜,后者没了前者的那股温和亲切,一张脸总也很是冰冷。
“不需要吗?”易宇呵呵笑了一声,满脸都是嘲讽。
“他们自会有应对之法,我等最好不要妄加揣测。”
“呵呵,所谓的应对之法不就是把我们当做炮灰而已吗?”易宇的脸上多了一抹抹冷冷地笑容。
应澜又要开口却被紫殿的紫皓挥手打断了,两人的脾气向来有些不对付,他还真怕他们会吵起来,只见他偏头看向了易宇摇了摇头道:
“他一个人终究是势单力微,我等未必就不能对付。”
易宇低声笑了笑看向他问道:
“你为何会以为他势单力微?”
“若非如此,又怎会甘愿躲藏至今?”
“谁知道呢?临天无法揣度,天封不也一样?”
此间众人包括楚亦在内都抬起头来看向了易宇,眼神莫名,各有所思,不安似在蔓延。可只过了几个呼,呵呵的笑声却又在殿堂里响了起来,咚咚两声,冷轩将腿翘到了长桌上来,望着易宇问道:
“你是在害怕吗?”他比易宇他们都要年轻些,是以狂傲不羁许多,这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却是一点也没将天封放在眼里。
易宇早已是习惯了他的脾气,也不恼怒,只是淡淡笑着开口道:
“临天只能感受到天封的意志,却无法知晓此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大概也是一样吧?”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冷轩轻轻地耸了下肩,再又开口,仍旧是一脸的漫不经心。
“昨夜只是来了三个传话的年轻人而已,不过凭着三把锈迹斑斑的长剑,就敌过了我两殿之人,更是伤了我和楚亦。如此,你们还觉得他势单力微吗?”
“三个人年轻人?”时修瞪大着眼睛盯向了他,几乎是惊呼出声。身边应澜和紫皓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冷轩,他脸上的笑容同样也是僵住了,桌椅摇晃险些跌在了地上。
“他未曾现身?”时修再又开口相问。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如今的实力只怕早已是超出了我等的想象。”说着无力地呵呵笑了笑,“大抵是觉得我们太过弱小,是以才让他的三个门徒来了这里大闹一场。”
场间沉寂,不安笼罩,一时无声。
易宇的目光从他们的身上一一扫过,叹息着再又开口道:
“天封始终还是天封,不然何以主导均衡,或许一开始临天就犯了大错。”
……
今日南夏偷跑,不得已墨铭只好重『操』旧业,亲自动手碾磨起了『药』材。这等杂事,在南夏来了这里之后,墨铭老头便再未碰过,此刻看起来却是好不辛苦的样子,瞧着南夏终于是回来了,双手一放,把手中的活计给了南夏,自己舒舒服服地坐到一旁喝起了茶来,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这一下午是跑哪儿去了?可是忙坏了先生我啊!”
“额……”他尴尬地咬住了下唇,“我去玲珑苑了,想要看看千玲他们有没有事。”
“啧啧啧……”墨铭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笑容,“昨日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他没有理会墨铭话中的取笑意味,只是一脸疑『惑』地开口说道:
“那是临天需要解决的事情,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啊!”
“世事如棋局,你我都在这棋局之中,恰好又在夜昭,如何逃避得开来?”
他低头想了想,突地抬起头来看向墨铭微笑着问道:
“或许,先生来夜昭是为了逃避些什么吗?”
墨铭呵呵笑着摇起了头来,没有回答南夏的问题,反问道:
“你呢?有想过要逃避什么吗?”
南夏的脸上又『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来,逃避?自己好像还从未想过那样的事情呢。
“活着本就是奢望,若是再逃避,我还会有机会吗?”
彼时少年太过天真,并不明白墨铭所说的并非未来,而是过往。而未来本就是无法逃避的。
在听到南夏的答案之时,墨铭的心被少年的天真所触动,苍老的脸上笑容渐渐淡去,他久久地注视着眼前的南夏,他希望能从少年的身上看到某人的影子。南夏虽然觉得奇怪,却未曾出声,有时候他会觉得墨铭很可怜,没有缘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