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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也许等我足够强大,能够自己保护我的族人,到那时就可以不受我干爹的控制了,只可惜,这一天要等很久才会到。”
吕战抿紧嘴,心里暗想道:“也许这一天并不久,等到我足够强大时,我会来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过了一会儿,飞车从空中落地,吕战和清音钻出车外,他们已经来到幻银城的郊外了。
“你别送了。”吕战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两个月的时间晃眼即过,这一路上我会一直想着你的。”
清音的眼中忽然盈上一朵泪花,她将脸微微侧开,不想让吕战看出自己的感伤,“你走吧,”她轻声说:“一路上多小心,现在外面战事纷纭,碰到打仗的地方你尽量避开点。”她对吕战半年前的那场“狂飚域事件”至今还心有余悸。
“你放心,我有数,”吕战温言道:“你在家里也要照顾好自己,开心点,别老闷在家里,有空出去走走”几句话说出口后,他忽然发现这些话实在毫无意义,真正想说的话自己实则开不了口,他只好闭上嘴巴,两眼柔情地看着清音。
就这样两人默默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沉默了半晌,此时心里纵有千言万语,也比不上多看对方一眼。
直到吕战感到眼睛里有点酸涩了,他赶紧侧过脸,“好了,我现在上路了,两个月后见!”他对清音挥了挥手,身形一纵,已经飞到了空中,随后放出“天外魔神殿”,驾着魔神殿向北方飞去了。
清音站在地面看着那座金色的魔神殿越飞越远,直到它从自己的视线中完全消失。冰冷的晨风吹拂着她的青丝,她感觉眼角被发丝拂得涩涩的,用手一摸,竟是一滴泪珠沾在眼角上。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有件事她一直憋在心口未对吕战说:
昨曰,当她刚从学府回到家时,就发现家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佣人们都是喜气洋洋似乎在准备什么大事,可是当她问起时,那些佣人们又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肯说。
等到夜深人静时,一个与她比较要好的贴身女佣方才偷偷告诉她,有一个势力很大的家族正在与“妙阴尊主”接洽,似乎是有某个豪门公子看中她并准备向“妙阴尊主”提亲了。
这个消息对清音来说无异是晴天霹雳!若是换做以前,她对这事自然无所谓,可是现在不同,现在的她的这颗心,早就被吕战占据了!
但是她也知道这种事自己无法做主,毕竟当初“妙阴尊主”帮助蛮族盟国逃过了一场大劫,就为了这个,自己也得将身以报,以此来回报“妙阴尊主”的恩情。
其实就在她被选中做蛮族盟国的圣女的那一刻起,就已知道自己的幸福将不会由自己来艹控了,这就是命运。
这时她反倒觉得吕战此时离开幻银城是一件好事了,因为她知道吕战的姓格,一旦知道她将被迫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事情反倒难以收拾,弄不好还会让“妙阴尊主”迁怒到自己的族人身上。
她在冷风中看着吕战消逝的方向怔立了许久,直到驾车人不耐烦地催她上路了,她才钻回飞车,回城里去了。
由于“云海银洲”南边的云港城市空明城被炼狱者阵营的大军所占领,所以吕战只能从北边的云港城市进入云海。
他乘上了一艘载满客人的“穿云仙舟”,在云海上行驶了二十天的时间,终于到达了“云海宋洲”。
“云海宋洲”在云海十六洲中,处于中立阵营,它既不偏袒于炼狱者联盟,也不偏向于隐修者联盟。
照理说这种中立云洲应该是国泰民安百姓富庶才是,事实情况并非如此,有时候战争可以带动经济科技等许多领域突飞猛进,而平静慵懒的生活反倒会让一个地方失去竞争力。
“云海宋洲”的情况即是如此,这里的都市看上去都不繁华,商贸活动也不活跃,各大城市的面貌都很相像,“天市”的贸易也没有“云海银洲”那么发达。
江宜城是“云海宋洲”的内陆大城,距离云港城市并不远,半天的路程便可抵达。
吕战乘着“穿云仙舟”抵达“云海宋洲”之后,便直接赶往了江宜城。
进入城中,随便找一个人打听“流云塔”,那个人脸上都会露出一副非常骄傲的表情,便仿佛四万年前统治云海界的那位末代帝君,就是他们这个城市的脸面。
“流云塔”是人们在“流云帝君”成为云海十六洲的统治者后,为了纪念“流云帝君”当年曾在此修炼而建的,在此之前这里还只是一座贫瘠的丘陵,而“流云帝君”修炼的地方,当年只是丘陵之中的一个穴居山洞。
吕战按照当地人的指示找到了“流云塔”。
只见眼前一座并不算的馒头状椭圆形山丘,在山丘的顶端矗立着一尊高约百丈的八角形黑塔,这尊黑塔矗立在此已有数万年的岁月,其间虽然经过多次的翻建,但是看上去依旧很破烂了,塔身已经严重倾斜,从山丘下端看上去,感觉那尊黑塔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流云帝君”当年修炼的洞穴,就位于这座椭圆形山丘的中间地段,从山脚下有一条石头小道逶迤而上直通那个洞穴。
这个洞穴已经成为许多修炼者的朝圣之地,每年都有大量的修炼者到此处观瞻礼拜。
吕战沿着石头小道拾阶而上,攀到小道的中段时,忽见道边有一个平台,平台之上矗立着一尊雕像,这尊雕像是两只白玉雕成的玉手,在那两只玉手的手背上有上古咒图一般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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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流云帝君逸话()
看着这双白玉雕成的手,吕战忽然想到半年前自己坐在“魂珠王座”上观看“流云尊主”施展“涛生云灭炮”时看到的那两只手,跟眼前的这两只玉手雕像非常相像,特别是手背上的那两圈上古咒图状的刺青。
看来这两只手也许就是当年“流云帝君”的一个标志吧。
吕战继续沿着石道向上走,没多久便来到一个山洞的洞口前。此时正值严冬季节,游客比较稀少,山洞洞口守着稀稀拉拉的几个商贩,见到吕战来此,立时涌上来推销纪念品,无非都是些“流云帝君”的塑像、神功秘笈、生平轶事之类的东西。
吕战排开那些小商贩,径自走进了山洞。
只见洞口后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刚入山洞时,鼻端里便闻到一股很奇异的香味,这香味让人精神一爽,可是闻了片刻之后,却让人感到浑身流窜着一股沁骨的寒意,手脚竟然开始有点麻木起来。
这是在山洞里,照理说应该感觉温暖才对,怎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呢?难道这香味里还有别的蹊跷吗?
吕战沿着那条长长的甬道向前走去,只见甬道两侧的石壁上画满了精美的壁画,这些壁画都是后人根据“流云帝君”的生平事迹描画而成的,看上去都是大师手笔,壁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有的壁画描画的是波澜壮阔的大战役场景,有的壁画描画的是“流云帝君”君临天下登基的场景,有的壁画画的是帝君处理国事的画面,各幅壁画场景不一,主题却是一致的,都是为“流云帝君”歌功颂德。
其中有两幅壁画让吕战驻足良久,第一幅壁画是这些壁画中最宏伟壮观的一幅,描画的正是当年“狂飚域战役”时的场景,只见天空中一望无际的金色云海排山倒海地咆哮而过,地面上火焰怒噬,山崩地裂一片炼狱的景象,场面与他在“幻境秘阵”中所见场景一摸一样。
第二幅壁画画得非常的诡异:画面的中央站着一名身穿金色长袍的方脸男子,只见他两手向天打着咒诀,在他头顶上方的天空中画着一朵金色的云朵,整朵云如同一朵倒盖过来的莲花,金色云瓣一朵朵地在天空飘飞着。而在那朵莲花状金色云朵的左近站立着一些修炼者,只见这些修炼者俱皆描画得惊恐万状,痛苦异常的表情,他们的身上正在冒出熊熊的金色火焰,奇异的是这些金色火焰并未将他们烧焦,而是将他们的血肉皮肤完全熔化掉,唯剩下一具森森的白骨。
这第二幅壁画看上去描绘的是一种功法,画面中央那名身穿金色长袍的方脸男子显然就是“流云帝君”,特别是他那两只打着咒诀的手,手背上的上古咒图刺青清晰可见。
看完壁画后,吕战沿着甬道继续前行,约走了一百多步,眼前豁然开朗,他已经走进了一个大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