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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跳下豪华马车,在一大帮保镖的簇拥下,押着两个孩子走进旁边的酒楼里喝酒作乐去了。
小郝四下里看了看,咬咬牙,翻身跃上一匹马,直奔新落成的“奋勇伯爵府”方向找救兵去了。
此刻新的伯爵府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一片热闹景象。
经过一个多月加班加点的修缮和扩建,“奋勇伯爵府”终于焕然一新,吕战看过后也觉得满意,于是今天就正式搬进里面居住了。
而府中往来打理的众多奴仆护院们,有一部分是吕家大少爷,二少爷家里的仆役,一部分则是八皇子殿下赏赐的家丁丫鬟,还有一部分则由奚六子负责在外面招募的。
而现在的奚六子,已经是堂堂“奋勇伯爵府”的大管家了,并且武道修为在自己老大吕战的指点与许多丹药的培养之下,也已经进入到了凝气境界。
此时府中蜂拥而至了许多贺客,却都是前来庆祝吕爵爷乔迁之喜的,这些贺客中大多是京城以及周边州郡的名门望族,都是赶来想巴结这夺岛第一英雄的。
由于贺客众多,吕战只好在伯爵府的后花园中摆下数十桌酒席招待一众贺客,吕大少爷和二少爷也在席中座陪。他们一家能有如今的荣耀与安泰,都是深受吕爵爷的翼护。所以这两人不管原来心下有何想法,现在对吕战都是充满感激之情,并以他马首是瞻的。
在修缮这座“奋勇伯爵府”时,这对兄弟可谓花费了极大的精力。反倒是吕战,好整以暇,对于这座属于自己的府邸到底豪不豪华,与京里其他封爵的府第相比有何缺失等等这些都并不是十分上心。
对他来说,孤家寡人一个,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耳热酒酣之际,忽见奚六子带着满身是伤的小郝走了进来,由于小郝鼻青眼肿,特别是两个腮帮子肿胀得象猪头一样,吕战一时之间竟然还没认出他来,直到奚六子出言提醒,他才弄明白站在眼前的竟是故乡来客,两年前曾经一道在吕府护院堂里嬉戏打闹的小郝同事。
“你这厮是小郝?”吕战有些讶异地指着小郝的猪头脸:“你的脸这是怎么啦?被谁打的?”
“禀报爵爷,”小郝很懂礼数的深施一礼说:“小的护送雪慧小姐和小非少爷来京师与大老爷团聚。没想到这刚入京城,便被一辆横冲直撞的豪华马车给撞了,哪知那辆马车上的人反诬我等撞伤了他们驾车的宝马,硬是把我们一顿好打;还把小姐和少爷给抓住,要逼我们交二百颗二级丹药做赎金;否则就将小姐和少爷抓到他们府中做家奴,特别是雪慧小姐听意思还要被强迫做那床帏之间的女奴——”
“什么?”吕大少爷勃然变色:“我家小慧和小非被抓了?他们没受什么伤害吧?”
“这倒没有,不过两位小主人受到了一点惊吓。”
“岂有此理!”吕战一拍桌子,将那黄梨木大理石台面的圆桌给拍得粉碎。
他长身而起,怒声问道:“是哪家的恶人胆敢在天子脚下如此恶行恶状?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可留下名字了没有。”
小郝欠身回答:“那家伙自称是当今八皇子英亲王的爱妃——宣妃的亲弟弟,叫做什么宣二少爷。”
“噢,原来是八皇子的小舅子啊。”吕大公子闻言松了一口气:“那么一定是场误会了,八皇子这段时间有很多地方都对我们照拂有加,还和我们有大宗生意上的来往;既然对方是八皇子的亲戚,那我们登门拜会一下,把误会说清楚了;再不济让着对方点,陪些钱就是了嘛。”
“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啊。”
“不行,我得找这家伙去。”吕战抬脚就往府外走去:“要是他敢伤那两个孩子一根毫毛,休怪我吕战无情”
“哎,爵爷,没这个必要啊。”吕大公子赶紧上前拦住吕战说:“据在下所知那宣妃是八皇子的英王府中最受宠爱的一个宠妃,犯不着为了一些小冲突去得罪他们。我现在亲自去跑一趟,只要将事情说清楚,相信他们宣家看在我们与八皇子的关系上,总会放了两个孩子,不会为难他们的。爵爷,今曰是您的乔迁之喜,自该留在这里招待那么多客人的,容在下去去就回来。”
说完,他快步走了出去。
吕战沉吟了一下,对奚六子关照说:“六子你和大少爷一起去,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报于我。”
奚六子追着大少爷身后也跑了出去。
吕战让小郝坐在自己身边,详细询问了事情发生的缘由,小郝将他们进城后遭遇到宣二少爷的情形详细讲给他听了。
听完小郝的描述,吕战冷哼说:“这个宣二少爷也太过分了,且不论到底是谁撞了谁,就算伤了马,也用不着陪上二百颗二级丹药,哼,这分明是在仗势欺人。这八皇子虽然在外面名声不错,但手下看来也没几个靠谱的人啊,在这点上倒是八皇子殿下的管教不力了。”
接下来,他默然坐在酒席上,脑海里映出吕雪慧和吕小非这对粉嫩可爱的小姐弟,这是他在担任吕府总教头期间最喜爱的一对小门徒,这对孩子的天真无瑕和至情至姓总能触碰到他心灵中最柔软的那一点上。
吕大少爷和奚六子离开了有好一会儿了,都一直没有见到两人返回的身影,吕战草草地在酒席上应付了一番,便命吕二少爷将所有贺客都打发走了。
正当酒席散尽时,奚六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只见他的身上有多处伤痕,显然也是被痛揍了一顿。
“怎么回事?”吕战走上前疾声问奚六子:“他们将两个孩子放了没有?六子你如何也会受伤了,要不要紧?”
“那帮孙子没把两个小主人给放了。”奚六子气鼓鼓说道:“相反,还因为我们身上没带足他们所讨要的二百颗二级丹药的丹券,便十几个人围上来痛打了我们一顿,还把吕大少爷给一同扣押了下来。并警告我,说是我们过一会儿再不把二百颗二级丹药的丹券拿给他们,他们便将当作人质的三人全带回到宣府去,让他们为奴为婢。”
“放肆!”吕战一边又拍碎了一张酒桌,一边怒喝道:“看来不给他们一点颜色,还真以为我吕战是好欺负的,可以随意拉仇恨的了。”
他的语声刚落,便见其身影忽地一闪,已从伯爵府的花园中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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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打得连妈都不认识()
宣二少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京城纨绔将一整座酒楼都给包了下来,此刻正得意洋洋地横坐在酒楼二层的大堂正中央,一边饮酒一边与身边带来的几个青楼粉头左拥右抱,打着情骂着俏,好不风流热闹。
吕大公子那边搂着他的一双儿女缩在店堂的一角,轻声安慰着两个受到惊吓的孩子,其实他自己心下也正忐忑不安着呢。
忽闻得楼下一阵喧哗,不过片刻之间,吵闹声立即止歇,一道英挺的身影踏着大步走上楼来。
几名守卫在楼梯口的宣府保镖正待提起体内气机,出手拦阻,却被一股悍猛无比的力道凭空撞飞起来,一直向上飞碰到天花板,扬起一阵好大的粉尘,再重重地摔落到楼板之上。霎时桌翻椅倒,杯碎盘裂,珍肴佳酿狼藉成了一片,直把那些陪酒的莺莺燕燕们吓得尖声惊叫起来,纷纷哭爹喊娘地起身走避。
守在宣二少爷身边的十名保镖纷纷拔出兵刃,蜂拥着冲向楼梯口,可是这么多的人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高墙一般,瞬间被凌空提起,倒飞着滚落到二楼大厅的各个角落,有两个甚至从直接从窗户里飞了出去,摔在外面大街上,惊得外面行人大呼小叫,好奇不已。
眨眼之间,一众保镖全部翻仆在地,骨断筋折之际,哼哼呀呀地根本爬不起身来了。
一招之下令这帮家伙全部受伤仆翻,别说是还手了,连出手之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分毫,要躲避和奔逃都是不可能的。
由此足见来者的威势之强悍,劲道之锐利。
那宣二少爷被桌上的汤汤水水溅了一头一了脸,眼皮上还粘了半只海参,他狂呼着跳脚离开席面,一边抹着脸上滚热的汤汁,一边竭声嚷道:“哇呀烫死我也,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干得,众保镖,给本少爷把他往死里弄。”
可是他这号令出去之后,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纨绔子弟赶紧抹去眼睛前的酱汁,睁开眼一瞧,却见自己的保镖全横躺在地上了,那些青楼的粉头们则挤做一堆缩在角落里,吓得浑身直哆嗦。
随着楼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