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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寒见白光耀眼,不由面色凝重,使出一招“冰天雪地”,刹那间好似天降冰雪,寒意逼人,把所有的白光裹在一起,尽数湮没。
吕薄冰看在眼里,暗自佩服,心冷水寒果然剑术高强,绿衣人恐怕不是她的对。
吕薄冰虽然佩服,但却没有喜悦,他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绿衣人见冷水寒把他的白光尽数湮没,甚感诧异,正要再出,冷水寒冷哼一声,根本不给他机会,一招“九曲轮回”出。
只见九道剑光快如闪电飞向他,绿衣人见冷水寒逼近,已经无法再使出白光,情急之下急忙举琴格挡。
挡住了,确实挡住了,卡擦之声不绝于耳,古琴被利剑刺穿碎裂。
利剑破琴,冷水寒剑招稍缓,绿衣人借此机会,匆忙避让。
幸亏躲得快,这才没有让他当场血溅此地。
吕薄冰摇头叹息,实在太可惜了。冷水寒这么厉害的一招竟然被绿衣人破解了,吕薄冰暗暗吃惊,心冷水寒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只见冷水寒气定神闲站在那里,毫无意外。
绿衣人惊慌失色,喃喃自语道:“好险,好险,刚刚要不是你的剑受创,无法完全发挥威力,只怕鄙人已经横死在此。第三剑冷水寒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鄙人就此告辞,下次再会。”
绿衣人完,立刻闪身退入密林,很快就消失不见,不过声音仍然远远传来:“和盟与各国即将达成协议修订,天下各帮各派如果要进入东海,必须和军驻地领取‘准’字牌,没有‘准’字牌的帮派胆敢进入东海,立即视为违法,必将遭到和军悬赏通缉;鄙人还请各位好自为之,莫要再插各国政事。”声音越来越远,显然他已经走远了。
小刀起身上马,打算追他,吕薄冰心情沉重,预感事情不妙,急忙拉住了小刀。
吹吹嚷道:“什么屁话,吹哥我就不明白了,从来就没听过进入东海还要领取‘准’字牌的!***,搞什么鬼,刚刚他下可真狠毒,招招置人于死地,想想觉得吹哥我都觉得后怕。”
秒色秋腿伤疼痛难忍,泪流满面,恨恨道:“算他跑得快,姑nǎinǎi差点废了一条腿,改日遇见他,一定让他好看!”
笑三姐也道:“他与我们无冤无仇的,出也太狠了吧!薄冰哥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吕薄冰没有回答她,他陷入沉思,还在回味绿衣人临走时的话。绿衣人临走时莫要再干涉别国政事,他不明白的是什么意思。他心想,难道是我们促成毛四黑和高宋晓和解的事?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蹊跷,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而一鸣帮东行将来必定要经过东海,这‘准’字牌又有什么法?还有冷水寒,我怎么老是觉得不对劲。
吕薄冰刚刚觉得不对劲,马上就听到小刀的惊呼:“冷水寒,你怎么了?”
吕薄冰恍然醒过神来,惊慌不已。
冷水寒果然出了事。
只见她冷水寒呆呆地站在那,眼神黯淡,面色悲戚地看着中剑。
吕薄冰吓坏了,急忙上前抢她的剑。冷水寒猝不及防,剑被他抢走,“嗯”了一声,再不出声,站在那呆呆出神。
吕薄抢过剑,看了一眼,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它伤痕隐现,毫无光芒,竟然还有一丝血痕,就像身受重伤,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人,随时会死。
吕薄冰心坏了,冷水寒时刻剑不离身,视为性命,现在她的剑却遭到毁伤,恐怕事情要糟糕,大大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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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你不懂我伤悲()
前段时间,冷水寒与金豹钱十三一场战斗,打得十分激烈。[c]
钱十三变身后,发出了金光钱。
金光钱是灵力所化,十分厉害,她不得不用中剑硬挡。
那时候,她的剑受灵力侵蚀,已经有了伤痕。
她不知道,一鸣帮众人更不知道。
今天,她为了打败绿衣人,更是用剑阻挡了数不清的白光,那白光似乎与灵力一样厉害,导致她的剑伤痕累累,无法发挥出“九曲轮回”的全部威力。
正是因为如此,绿衣人才得以侥幸逃脱。
吹吹见她满面悲切,又见吕薄冰抢过她的剑,知道是剑出了问题,忙出声安慰道:“没事的,冷水寒,剑坏了,再换一把就行了,你刚才好厉害,打得绿衣人落荒而逃,吹哥我十分佩服!”
笑三姐也道:“水寒姐姐,这把剑坏了,以后再买一把剑吧,我与秒色秋陪你一起买,我们还有不少黄金呢,一定能给你买到喜欢的剑。”
秒色秋忍着腿上的伤痛,也安慰她道:“是啊,冷水寒,我也陪你一起。你看我的脚都受伤了,很痛呢,我都能忍着。不就是一把剑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再买一把更好的,旧的不,的不来。”
他们本是一片好心,但他们不知道,剑和人一样。有些人,一辈子不能离弃,譬如亲人;有些人,如同过往云烟,譬如酒肉朋友。
剑也是这样,有些剑,有着刻骨铭心的故事,无法割舍;有些剑,可以随意丢弃,毫不可惜。
剑如人,人如剑,有的时候,道理是一样的。
冷水寒的这把剑,有着刻骨铭心的故事。
这个故事,有悲伤,也有喜悦,它一直伴随着冷水寒,如果它丢了,冷水寒魂也就丢了。
只是,其他人不是当事人,根本就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
吹吹,笑三姐和秒色秋还在,小刀忽然发现了什么,急忙道:“你们别了,有点不对劲。”
吹吹机灵,听小刀这么一,马上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哎哟,不好,吹哥我给忘了,以冷水寒的个性,怎么可能在乎一把普通的剑呢?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吹哥我敢打包票,这把剑绝对不同寻常。”
其实不用吹吹,吕薄冰早就觉得很不对劲。
只见她面色惨白,面露悲戚,悲伤写在脸上。
那神情,根本不是为了一把剑,完全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失心爱之物的悲伤。
只有经历过极端苦痛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悲伤。
平时里,冷水寒一向隐藏自己的情感,从不向别人吐露心思,谁也不知道她的内心是什么样子的,
吕薄冰认识她,有一段时间了,从来没有见过她流露出或喜或悲的表情
她几乎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偶尔笑过几次,那也是一闪即逝。
如今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以前众人认识的第三剑冷水寒。
那个冷水寒,冷冰冰的,面无表情,好像随时能把人冰封。
如今,站在这里的,怎么看都不像她。
这分明是一个悲伤的,绝望的寻常女子。
她的内心仿佛有着莫大的委屈,无法宣泄。
刚刚绿衣人从她剑下逃脱,吕薄冰就已经知道事情蹊跷,现在见她这个样子,他立即明白,她一定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内心的波澜。
她的内心,一定是残破不堪,伤痕累累;她的内心,也许比清晨的寒霜还要冰冷。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深深隐藏内心的女人。
吕薄冰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脸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他尝试着让自己的思绪走近冷水寒的内心,却发现,除了冰天雪地,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清。
那是一个灰蒙蒙的冰雪交加的世界,毫无生气。
吕薄冰赶紧掏出罗帕擦了擦汗,然后仔细检查她的剑,发现了一些端倪。这把剑的柄处有一个小小的沟槽,沟槽里有一个小开关,剑身似乎打造成可伸长可缩短的样式。
吕薄冰试了试开关,然而,剑身却纹丝未动。
他有些疑惑,再仔细看了看剑身,终于知道原因了。
冷水寒的这把剑,是剑中剑,铸造极其精巧,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剑,剑身长三尺,使用的时候,向前一推开关,剑身便可以伸长,向下按,剑身便可以恢复原长。
这把剑,全长竟有五尺!
吕薄冰虽然不知道这把剑到底有多长,但他能想象得到。
他心,前些日子金尧换莫名其妙的死了,没有人发现他是怎么中剑的,冷水寒人称第三剑,莫非跟这把剑有关?如此来,别人称她为第三剑,并不是她的剑法天下第三,而是……
他忽然明白了:这把剑是三节剑中剑,打开开关,可以延长两次。
只是如今开关已经不起作用,他也无法证实。
冷水寒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黯然出神,目光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