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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木说“易先生,隐形药水还从来没有在活人身上实验过,用多少,分几次给她服下,这些都要根据她的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所以,起码我需要先了解一下她的家族病史,了解一下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要进行皮试等等,才好确定剂量。咱们好不容易弄个活人来,要物尽其用嘛是不是?别一下子玩死了。”
胡也附和“对对,在活人身上实验要特别谨慎,这里面要计算的东西可多了。”
易如风觉得他们说得有理,问“需要计算多长时间?”
小木想了想“一两个小时是要的。”
其实他也只是想尽量拖延时间,最好易如风能回心转意,主动把这个身份不俗的女人给送走。
而且隐身药水目前的成分里面,有个别化学成分是众所周知会对人体内脏造成慢性危害的,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今后会尽量想办法选择没有危害的替代品。
从一开始他们答应替易如风搞研究,就没想过有一天要用活人来做实验,用小白鼠跟用活人,这性质可就完全不同了。
他们原先计划着,也就是将来到了一定时候,在尸体上实验一下。
活人的话,罪过可就大了,到时候万一闹出事来,易先生真能罩着咱吗?
“两个小时我还等得了,今天我非要亲眼见证一下人体应用的效果不可,”易如风说,接着,他又看了看老
胡和小木,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我希望你们俩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哈。”
搞科研的人都比较老实,被易如风看穿了心思,他们两个都有点尴尬。
易如风故意大度地让开说“我去那边溜达溜达,你们聊,你们聊。”
小木没办法,只好拿了个本本边问边记录“你好巫夫人,我问你几个问题啊,你们家族有什么遗传病史吗?”
小白一个姿势坐了好久,血液无法流通,浑身酸痛不已,她小声恳求道“能帮我松松绳子吗?”
小木看了一眼易如风的背影“这个嘛”
没走出几步的易如风还是听见了,立刻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对小白说“再坚持一下嘛,你这么年轻,又练过芭蕾,身体柔韧性应该很好的呀是不是?”
小白瞪了他一眼,这种人不可理喻,跟他没有道理好讲。
小木于是对着白云暖露出为难的神色。
易如风又板起脸“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她!”
小木一边问,一边跟老
胡使了个眼色,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宽慰不少,赶紧回到实验台那里鼓捣去了。
小木的意思是让他在药水里作点文章,弄点假的无害的成分,这样就算是喝下去也无大碍。
可小白满心思索的都是,秋林那么尽忠职守,几乎跟自己寸步不离,怎么就让自己被人劫走了呢?难道说,易如风派去的人更厉害,秋林自己也遇到了危险?她现在有没有事啊?
小白暂时忘记了害怕,倒是全心全意担心起秋林的安全来。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其间,易如风催了好多次,他不想夜长梦多。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
胡无奈,装模作样用针管吸取了一定体积的紫色液体,再释放进一只透明小量杯里。
这液体看起来比上次逼大乌喝下的那种,颜色要深一些,量也大一些。
易如风对化学医药方面一窍不通,他通过肉眼观察,觉得这符合常理,告诉自己说,毕竟人体需要的量肯定比猫和小白鼠需要的量大嘛。
手脚都被捆绑着的白云暖,眼睁睁地看着穿白大褂的举着量杯向自己走来,感觉到一阵刺骨的恶寒。
喝下这杯不明液体,要么是死,要么是人不人鬼不鬼生不如死吧?
痛苦的童年和孤单的少女时代之后,好不容易迎来了短暂的幸福,居然这么快,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小白心有不甘,在这一刻除了疯狂想念巫山,同时也想起了自己尚未完成的使命,比如推动非洲女性割礼救援计划,推动贫困地区女子学习编程的计划等等。
再说,她还没有陪巫山完成他的理想呢,她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报答冯院长的再生父母之恩,以及报答伯母沈长歌疼爱有加的恩情呢!
胡下不了手,把量杯给了小木。
小木举着杯子频频对白云暖使眼色,可惜她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小白什么风度都没有了,能做的只有死死咬紧嘴唇。
易如风笑呵呵地欣赏着这一幕,其实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过瘾,这个女人以前可是把自己“折磨”得够惨哦!谁让她抢走山哥来着?
今天,易如风就要加倍地让她偿还回来!
易如风笑容灿烂,此刻却显得格外狰狞“女孩纸,还是温顺一点的好,脾气太倔的话,怎么让男人喜欢呢?让你喝你就喝嘛,不然就把你按在那里注射了哦,那样的话,你可就一点气质都没有喽。”
惨白的灯光下,那紫色的溶液泛着诡异的光,让白云暖心惊胆寒。
再加上她想到原本是给白鼠注射的液体,如今要从自己嘴里灌下去,忍不住怕得浑身微微发抖。
她的恐惧让易如风更加开心,成就感油然而生,但他还是故作体贴地安慰道“小白你放心,以咱俩这么长时间的交情,我能忍心害你吗?喝了这个,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你还得在这儿呆很长时间呢,怎么能让你一下子就一命呜呼了呢对不对?”
如果这还不叫害,那什么叫害?
白云暖虽然很害怕,并且被捆得浑身难受极了,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要冷静,尽量说点什么来拖延时间,万一有人正赶来救自己呢?
“易如风,春泥的死应该跟你有关系吧?”
易如风果然一怔“她是跳楼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证据证明我不在现场!”
白云暖“土地管理局前主任牛新桥出车祸身亡的事情,跟你也有关系吧?”
一旁的老
胡和小木面面相觑。
易如风的脸腾地红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居然知道这么多,不过他毕竟是老姜,再说小白手里肯定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果有的话,不是早就有人来抓自己了?
于是,下一秒易如风就微笑着说“对不起,我听不懂白小姐在说什么。”
白云暖继续“巫山的助理麻阳先生,在医院被人下毒未遂,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吗?”
易如风的脸开始发白。
白云暖假装淡定地继续说“负责调查这件案子的警员莫小鱼,以及她的老警员父亲双双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对吧?”
这时,比易如风脸色更白的是和小木。虽然不知道这姑娘说的是否100属实,但既然在这个时刻她敢于说出来当面对质,那说明这些事还是有据可查的。难道易先生真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又善于伪装的人?
说实在的,这些事情小白听说之后,也不敢确认到底是不是易如风做的,但是此刻说出来,也希望这两个为他工作的白大褂能改变对他的看法,不要死心塌地地帮这种人来对付自己。
小白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管不管用,以她的胆识和智商,此刻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474 确认过眼神()
极要面子、极其注意维护自己儒雅绅士形象的易如风,被深深地激怒了,恨不得现在就扒了这个女人的皮!
但越是这样,他越是做出一副面带笑容的样子,调侃地说“哎呀坏了坏了,女孩纸还是胆小啊,这还没把她怎么着呢,已经吓得开始说胡话啦哈哈哈!”
白云暖“易如风,我看胆小的是你吧,我所说的,字字戳中了你的痛点对不对?我家巫山不过是当众呛过你几句,你就因此恨他入骨,绑架我来报复他,易先生的心胸可真够宽广的呀呵呵呵。”
易如风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缝,里面已经不声不响起了杀机。除了讽刺他心胸宽广,“我家巫山”四个字也无比刺耳。也确实是因为巫山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他对巫山才由爱生恨的。
这个女人够伶牙俐齿,每个字都打在他的脸上,要是不让她难过一点,他还是易如风吗?!
不过,即便恨得牙痒痒,易如风竟依然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笑得苹果肌都僵了还笑呢,小白也是服气的,都怀疑这人是不是戴了一张假面。
终于,易如风将笑容一收,冷冷地说了句“给她灌!”
和小木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愿先动手,将来巫先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