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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没招唤就直接停在姑娘们面前的出租车,自然也是巫山精心安排的喽。他生怕有坏人把几个姑娘拐跑了。
秋林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那天她专注地读短信,读的就是巫山的短信,于是,之后很配合地做好保密工作。
不过,秋林和小桦互相拌嘴,这倒不是装出来,完全是本色出演啊。
那么,巫山当初是怎么从怒气中走出来的呢?
其实也很简单,不过是秋林悄悄告诉了他,大夫对小白说的话。
巫山听了以后恍然大悟——是自己冤枉她了!
人家一开始不想那么早当妈被娃拴的,还不是为了给自己吃颗定心丸,也是为了让父母早点达成抱孙子孙女的愿望,才改变了主意?
她那么努力,她以为成功的时候那么开心,可是自己却说了那样混账的话伤了她的心。。。。。。
回想暖暖的好,对比自己对她的无情,巫山后悔自责得一塌糊涂。站在她的立场回想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她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啊!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后选择离开,那是另一回事,但绝不能让她带着一肚子委屈离开!
可是,仅仅打个电话过去道歉,好像力度不太够,诚意也不太够。
他要去找她,给她一个大大大惊喜。
这几天巫山“失联”,就是在埋头苦练芭蕾动作呢。
小白:“怪不得我本来说要跳科佩莉亚当中的斯万尼尔达之舞,结果小桦和秋林双双墙裂建议自己跳睡美人,说什么那个更适合我的气质。”
闹了半天,原来是因为前者剧情里面没给巫山留接吻机会啊!
437 最难得是两情相悦()
小桦笑:“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奉命行事没办法。看在我教出了芭蕾进步这么神速的学生的份儿上,别怪我瞒了你这么久好不好?”
秋林也笑着说:“还有我,老板之命不可违啊,不然他扣我工资怎么办?”
回想这几天的各种巧合,白云暖也笑个不停:“是我不好意思才对,害得大家这么兴师动众。”
小桦和秋林还真是不客气,异口同声问:“那你说该怎么罚你?”
小白还没说话,某男友力max的男士先胸脯一挺开口了:“谁敢罚我媳妇儿?”
小桦跟巫山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已经比较熟悉,她笑着“毒舌”:“呦,巫先生现在知道护妻心切啦,早干嘛去了,早这样不就省了这么些折腾?”
巫山振振有词:“你懂什么,不这样这折腾一次,怎么能体会到小别胜新婚的滋味呢?”
呦呦呦,这狗 粮撒的,明显是高举“回避”的大牌子嘛。
圆满完成了任务的小桦和秋林,都知趣地出去了,谁愿意当电灯泡呢?
于是只剩巫山和白云暖独处在后台的一间更衣化妆室里。
刚才热烈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出现了谜之尴尬。
小白下意识地把一缕头发拨到耳后,同时瞟了一眼巫山,然后赶紧把目光挪开。
巫山柔声问:“看啊,干嘛不继续看?”
小白违心地说:“你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没事儿净在梦里偷看了。
巫山:“那我看你行不?”
小白:“那也要先道歉才能看。”
这简单啊,巫山不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吗?
“好我道歉,对不起。”
没想到小白脸一板,眉一扬:“你以为道个歉就完了吗?”
巫山语塞,不是你让我道歉的么?
女人啊,要是存心找你麻烦,怎么说都是你错。
“嘻嘻,逗你玩儿的,我看过一本书写一男一女吵架,女的:‘你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男的:‘好吧对不起。’女的:‘你以为光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哈哈哈,当时那男的估计跟你刚才一个表情,满脑门儿黑线。”
巫山并不介意被取笑,他也勾起嘴角,细细欣赏着好久没看到的这对小梨涡。
小白:“当时在那个小馆子里吃到宫保鸡丁的时候,我脑子里就转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从o市空运过来的吧?结果还真让我给猜中了!负责运菜的飞行员,这回肯定深刻体会到了老板的烧包吧?”
巫山:“你再说,再说我让他一天飞3次,顿顿空运。”
小白:“你才不会呢,你一般讲求把钱花在刀刃儿上。”
巫山十分认真地说:“你就是我的刀刃儿,也是我的刀背;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小白一怔,然后露出了余韵悠长的笑容,也是小梨涡现身时间最长的一个笑容。
她本想搞清楚一个问题,就是巫山当时为什么会有那么激烈的反应,她甚至想到了,会不会是因为大夫诊断他为不育。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有那样的反应倒是很正常。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虽然遗憾,但也绝不会动摇自己对他的感情!
可是眼下的气氛如此温馨,小白忽然又不想问了,舍不得问了,万一提起来,大家又搞得不欢而散多不好?干嘛不就这样两情相悦下去呢?
于是小白换了个话题说:“你这芭蕾水平提高够快的啊。”
巫山:“我只不过是言出必行。以前不是提过我打算学学,然后有朝一日跟你跳双人么?”
小白:“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巫山:“跟你说过的话,除非我声明是开玩笑,其余都是肺腑之言。”
当巫山从秋林那里得知是个天大的误会之后,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也想过,既然自己的状况是这样的,不能害了小白一辈子,不如就借这次吵架放她走吧,让她埋怨自己,远离自己,也就少一些知道真相后的震惊和痛苦。
但他认真考虑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不希望她在埋怨和委屈中度过余生。
白云暖是个明事理的女人,有什么话应该都跟她说清楚,让她自己做选择,而不是残忍地剥夺她选择的权利。
好好沟通,这也是他们曾经互相约定的。
虽然烟花易冷,但至少曾经绽放过。就算注定要各安天命,他也要这爱的焰火再绚烂一次。
所以,才有了后来这些他为她做的事。
麻阳当时打趣地问:“还用不用我准备离婚协议了?”
巫山回答得有点儿严肃:“现在不用了,但保不齐等她知道真相后还用。”
麻阳立马收起笑容:“你自己老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只要不是你先抛弃了她,她能离开你才怪。”
但一向自信的巫山,心里还是打鼓。这毕竟是个不同凡响的难题。
不过巫山在舞台上的惊艳表现,还有唤醒“睡美人”的那个吻,以及那个吻带来的惊喜(xia),都会长长久久地印在白云暖的记忆里。
她想,等我老了,抱着拐杖坐在院子里小马扎上晒太阳的时候,可以这样跟我的子孙后代说:“你们的爷爷(或者曾爷爷),原本是个不会跳舞的人,一跳舞腿都不会打弯儿的那种,结果为了让我开心,很短的时间内,竟然突击学会了高难度的睡美人双人芭蕾片段耶,然后突然出现在本该你奶奶我(或者太奶奶)独舞的舞台上,那种浪漫呦,在老太太我心里延续了几十年。。。。。。”
然后毫无疑问,会收获(曾)孙子孙女们无数崇拜的小眼神儿。
小白正美着,忽然想起刚才忘了干一件老重要的事,于是她偷眼打量了一下巫山的下半身——还从来没见过巫山穿全套芭蕾服的样子呢。
而前文说过,男士的芭蕾服特别那啥,一般人头一次见都会有点儿接受不了的。
巫山的目光好敏锐:“看哪儿呢,嗯?”
小白被抓个正着,羞得直想钻地缝。地缝估计都不够了,她需要一个天坑。
幸亏这时有人敲门解了围。
秋林在外面说:“打扰一下,刚才通知说比赛名次评出来了,颁奖仪式快开始了哦。”
“好的谢谢,”小白对外面说完又对巫山说,“人家要求的独舞,咱们双人舞违规啦。”
巫山:“我不这么看。水平怎么样,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双人舞还是单人舞没什么影响。”
小白:“人家比赛章程是这么规定的呀,违反了章程,再好也不行。
巫山:“我说行就行。”
小白:“比赛又不是你组织的。”
说完想起了什么,又看了巫山一眼。
巫山说:“别看我,真不是我组织的。”
小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