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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诶,出什么事儿了?怎么眼前忽然全是小星星啊?”
原来是这个记者话没说完,旁边一记天马流星拳挥过来,打得他眼冒金星原地转了3个圈儿——名副其实的懵圈儿。
记者痛苦地捂着脸:“诶你哪个王八蛋呀,怎么二话不说就打人?!”
模糊的目光中看到一个微胖界的泰斗。
“老子打的就是你,你管老子是老几!”
“嗖——”
一把墩布飞上了天,一个光头竖着中指跳了出来。。。。。。
“乒乓乒乓——”
一阵混战之后,巫海终于鼻青脸肿地被两个保安架走了。
即便是这副熊样,他还是把腰板儿挺得笔直。
原来,听说亲哥今天在这儿开新闻发布会,他也不知从哪儿捡了把墩布,以清洁工的身份混了会场。瞧把他能干的。
巫海心中暗自为兄长言简意赅的发言叫好。
可谁知一回身,竟看见有人往巫山背影啐口水,嘴里还骂骂咧咧说什么巫氏快垮台了,巫海心里的火儿腾一下就起来了,牙痒痒,手也痒痒,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他也是到现在才意识到,虽然俩人吵起架来针锋相对,但老哥在自己的心目中其实永远都是最好、最高大、最出色的,自己心甘情愿当他的绿叶。
当然,也可能连绿叶都当不上,那就当红花脚下的小石子也行啊。
谁要是敢诋毁他,拆他的台,说他的坏话,巫海觉得自己可以为了维护老哥豁出命去干一架。
画面一转。
金凤看着原本就有点儿像猪头、现在肿了之后就更像猪头了的巫海,眼里全是大写的心痛。
了解这件事之后,本想臭骂他一顿多管闲事,看他这样子又不忍心骂了。毕竟弟弟维护自己的亲哥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而且巫海也是巫氏的人,也不完全算多管闲事 。
她手里拿着一个刚从药店买回来的软冰袋,可是踅摸来踅摸去,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比较好。
随便是哪儿,只要稍微碰一下,巫海就杀猪般地大叫一声,那叫一个惨烈!
金凤:“别动别动,忍一下,冰敷了会舒服很多,不然我就送你去医院了啊,难道,你是想让护士mm的小手给你揉,嗯?”
“不敢不敢,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不去医院!”
巫海于是听话地摇牙忍着。
金凤轻轻给他冰敷,看着他惨不忍睹的样子,忽然把冰袋一扔,撸胳膊挽袖子拔腿就要找那两个保安算账去,还说自己几年前练过一点柔道。
“快拉倒吧,”巫海赶紧拉住她,“就您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还柔道?你还是留着劲儿给我揉脸吧。。。。。。矮油矮油,疼,还是别揉咧!”
金凤气不过,抡起冰袋插着腰又要往外冲。
巫海再次拉住她:“算了,反正那俩保安也没少挨我的揍,扯平了。跟你说吧,我主攻的是他们的屁股蛋子,估计他哥儿俩现在应该是疼得站也站不得,坐也坐不得,躺也躺不得,我看他们今天晚上怎么睡觉,哼哼!再说,我哥现在正烦着,你要是再闹一场,传到我哥耳朵里又给他添乱,更影响巫氏声誉。”
金凤的小手一揉,巫海果然觉得好多了:“你闹事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别给你哥添乱?”
巫海:“我那不是情不自禁嘛。”
金凤:“我倒是挺羡慕你们兄弟的感情。”
巫海:“我俩干架的时候你是没看见。”
“答应我,以后别再这么鲁莽了,”没等巫海说好,金凤又说,“连个放风的都没有也敢打架?下次打架叫上我就安全多了!”
巫海愣了一下,放声大笑,刚笑了两声就变成龇牙咧嘴,因为牵动了淤肿的面部肌肉。
390 就不能踩得简单粗暴一点吗()
见金凤心疼自己,巫海眼珠一骨碌,果断撒娇,模样活像只娇憨的国宝:“凤儿啊,人家想吃你做的饼干了,给人家做点儿噻。”
金凤答应得很痛快:“行啊,哪种饼干随便点!”
她会做的西式饼干有十来种呢,巫海有幸都尝了个遍,尝完之后体重嗖嗖见长,所以那天金凤才拉他去爬山和爬树的,不过那趟减肥之旅不幸以8个肉饼终结。
但是自那以后,凡是给巫海吃的点心,糖分和黄油她都砍了一半。
凤儿既然问自己要吃哪种嘛,巫海也就不客气了。
最想吃的那种饼干他叫不出名字,好像是一个拗口的外国名字。为了形容得更准确,他也是拼了:“哦,就是长得像粪坑的那种。。。。。。矮油,疼疼疼!你干嘛踩我呀?”
金凤气得要命,要不是看他脸肿成猪头不能再打了,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反正也得做做样子踩一脚,要不然如何咽得下胸中这口恶气?
——“啥叫长得像粪坑?那叫玛格丽特饼干(请自行搜索图片)好不好!”
玛格丽特饼干,是用过了筛的熟蛋黄混着黄油做的,入烤箱之前很软很软,圆圆的一坨一个码放在烤盘上,拿拇指在每个饼干中间按个坑,就那形状。入口香酥,回味无穷。
跟其它很多披着糖衣、挂着糖豆儿、刻着花纹、用可爱模具塑了形的饼干相比,人家玛格丽特饼干的外形是朴素了点儿。
可巫海这二愣子,居然管那么朴素经典的造型叫粪坑,这让以专门制作和销售西点为职业的金凤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所以挨了这一脚绝对是自找的,而且还算轻的。
看金凤这么不高兴,巫海再迟钝也差不多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赶紧道歉。
他这人就这点儿好,没架子,没偶像包袱(如果他也算民谣界的呕像的话)。
然后金凤这人就这点儿好,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憋着火装没事儿,但也不记仇。
很快两人就又“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了,巫海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不在金凤面前提玛格丽特饼干这回事了,如果实在想吃就外边自己买去。
巫海:“凤儿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好不?”
金凤:“你说。”
巫海:“你以后再踩我的时候啊,能不能不要先踩上,然后再用高跟鞋跟儿拧来拧去的?那样太疼了!简单粗暴点儿,一脚跺上去就完了行不?”
金凤忍住笑:“不行!你不惹我生气我能踩你嘛?既然要踩,那就必须踩出效果来。你看我拧你大腿的时候,不也是先掐住,然后再转着拧一拧吗?”
巫海光听着都觉得腿疼,不过他马上机智地说:“那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好不?”
金凤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这还差不多,以后多写歌给我听。”
巫海:“最近没啥灵感,等我的猪头脸消肿了,等巫氏的风波过去了,咱俩出去玩一趟吧,陪我找灵感去。”
金凤:“去哪儿?我还得做生意呐。”
巫海:“做生意也不能24小时啊,那就去个近的呗。。。。。。”
巫氏私立医院。
关于麻阳头痛的会诊刚刚结束,颅内并没有血块或肿瘤,诊断为神经性头痛,应该与长期压力大有关。
由于他发作的频率比较高,疼起来连话都说不出,所以医院决定采取周围神经介入手术,用脉冲射频对引起头痛的靶点神经进行射频治疗,通常效果是很好的。
问麻阳本人的意见,他一律说无所谓,只要能尽快出院回去工作就好。
大夫都奇了怪了:“巫先生是给了你多高的工资啊?工作再重要也不能比身体还重要吧?你都疼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回公司?”
可惜大夫不知道,麻阳更关心的是巫山的身体和沈长歌的健康,他早已将自己置之度外。
现在巫氏遇到了危机,沈长歌不知急成什么样,麻阳每次想到这个就很闹心。
可是上次被巫天行怀疑,还要用什么吉普赛塔罗珠测试他生情了没,让麻阳至今觉得后怕,所以也不敢随便打给老夫人问候了。
“邦邦邦。”
有人轻轻敲病房门,玻璃后面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见到那张脸,是近一段时间以来麻阳最高兴的时分:“小罗?你回来了?!”
来的正是罗小罗。
她没有穿护士服,笑意吟吟推开门:“麻阳先生,现在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来探望你的。”
小罗还是那个小罗,一样的眉目,差不多的身材(略瘦了些),但麻阳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相同了,大概是眉宇和举止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