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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巫山看着气喘吁吁朝自己跑来的小白,温柔勾起了嘴角:“那么着急要见我,是不是想我了?”
小白急着向他宣布一个重要消息:“我想办盛大的婚礼。”
巫山的笑容消失了:“你说什么?”
万万没想到,困扰他多日的烦恼被小白8个字就轻松解决了,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转变呢?
根据巫山的认知和经验,女人突然改变主意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受刺激了,第二种是乐疯了。
巫山:“受什么刺激了?”
小白:“不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父母失望,也不想让你为难。再说,我父母如果还健在,肯定也希望我风风光光地出嫁呀。”
再往下说,对小白来说就有些肉麻了,没出口的话是,“我想好好珍惜你,你快乐我才更快乐”。
巫山这个一向自诩无情的人,听完马上把小白揽进怀中,恨不能马上就好好疼爱她一番。还好,余生很长,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疼她,补偿她。
巫山:“怎么会突然想明白的?”
小白:“听冯院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巫山想不到,以前那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生怕自己把小白从她身边抢走的冯院长,现在反倒成了帮自己说话的人。人生可真有意思。
“这样吧,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幼小心灵,我口头给你一张心愿卡,你什么时候想用都可以,一旦你用了,我就得满足你一个心愿,就算你让我上火星抓苍蝇我都得完成。”
小白:“讨厌,人家才不喜欢苍蝇呢。”
巫山:“不喜欢?那你为什么总画苍蝇?”
小白:“啊?我啥时候画苍蝇了?”
巫山:“有一次我在冲凉,你在房间里呆着,为什么我出来以后,看到你面前纸上全是苍蝇?”
小白恍然大悟,然后羞红了脸。
那天是她听着浴室里面的哗哗水声,流着哈喇子想象着巫山沾满水珠的完美身段儿,不知不觉就心慌意乱地在面前的纸上涂了好多黑疙瘩。
她的确是有一走神就在纸上随手涂黑疙瘩的习惯。以她从师孟君遥的绘画水准,完全是有失水准,因为魂儿已经飘进浴室里去了。
后来,巫山身上的水都没擦干净就裹着毛巾赤 裸着上身出来,小白的鼻血都要流下来了,赶紧故作镇定地画画,小手一抖,不多,又画了20来只苍蝇。
想到这里,她赶紧打岔说:“你也爱画苍蝇的,你忘了?本人巫山,性别男,身份证号码xxxxx,在此郑重承诺。。。。。。”
那是巫山当时给冯院长写的保证书,保证会对小白好,当时他不知道保证书该怎么写,也涂了好多黑疙瘩的。
小白:“你说的啊,心愿卡我收了,到时候让你干什么,你可不能反悔啊。”
巫山:“不反悔,我什么时候悔过?”
说完立马后悔了,与小白相识之初对她的所作所为,不就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悔恨不已么?
幸好结局是好的,殊途同归,用不了多久,她就要成为他的小娇妻了。
有了彼此的理解和让步,生活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沈长歌得到消息,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忙着张罗婚礼的事,不亦乐乎:“小白,你都想请哪些朋友,列个单子给我,我好教人准备喜帖啊。”
小白:“好的,谢谢伯母。”
沈长歌:“以后要改口叫妈妈喽。”
第305章 桃花依旧笑春风()
小白写下了何爷爷、冯院长、春泥、孟君遥和南枝、东云一家、秋林、小静、张姐,一个叫周雪的学姐(就是儿子叫纪山恩,记住巫山恩情的那个),还有一些福利院的伙伴和好同事的名字,想了想,她又加上了乌尔木和未曾谋面的乌尔木阿爸。
沈长歌指着名单问:“这个乌尔木是谁呀?少数民族吗?”
小白:“一个很有志气的草原牧民小伙子。”
沈长歌:“小伙子?”
小白笑:“只有9岁的小伙子。”
于是讲了在草原穹顶屋相遇的经历,讲了乌尔木如何懂事地起早贪黑他照顾阿爸,如何博学和克服一切困难多读书。
沈长歌听得都感动了:“真是好孩子,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呀,等婚礼的时候我一定要见见他,让他跟他阿爸在这多住几日旅游一下。。。。。。诶,不过,大山什么时候在草原建的图书馆啊?”
小白:“他没跟您说吗?”
沈长歌:“他倒是简单提过,说想在草原弄个房子,不过我以为是度假屋呢,不知道他在做好事。”
小白:“那是不是援非的事儿您也不知道?”
沈长歌疑惑:“什么圆飞?”
小白笑:“看来,巫山做的好事都没跟家里说啊。”
沈长歌也笑:“大山从小就不是个喜欢邀功的孩子,做了好事都推给他弟弟;他弟弟闯了什么祸,大山倒是都大包大揽到自己身上,挨揍都替他弟弟扛了。”
小白美滋滋地想,嗯,这样的男人最man了。。。。。。
时光倒退到几个月前。
k城。东云客栈。
这天,一对满头银丝、衣着考究的外国夫妇来住店,他们显然对客栈里古色古香的装潢特别感兴趣,每看到一个精致的小摆设就走不动道儿,要举着“长枪短炮”拍上半天。
后来,他们的脚步停在大堂墙上一幅油画跟前,这回完蛋了,彻底动不了窝了,对这幅画的各种喜爱溢于言表。
画面其实挺简单——左半边几乎是空白的;右半边,淡墨浅浅勾勒出一座大门紧闭的农家小院的轮廓。倒是门口几树开得旺盛的桃花描得十分传神,枝头还有一对麻雀在飞舞。
色彩简单、清新、质朴,又极具东方情调。
常人只觉得好看,却不知其中深意。
其实孟君遥画的正是一句古诗——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对小白的思念和对命运的无奈,总是会无声地从他笔下流淌出来,有时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这种忧愁淡淡地笼在眉间,绕在心头,就连初为人父的喜悦都不能完全将它一网打尽,不过还好,并不影响生活。
正巧东云路过此处,外国夫妇连忙逮住老板,操着不太熟练的汉语问她,这是谁的大作。
由于他们背着的“长枪短炮”的缘故,东云很容易就懂了,她不无骄傲地说,这是自家妹夫画的,我的妹夫和妹妹都是搞美术的!
外国夫妇面露喜色,问可否见作者一面,有话对他说。
但由于汉语水平实在有限,东云也不懂英文,所以沟通了半天她也没明白。
外国夫妇又问这画是否出售,毕竟用俩手指头一撮代表钱,这是微笑之外全世界通用的语言。
这回东云又听懂了。
孟君遥曾表示过,自己所有的作品,如果有人看上都可以卖,价格东云说了算。卖掉才能体现画作的价值,也才能让他为这个家尽一份应有的力量。
东云是个生意人,却又是个没有完全钻进钱眼儿里的生意人。见两位外国友人对这画是真爱,就报了一个不怎么高的良心价格,结果夫妇竟然不满意。
东云以为他们还嫌贵,又降了点儿,这回是拿张纸把数字写下来的,以防理解失误。
老外夫妇情绪激动甚至是打抱不平地告诉东云,no no no,这画的价值绝对不止这么一点,这画家是个旷世奇才,不应该被埋没!
东云整不明白,主要是她没料到,这世界上会有买家嫌卖家报价低了的情况发生,所以没往那儿想。
幸好店里前台的小姑娘英语马马虎虎过了4级,于是被叫来当二把刀翻译。
原来,外国夫妇的真实意图并不是要买画,而是想打听一下这位画家在当地的声望,而画的价格是声望的一种表现。
他们墙裂要求见见作者。
东云一向以妹妹和妹夫为骄傲,见孟君遥如今有了外国粉丝,很痛快地答应去叫他。
电话铃响之前,孟君遥正慵懒地趴在舒适的大床上,专心地拿胡子茬戳女儿小桂圆的胖脸蛋,把她弄得哇哇叫,他还觉得挺好玩儿的。
当然,其实他扎得很轻很轻,根本不会伤到她的,而且戳一下就要把小人儿扒拉过来哄半天,好不容易哄好了,忍不住再把她弄得嗷嗷叫,周而复始。。。。。。
小桂圆叫唤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烦的——有完没完啊?这人是不是没事干?
这个无聊的过程对孟君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