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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无底线的善良也好,沟通不利也好,或者是由于女主脑袋瓜子不好使,好好的一段姻缘最后居然告吹了,让观众/读者唏嘘不已。
平时每次看到这样的套路,小白就忍不住在旁边多管闲事地念叨:“说呀,为什么不说出来?当面把话说明白了,不就没误会了嘛,真是的!”
可剧中人偏偏打死不说,急死人了,因为导演和作者不让。
或者每当剧中人下定决心开口,就被节外生枝打断了,因为导演和作者就喜欢这样折磨读者/观众。
小白想,我可不要演苦情剧,琼瑶阿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有什么话,应该当面跟巫山问清楚才对!
她意志上的强悍让兮多大吃一惊,因为兮多印象中,小白还是当时那个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生怕出错的小时工呢。
刚才自己的话应该对她造成很大刺激才对,她不是应该顿时一脸委屈、眼泪决堤、悲愤地冲出门去,永远地从自己眼前消失吗?
小白肉眼可见的秉性变化,是因为她现在身穿两层“盔甲”,客串钟点工那时候是没有的。
一层是跟巫山的两情相悦,另外一层是事业顺利给自己带来的自信,它们都给了她维护这份感情的勇气。
小白接下来不冷不热的一句话,更是把兮多气得直哆嗦:“无论如何,这都是我和巫山我们俩的家事,就不有劳外人费心了。再见。”
其实,雄赳赳气昂昂走出门去的小白,比她所表现出来的要稍微软弱一点点,她也是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稳定住情绪,但脑子里却不时回响着兮多的话,因为巫山母亲的想法对小白来说真的很重要。
兮多作为一位名媛,作为国际音乐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愣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终于没允许自己一脚踹翻旁边的玻璃茶几出气,那样传出去,名声可就不好了。
像她这样的人,声誉比命还重要呢。
兮多想,这人怎么没有自知之明啊,现在连一个小时工都这么傲娇了么?
恨恨地离开早教中心,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易如风,不好使,那个白痴现在很强悍,我的话对她一点儿作用都不起啊。”
易如风不悦地挂了电话,看来兮多这张牌也不管用了。
老天啊,到底怎么才能阻止山哥娶那个姓白的妖女?他决定以后暗地里称小白为白骨精。
再加之莫小鱼人间蒸发,怎么找也找不到,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隐患,仿佛一颗定时炸 弹,易如风的心情更加阴郁了。
对于范舟来说,失踪的是莫小鱼和她爸两个人,因为他不知道莫言迟已经被易如风害死了。
范舟现在非常恨出尔反尔的易如风。
要不是他教唆,自己能有胆量和条件把莫家父女骗过去吗?可易如风现在竟然爽约不给签那份大额合同,自己不是白忙活了嘛。
可范舟又没胆量报复,想报警,又担心是不是易如风对他们父女做了什么?
想来想去,最稳妥的还是装作已经和莫小鱼分手,做缩头乌龟。自己的手机把号码也换了。。。。。。
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声,把沉睡的莫小鱼唤醒的。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四肢也是一样。
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听说人死之后,灵魂就会出鞘,肉体也将变得沉重不堪。
第287章 不一样的烟火()
总算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由模糊到清晰,莫小鱼看见的是一张陌生男人的面孔——我穿越了吗?怎么是个和尚?
和尚光光的头顶,点着出家人特有的九点戒疤。
那张无比干净却稍显普通的面庞上,唯有一双异常有神的眼睛,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莫小鱼的第一感觉,那是一双鹰的眼睛,似乎轻易就把对方看通吃透。
但第二感觉,又觉得那像一双长颈鹿的眼睛,温柔,温顺,无辜,带着善解人意的深情。
作为一名警员,她阅过的人比同龄人稍稍多一些,但却从未见过这样一双混合着犀利和深情两种感觉的眼眸,然而两者在一起却难得地不让人觉得违和。
女人的直觉,这和尚不是一般人。
和尚:“你醒了?要喝水吗?”
莫小鱼生怕他是易如风的人,警觉地问:“你是谁?”
没想到和尚淡淡一笑:“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配上这样无厘头的台词,实在令人发笑,不过莫小鱼可笑不出来,她一想到父亲的遭遇就想哭,整个人正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和尚看她的表情这么凝重:“算了,不逗你了。”
莫小鱼不再执着地问你是谁,只怕他下一句会冒出“我是天边最美的云霞”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环顾四下,房间宽敞而极简,家具少得可怜,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一样杂物,且干净得一尘不染。放眼窗外,一片郁郁葱葱。
这里倒真有寺庙的清幽,让人感觉置身世外。
和尚:“小僧法号‘仁果’,这里是寒松寺。我看见你晕倒在街角,就把你弄回来了。”
要是往常,莫小鱼可能会笑着说,还不如叫“果仁”呢,现在她没有笑,而且有点生疑:“你看见一个人晕倒街头,为什么第一反应不是叫救护车送医院呢?”
和尚:“很简单,因为你嘴里一直念叨着,‘我不要去医院’,小僧想,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小僧我略懂医术,给你把过脉,知道问题不大,于是就先把你带回来,等你醒了再按你的意愿行事。”
“哦,”略略放心了的莫小鱼说,“谢谢你,我不要去医院的意思是想去警局报警。”
仁果:“报警?你先说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经历了被身边最亲密的人范舟绑架,最后导致父亲被害的可怕遭遇,莫小鱼变得异常谨慎。
仁果:“你不说清楚,小僧怎么敢随便替你报警?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莫小鱼又看了和尚一眼,她的眼神中写着谨慎和防御。
仁果于是说:“你的身体有点虚弱,先吃些东西,稍后再讲不迟。”
说着出去端了一个餐盘进来,里面都是些常温的粗茶淡饭。
莫小鱼在易如风那里不敢随便吃东西,已经饿了许多天,这种情况下突然猛吃大鱼大肉反而不好,就是这种清粥小菜让胃适应起来最佳。
她狼吞虎咽了一番,总算有了些精神。。。。。。
星光下的跑车里。
小白:“巫山,我想跟你沟通一下。”
巫山:“好啊,打算以什么方式?”
小白一时没明白,除了对话还能有什么方式:“啊?”
巫山坏坏地一勾嘴角:“比如,激吻还是滚床单?”
小白把脸一板:“严肃点儿,我说正经的呢。”
巫山:“教导主任同志,我说的也很正经,接吻和滚床单都是很好的沟通方式,没听说过床头吵架床尾和么?”
小白成功地被他打了岔:“其实,其实我一直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热衷于滚床单。。。。。。”
她是真的不明白。
巫山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对自己的功夫一向很自信的,结果被小白狠狠打击了一把。
以前,每个女人毫无疑问都想跟他滚床单,为此不惜使出浑身解数。
而小白的话无异于变相责怪他本领差,怪不得如果自己不将她推倒,她从来不主动要求呢。
即便巫山不是个爱面子的男人,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故作镇定地问:“怎么,跟我滚床单不好玩么?”
小白看出了他有些不高兴,但也不想说违心的话:“可能,可能是有心理阴影吧。”
巫山:“什么心理阴影?”
小白愈发难以启齿:“就是,就是总觉得你凶神恶煞,动作粗鲁。。。。。。”
这下巫山明白了,一定是相识之初,自己粗鲁的举动给她在这方面留下了心理阴影,因此再也无法爱上这项有氧运动!而平时只不过是为了配合自己才勉强为之,相比之下,反倒是拥抱和接吻让她更放松。
现在悔之晚矣。
巫山的喉咙有些发干:“以前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以后我会尽量温柔的。要不要给你找个心理医生?”
小白一听,吓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跟一个陌生人分享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不不不,她宁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