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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女人,一定是非常通情达理的吧?
与此同时,沈长歌也在观察小白。
不难看出,这姑娘单纯、诚实、朴素,这些都是很好的品质,也一定是吸引儿子的地方。
倘若不是要挑战“儿媳妇”的身份,这女孩还是很不错的。
小白今天来打这个“仗”,不是光打算应付,她还想要主动出击。
在终身大事上都不勇敢,还有什么事可以勇敢?
“伯母,有几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尽管说。”
小白坐得笔直:“如果按门当户对来说,我跟巫山并不般配。”
沈长歌的眸光闪动了一下,被说中了心事。
小白鼓起勇气,直视着沈长歌那双睿智又美丽的眼睛:“但我对巫山是真心的。”
接着又张了张嘴,多么想用些华丽丽的排比、比喻还有举例论证,但一时情急,愣是一个合适的词儿都没想出来。
她那着急的样子,反倒比语言更让人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沈长歌不想让她抱有希望,于是指了指那碟榴莲酥:“小白,不急着说这些啊。这是我最爱吃的榴莲酥,取料讲究,工艺复杂,只有我们家大厨能做出来,你尝尝?”
既然人家不让说下去,小白也就不继续了。
她拿了一块造型极美的酥放入嘴里,入口即化,齿颊留香,果然跟普通超市里买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伯母的品味如此之高,能看上平凡的自己吗?
小白有些忐忑,同时她又比较踏实。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她一句都没有撒谎。
说实话,心里就踏实,就算来个测谎仪都不怕,可假如是在华丽的假房子里跟假父母一起招待沈长歌,那小白肯定慌死了。
沈长歌招呼她尝了其它几种美食,不过分热情,又不失东家的风范,在小白眼里倒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巫山处理完事情回到席间,发现气氛不大对头,向小白投去疑问的目光,可是没得到什么回应,从母亲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情绪。
他又不是个会活跃气氛的人,于是叫人去催巫海,因为巫海一来就会热闹多了。
结果家丁回复:“二少爷从西藏回来累够呛,刚才洗了一半澡就在浴缸里睡着了,怎么推都不醒,只好给他身上盖了几块加热过的毯子。”
巫山:“唉,出息!”
这顿饭吃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大家心照不宣地结束了。
刚一离开沈长歌的视线,巫山就问小白:“我不在的时候,我妈问你什么没有?”
小白:“问了,经典问题——‘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是做什么的’。”
巫山:“你怎么说的?”
小白:“照实说啊,这也没什么丢人的。”
巫山:“那我妈怎么说?”
小白:“她说‘哦’,这话题就没下文了,以我察言观色的过人本领吧。。。。。。根本就看不出她什么态度。”
巫山玩了玩小白的发梢:“待我去打探打探。”
他匆匆把小白送到家就折返去找老妈:“您觉得小白怎么样?”
沈长歌:“挺单纯,挺诚实。但是当年她为什么会被送进福利院?”
巫山:“好像是父亲跟别人发生业务纠纷,全家被人报复了。”
沈长歌:“啊?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还‘好像’?应该查个清楚啊!”
巫山:“妈,这事都过去十好几年了,翻出来没意义。”
沈长歌:“当然有意义。一个人的现在和将来,跟她的过去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大山,小白这姑娘是不错,但是她家里那么不清不楚的,跟你不。。。。。。”
巫山:“不门当户对是不是?妈,要真提门当户对,全世界跟咱们家门当户对的也没几户,您还想不想抱孙子了?”
第173章 出门没看黄历()
一提孙子,沈长歌抖了三抖。
孙子诚可贵,门当户对价更高。
(注:在她心中,门当户对=共同语言。)
要不然,两个没话说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一拍两散,孙子不就可怜了吗?
自行脑补了小东西在地上拖着大长鼻涕哇哇喊爹娘的情景,沈长歌又打了个激灵。
她难道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找个有感情的对象相处吗?
可是,她想,感情这个东西,只要你对我好,我对你好,完全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嘛。
旧时新人掀盖头之前连面儿都没见过,不也慢慢培养出感情过了一辈子吗?
自己当初跟丈夫也是经长辈介绍认识的,从一无所知,到后来不是感情发展得也蛮好吗?而且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家两家。
沈长歌对小白印象其实还不错(除了误以为她身上有一朵纹身之外,不过后来好像没再看到了,可能是一时心血来潮画上去的?),但此事却似乎已经没什么商量余地了。
门不当户不对造成的婚姻悲剧,沈长歌这个年纪听得已太多。
年轻时最好的闺蜜,就是不听父母劝告,铁了心私奔,结果被对方家里的封建残余观念虐得死去活来后悔不已,爱情故事的结局竟然是她服用过量安眠药去世了。
当时沈长歌抱着闺蜜的尸身哭了好久,这件事给了她很大的刺激。
她下定决心,将来自己的孩子若是找对象,门当户对是最基本的要求,否则,自己宁可咬牙做个棒打鸳鸯的恶人。。。。。。说的就是现在了。
小白今天总打喷嚏,她想,八成是有人在想我呢。但愿是巫山,别是伯母。
刚刚又打完一个个喷嚏就被领导厉声传唤走,说是刚刚接到消息,本园一名女童因昨日芭蕾课下腰时操作不当,导致腰肌严重拉伤,搞不好还得手术,是否能完全恢复还要看情况。
领导说,小白得全权负责。
小白怂成了皮皮虾。
幼儿园所有的舞蹈课都是由两名老师一起授课的,为什么领导没说先了解一下情况,而直接就认定是自己的责任呢?
事实上,那天是另一位新来的李姓女老师帮童童下的腰,李老师在别的园也有一定教学经验,知道下腰动作有风险所以点到为止,况且童童下课时并没有显示出什么异常。
作为首席芭蕾老师的小白,一直在教室前面做示范动作,昨天碰都没有碰过童童。
她委屈地望着领导:“主任。。。。。。”
喉咙里的话转了转说不出口。把责任都推给李老师似乎不妥,怎么说也是两人一起负责那个教室的。
教导主任:“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先收拾东西回家等通知。”
小白:“什么通知?”
教导主任:“童童的家长打算走法律途径。”
小白一惊,弄不好要打官司。
她猛然想起前不久看的新闻,说浙江一个小女孩在舞蹈课做下腰动作时受伤,幼儿园赔了40万,因为造成那个小姑娘终身瘫痪了。。。。。。
小白害怕了,钱是一回事,万一孩子真出什么毛病就造孽了!
“童童住哪家医院?我先去看看她吧。”
教导主任目光闪烁了一下:“不用看了,人家家长对你充满敌意,去了也不会让你见的。”
小白感到,一口黑漆麻五的大锅正朝自己劈头盖脸砸过来。。。。。。
面对黑锅,小白本能地想为自己辩解一下,问教导主任能不能把监控视频调出来看看。
主任说已经派人去调了,找到之后会通知她。
小白略宽慰地想,视频可以还原当时情景,看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当下最重要的是希望童童没事才好。
这时,福利院冯院长来电。
小白还没接,就有人告诉她幼儿园门口有人找。
这一桩桩的事儿,真忙啊!
一愣神的功夫,手机已经不响了,小白打算待会儿再打回去。
单位门口停着的一辆车里,婷婷袅袅走出一位贵妇,穿戴并不显得张扬,却有种低调的奢华。
小白:“伯母?”
来者正是巫山的母亲沈长歌。
小白吞了吞口水,有种不详的预感。
手机在兜里又响,但她为了表示礼貌,只好不接且消了音。
沈长歌很有风度:“小白,我知道你忙,就打扰你几分钟可以吗?”
小白:“伯母请讲。”
那些言情不是白看的,书里一般出现这种局面时,豪门老夫人一定会从手提包里拿出厚厚一沓钞票或者一张卡,鄙视地说,“拿着钱,离开我儿子,永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