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想起威风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自己不小心当着它的面把一块巧克力掉在地下。威风马上冲过来闻,而自己当时想都没想就把巧克力捡起来直接塞嘴里了,什么卫生不卫生的都没考虑,只因为狗不能吃巧克力!
自己一向那么紧张它,而威风对主人的真情也是毫不含糊。
记得有一次,巫山经过一个停车场入口时,一辆汽车突然失控撞向他。
当时威风第一时间用力狂推巫山,跟保镖的反应一样神速。所幸最后谁都没受伤。
黯然怀念了威风一会儿,巫山决定以后要善待现在这只小坦克。
怎么善待呢?
除了多抽时间陪它玩之外。。。。。。巫山拿起电话:“喂,给朕再弄3只差不多年纪的恶霸来。”
“是。”
于是,小坦克多了3只差不多大的健康活泼的小伙伴,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它再也不会感到孤单了。
每天,4只小恶霸浩浩荡荡结伴出去耍,一起抢食,一起打群架,一起撒野赛跑,很壮观也很开心。
可是,只要巫山一出现,或者只要老远听到了他的脚步声,4只小恶霸就会争先恐后奋不顾身齐齐向他冲来,什么好吃好玩的都可以暂时不要。
以巫山的年纪,不敢说已经阅尽人间盛衰草,但至少他比同龄人接触的人多得多。
接触得人越多,他就发现自己越喜欢狗这种动物。
狗越来越像人,而有些人却不如狗。
真正的爱是无声的。虽然狗狗不会说话,但心里什么都明白,它们单纯而真挚的一举一动,令人的心变得柔软。
经历了很多事情,也经过了很多思考,每当巫山想起自己初见小白时,对她做的事情和所用过的言辞,就自认真是连狗都不如。
从来没后悔过的他,头一次希望那一切没有发生过。
正是因为想弥补她,所以好不容易逮到她再次失业的机会,想为她专门开一家幼儿园,交给她来管理,或者说帮她练手,可是这女人竟然不领情!
除了她,好像还没有别的女人拒绝过自己。
这个女人实在有点意思。看来她教朕要多为别人着想,要有社会公德心,都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而是冒着喝西北风的风险身体力行。
那么,有什么是这个女人想要的呢?
很快,小白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不过,并不是从巫山那里。
114 小白交待下来的工作?()
小白勇敢公布幼儿园乱收费问题的事迹一下子传开了,某五星幼儿园园长主动联系她,邀请她到自己那儿去工作,说我们正需要你这样有正义感的好老师。
“这是真的吗?您也是幼儿园的管理者,不但不排斥我这样多嘴的,反而对我的行为大加赞赏?”
“当然,”那位园长说,“如果贪图一时的利益,教育机构便不会走得长久;如果连老师的人品都不过关,又怎么培养得出祖国的栋梁?我的眼光够准、够远,我的运气也够好,才能遇得见你这样的好园丁。”
小白涕泪横流地握住这位姓裴的园长的手,虽然才是第一次见面,却有一种久违知己的感觉。
于是,历尽千辛的小白总算拥有了一份稳定、而且收入比较满意的工作,她准备全力以赴投入其中,来报答裴园长的知遇之恩。
巫山得到消息,也释怀了。
他原本以为,所有人都想追求更多、更好、更高,追求当第一,却没想到有人如此不争和知足。
如果这就是小白那女人要的,那就随她去吧,只要她开心就好。
长期食欲不振、只吃点儿白饭和蔬菜的巫山,忽然特别想吃煎饼,就是小白以前带他去过的何爷爷那个小摊儿的煎饼。
尽管上次吃了,身体出现激烈反应,他也还是想去试一试,哪怕只是闻闻那个味道呢?
而且他还想起,小白嘱咐他要多多照顾何老爷子的生意。
不知哪里来了一股冲动,巫山叫上麻阳即刻同去。
麻阳怔怔看着他问:“你在惦记一个人?”
“没有,朕只是想念那个味道了而已。”
也许,味道与某个人也是有联系的吧。
又是天色渐暗之时。
狭窄的胡同,车子都停不进去,他们只得把车停得老远,然后步行进入胡同。
对巫山来说,上一次感觉市井的味道如此陌生,这一次却有种莫名的亲切。
巫山对方向有着天生的敏锐,只要去过一次的地方,无论多么绕,第二次找到也毫无难度。
而麻阳的脑子飞快地转着,琢磨待会儿要怎么劝阻他别吃下去。
虽然巫山的身体机能设置,会让他自然排斥白饭和蔬菜以外的食物,但是架不住他在感情上因小白的缘故对煎饼产生亲近。
快要到何爷爷的摊时,忽然听到前面一阵破口大骂之声,原来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闹事。
何爷爷颤巍巍一脸惶恐地躲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少年将自己刚做好的煎饼踩在脚下使劲碾,少年嘴里还骂着难听的字眼。
“怎么回事?”
麻阳上前一打听,少年还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原来是少年之前强调煎饼里不要香菜,但是何爷爷年纪大了记性差,最后还是习惯性地给他放了一把香菜碎。
就这么点儿小事,少年不依不饶。
麻阳闻见他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儿,看来是醉酒闹事。
又觉得他眼熟,忽然想起阅览爱家福利院卷宗寻找急需救助的孩子时,好像看到过他的资料,记得他,因为他好像是福利院里年纪最大的孩子。
麻阳低声告诉巫山:“我认得这小子,他也是爱家福利院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叫陆欢。”。。
巫山冷冷不发话。
陆欢醉醺醺一个劲儿地宣称自己有钱,有很多很多钱,不是因为这俩小钱儿才闹事的,实在是老头儿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麻阳上去套他的话:“很多很多钱是多少呢?”
“0万,不少了吧?不过,现在已经没,没有了。”
岁的少年,顶多在上学之余打个工,哪来那么多钱呢?又花到哪里去了呢?
麻阳警觉起来。
陆欢本来不是个爱说话的孩子,但喝醉了就变成话痨,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一不留神把实话秃噜了。
原来他昨晚趁冯院长忘了锁办公室门,偷了巫山赞助经费里锁在院长办公室的一部分现金,今天旷课出来花天酒地挥霍。
白天自己吃了顿大餐,跑游戏厅玩了游戏,然后用网上买的假id去了赌场,结果手气不佳,0万输光了9万9,最后肚子饿了,剩一点跑来买煎饼,心情不好所以在这里醉酒撒泼,拿老人家出气。
巫山知道真相以后气不打一处来,又好久没跟人打架了,当时就揍了陆欢一顿,不过看他还是个孩子,手下留了情,而且避开了他的脸和要害处。
陆欢本来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枚,但一来喝了酒力不从心,二来他还算结实的身板儿在巫山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麻阳也觉得这孩子该揍,而且知道巫山有分寸,就没拦着。
巫山揍完之后,薅着陆欢的脖领子问:“你丫知错了么?”
陆欢龇牙咧嘴:“知什么错,你们是谁?”
夜色朦胧,陆欢把自己的底儿交代了,可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什么来路。
“朕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巫山是也。朕捐助你们福利院的钱,是给有病有残疾的小孩治病上学用的,不是给你丫花天酒地用的,这就是朕今天你挨揍的原因,明白了么?”
陆欢一听巫山的名字,如雷贯耳啊,瞬间酒醒了一半:“明白,明白!”
“明白赶快滚,回去跟你们院长承认错误,限你2年之内把这笔钱还上,清楚了么?”
“清楚,清楚!”
以陆欢的年龄,正常情况下2年内还清0万,需要在课余很努力地打工才行。
陆欢捂着主要被揍的位置——屁股蛋子——连滚带爬逃走了。
何爷爷战战兢兢站在旁边,表情完全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人说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就跟小孩一样了。
他耳朵不好使,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怎么回事,记性也不好,完全不记得面前这个大个子曾经和小白一起来过,只看到大个子揍人,他还挺担心把那孩子揍坏了。
巫山掸了掸手,整了整多了几条褶子的衬衫走上前去:“老爷子,来两个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