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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手里抓着钢管手并不放松,眼见僵持住,这打手竟然干脆松手,趁势整个人都扑了过来,恨不得将身体当成道具砸过来。
三黑哪里在意他这人体沙包,只是位置不好,拳脚施展不开,干脆手掌伸展开,随着手掌方向,他精神力便如霹雳般闪过。
一股意念力从他身体中扩散开,如一面无形的屏障,阻隔开他。
那打手看着三黑近在咫尺,但脑门却似撞在墙上,懵懂,双腿一松,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三黑片刻工夫又收拾几人,而他也只是在走道里变换了几次身位而已。
其实在一干打手的眼里也只不过三四秒钟,完全没有看清楚到底张三黑做了什么事情、如何做到的。
“我草,”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三黑说的那句不是我对手,果然不是恐吓,有人发出惊恐叫声。
八楼走道毕竟空间有限,有人想退,自然引的更多的人效仿。
三黑那副模样看着就是个路边卖苦力的民工脸,放在马路上,几乎都没有人在意他。岂料刚才这几秒钟的表现,不由的让有些人心里涌起扮猪吃老虎几个字。
水皮看见他收拾了个一半的手下,似乎还是练家子,手底下有两下,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
见势不妙,大声招呼:“大家并肩子上,妥了老大有钱赏。”
水皮用钱刺激这些打手,果然奏效,一帮人又哇哇乱叫的重又冲了过来。
三黑不禁为自己意念力的威力感觉到惊讶,但紧接着心底又涌起一股会当凌云顶,一览众山小的气魄,似乎在转瞬中又觉得挥手间便可开天辟地。
这时早已不把这些乌合之众看在眼里,也懒的去招呼他们,他中学学过一句古诗叫做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他便想着化被动为主动。
他盘算飞快,觉得意念力威力远超自己想象,自己气势已起,全身而退应不是难事,况且自己就是为这个水皮而来,索性今天此时时刻此地豁出去,大不了拼了。胸腔中的热血沸腾翻滚。
那水皮却往后退想坐电梯逃跑,打手们却蜂拥般冲三黑扑了过来。
他也懒的与那些打手纠缠,刚才急中生智使出的一记意念力的屏障,让他颇有触类旁通的领悟,便如法炮制,将意念力在身前、身后布置好。
他脚步变换,便冲到水皮面前,而门户大开的后背便如敲锣般,碰碰的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好在有着意念力的保护,他浑然不在意。而那些打手惊异莫名,惊骇的四目相对。
水皮看见他如坦克般冲过来,吓了一跳,手里的电击棍便在胸前挥舞,噼里啪啦的乱响,蓝色的电弧光闪烁。
三黑哪里在意他这护身利器,伸手便要抓水皮的手腕,水皮眼明手快,随手一摆,那电击棍便直塞三黑胸口。
三黑早有准备,意念力在胸口护住。
水皮一棍杵进三黑心窝,电流噼里啪啦响成团,他刹那一个惊喜,却见那电击棍与三黑身体还有着拳头般大小的空隙。
好像有个无形的屏障将电击棍与三黑阻隔开。
水皮用力去杵这电击棍,但哪里动的了分毫,瞬间惊的他面无表情。
三黑脸上挂起一抹冷笑,似乎就是等着他的这个模样。就好象猫戏老鼠。
他抓住水皮的手腕,铁钳般捏下,那电击棍便摔掉在地上。
水皮还想反抗,三黑哪容他再挣扎,双手提起他,大声怒喝:“都他妈的滚远点,否则老子不客气了。/”
三黑这样的好脾气竟然也破口大骂了,显然是他的情绪已经被引爆了。
果然那些打手见三黑好似有铁布衫护体,三两下就抓住了领头的大哥水皮,早已是目瞪口呆。
再听得三黑臭骂,一个个早找着自己的退路,全都跑了。
第三十九章 追击 (求收藏、红票、打赏)()
水皮被如铁塔似的三黑高高举过头顶,
水皮是又惊又怕,看见自己的小弟都被轰走,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三黑恨极了这水皮,热血充斥着胸腔,也不管水皮的死活,直接掷飞出去,重重的摔在走道上。
水皮哎呦连不迭的哀叫。好在地面上还铺着地毯,否则摔的更惨。
三黑纵身跃起一脚踩到水皮的胸口,怒道:“你们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为何要冤枉我。”
水皮故作不知,三黑便左右开孔,连着扇着他的耳光,打的水皮的白净脸皮红扑扑的透出了条条血丝。
水皮虽然看起来像个白脸小子,但骨头却极硬,面对三黑的反问,干脆闭眼闭口不语。
三黑怒极,又是连环十几个耳光,水皮鼻子都流血了,不住讨饶,却言左右而其他。
三黑此时整个精神极为亢奋,热血都涌在脑门上,哪里耐的住性子和他纠缠。冷哼一声,道:“那咱们索性顺着楼一层层的去问。”
水皮便干脆如条死狗般摊在地毯上,那曾想到,三黑只手一招,隔空抓住了水皮的腿脖子,拖着他便上了电梯。
进了九楼就见的空无一人,他随手踹开几间客房却也都是空空如也。
三黑心里不由的开始盘算,到底是黑社会,竟然进退如此得法,这点时间里,便都撤退了。他见水皮佯装昏迷,但眼皮微颤,心想还要拿他想办法。
九楼吧台上有把切水果的尖刀,随手隔空抓了过来,拿着刀尖抵在水皮的下颌,道:“水皮今日要么我死,要么你死,你非得给我个交代。”
水皮还想装昏迷,不料,三黑的尖刀便刺入了水皮的皮肤,鲜血便冒了出来。
水皮再装不得昏迷,吓的连忙睁开眼睛,哀求道:“张兄弟,不,张哥哥,我就是一个马仔,就是个跟班的,哪里知道这些事情。”
三黑听他推诿,手里的刀尖一划,水皮的脸颊上便割开一条血口。
水皮疼得哇哇大叫,却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
三黑精神高度集中,将意念力挥发出来,把水皮四肢牢牢锁住,好似捆成木乃伊似的,只是旁人看不见罢了。
三黑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他说着又把尖刀戳在水皮的颧骨处,继续说道:“你继续嘴硬吧,下一刀就在你眼皮上。”
水皮哎呦乱叫,却还在充硬汉,哀求道:“张爷,求你了,我真不知道,您就是宰了我,我也不知道啊。”
三黑闻言尖刀便刺入了水皮的颧骨,刀尖顶在骨头上,这才说道:“我为什么要杀你,我对你就用九刀,还有七刀呢,我也给你机会当条汉子,九刀之后我也不为难你。”
三黑不知道是不是记忆里有类似的电影情节,这时候也不知不觉的模仿出来了。
这方式果然奏效,水皮虽然还在哎呀乱叫,却是浑身吓的发抖。
三黑狞笑着将刀口慢慢朝水皮的耳根处拉动,他动作速度不快,却每次幅度夸张,疼的水皮哇哇惨叫,却由不得他动弹。
鲜血随着他的脸颊淌下将耳朵浸透。
嗅着鲜血的腥气,三黑深深的喘了口气,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冲动在身体里蓬勃。
三黑厉声道:“可惜了,也算是个玉面郎,以后只能喊你刀疤脸了。”
他拔了刀,只将刀尖贴到水皮的眼皮上,语气阴冷,说道:“第三刀。”
这下只听得水皮连声告饶:“张爷,张爷,我说我全都说。”
水皮哀求着,将三黑的称谓一步步的提高,当成了爷爷。
三黑尖刀一提,手腕一甩,尖刀便如离弦之箭,刺入吧台的木桌上。
“我说,我都说,”水皮喘了口气,刚准备说话,只听得九楼的电梯咯吱作响,电梯门嘎然而开。
三黑便如一只惊觉的灵猫,身体整个神经都绷起,“砰”的一声炸响,
枪声响起,三黑身体好像条件反射,如弹簧般射入了一旁的客房。
三黑在客房里打了个滚,并没有察觉身体有何异样。
侧过身体,只见那电梯里果然有人手里拿着手枪,指着吧台附近,却并不敢露面。
这人连声招呼水皮。
躺在血泊中的水皮只觉得浑身的束缚被解开,也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的往电梯里跑,血渍滴滴拉拉落满了一地。
三黑看在眼里,想着枪械的威力,心口嗵嗵的直跳,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念力能否抵御住枪炮子弹的冲击,正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见电梯门晃晃悠悠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