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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麻子跳下床就从窗子翻出去了,身手那叫一个敏捷。大伙冲过来向下看,只见他迅速窜落到院子往外狂奔呢。大伙一起叫着:“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可王二麻子跑得贼快,估计刘翔当打之年也拿不出这么快的速度。他窜出院子,后面追了十来个保安,不一会三三两两都回来了,哪里追得他着?
第三天。这次大伙再也不敢疏忽,都暗下决心好好守着。
整天挺平静,吃过晚饭也没啥事。吴民生虽然挨了打但胃好,吃完喝完得上厕所啊,于是趁着大伙都挤在屋里,推开厕所门进去撒尿。
撒尿肯定是要关门,众保安在屋里听得卫生间窗户一声脆响,王二麻子又来了!吴民生绝望的尖叫着,听得用力的击打声传来,惨嗥此起彼伏,叫得人心惊胆战。
好在第四天,吴健堂终于回来了。在了解清楚前因后果之后,他默默的沉吟,手指飞快掐算着,最后乌青着脸喝道:“去学校,给冯义庭道歉!”
大伙都呆住了,吴健森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一起面面相觑。群情鼎沸的时候出这么个状况,叫人情何以堪!吴健堂没理会大伙,开始往外走,到门前才掉过头来咆哮:“都去准备!听到没有!”
很快就来到了学校。吴健堂恭恭敬敬的走到门卫室,对愕然瞪着自己的保安赔着小心说:“麻烦你了,能不能进去找下冯义庭的同学,就说吴民生来道歉了?”
保安慌里慌张的跑进去了,吴健堂远远的看到他冲向教室,然后转了个弯,找校长去了。
很快,姚校长跟保安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了。校长年纪快七十了,他是上海本地人。因为一直在教育界高层工作,名望挺高,当然认识吴健堂。他赔着笑脸迎上来,恭恭敬敬的对吴健堂说:“吴总,出什么事了?”
吴健堂还是那么恭敬的说:“姚校长,我儿子惹下的事,麻烦你帮忙解决下。”
姚校长紧紧握住吴健堂的手,就像找到失散多年的兄弟:“千万别这么说,您说出什么事了,我们一定解决好,一定严肃处理!”
显然,就算是邓鹏展,也会给吴健堂面子,姚校长当然知道这家伙的能耐。可吴健堂老老实实的说:“都是我儿子不对、都是我管教不严姚校长!”
姚校长真蒙了,他伸出手搔了搔花白的脑袋,讪讪然望着一脸恭敬的吴健堂,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心里直发麻。赶紧对保安说:“冯义庭哪班的,叫他过来!”
不久,只见一个黑不溜鳅壮壮实实,但一脸天真的小伙子过来了。吴健堂呆呆望着那小子,一脸茫然。吴健森小声在他耳边嘀咕道:“他就是冯义庭。”
“姚校长。”冯义庭老老实实的过来叫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吴家一帮子人,人畜无害很纯很天真的说道:“叫我过来有事吗?”
吴民生那天被他百般挑衅,这时发现他装得像个sb,心中对他那叫一个恨,几次挣扎着想冲出去揭穿他。但就是被身边架着他的大汉给搂住动不了。来的时候吴健堂吩咐过的,不仅不让他乱动,还用纱布把他嘴给绑结实,搞得他像个僵尸似的,话也说不出。
虽然吴健堂从他身上看不出半点异样,他可不敢造次,赔笑小心奕奕的说:“冯义庭同学,我是吴民生的爸爸吴健堂。我知道吴民生不对,所以这次亲自带着他过来,是诚心诚意来给你道歉,请你原谅他好吗?”
冯义庭胸无诚府,困惑的说:“吴伯伯,出什么事了?”
吴健堂一时语结,且发现儿子又在拚命挣扎,这才再次赔笑说:“吴民生这几天一直被一个叫做王二麻子的疯子追打,说是你让他叫你三声爷爷,再给你叩三个头我儿子不肯,最后才这样,对吗?”
冯义庭恍然大悟,说道:“王二麻子啊,记起来了!”
吴健堂大喜,他现在倒不怕这个冯义庭,怕的就是他背后神秘的家伙。因此看到冯义庭恍然大悟一喜,便柔声说:“有这回事吧冯义庭同学?”
冯义庭乐了,他不以为然的说:“大前天我上学校的时候,那个疯子告诉我,有人如果说‘跟天斗跟地斗、别跟民生斗’的话,让我这样说,他就会害怕。后来吴民生学长对我说这话时,我就把他教我的话说出来了。怎么了吴伯伯,出什么事了?”
大伙面面相觑,所有的人都相信了。只有吴民生拚命挣扎,他明白冯义庭就一流氓,不、不,他就一禽兽啊!
正在这时,只听学校外有个人叫道:“还没叩头吧,又想挨揍了?”
大伙一起怪叫起来:“王二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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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化兽狂奔()
校门这时己经关上了,王二麻子也进不来。就算这样,他突然出现也把大伙吓了一跳。
跟来的保安一下就把吴民生给围起来了,生怕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疯子又来打人。
虽然被这么多人围住,吴民生还是害怕。这时一个哆嗦,紧紧搂着他的两个保安感觉自己膝盖一热。俩人吃了一惊,这小子竟然尿裤子了!
两人一惊一乍,这时一松手,吴民生便滑在地上。大伙正想扶他起来,就见他“咚咚咚”对冯义庭叩了三个头。王二麻子把着大门的铁栅栏笑道:“叩了叩了!但是没叫爷爷!”
吴民生哆嗦一下暗想:“废话,老子这样子能叫嘛?换你试试?”
吴健堂神se凝重,他相信自己终于找到正主了。这时默运玄功想试探这个疯子底细,没料到自己真元一触对方,立刻便没了影踪。
他这才吃了一惊,明白自己跟这个疯子不是一个级别,脸se剧变。一边的冯义庭又装开了,他大声叫道:“就是他!就是他告诉我说这些话的!”
吴健堂正在吃惊,听了冯义庭的叫声,便恭恭敬敬的对着王二麻子作了一揖。然后小心的说道:“前辈,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民生那天冒犯了你,吴健堂今天带着他,就是来道歉的。我儿子被你打坏了说不出话来,我代他给你道个歉。”
说着再次深深的给王二麻子作了一揖,说:“还请你放过我儿子,别跟小孩一般见识。”
王二麻子又将头发往后一甩,颇有风范的说:“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求我有啥用处?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今天应在你儿子身上,跟我没关系!”
吴健堂还是那么恭恭敬敬的说:“前辈,我知道我们错了,今天专程来了,就是想给你道歉,讨个平安。你放心,ri后我好好约束这个逆子,只求你能放过我儿子。”
他这一席话说得坦然真诚,连他自己也感动了。正动容,只听王二麻子正儿八经的说:“你自己害死那么多人,这是报应啊!”
吴健堂眉头一皱,觉得自己被人像猴一样逗弄,这时忍无可忍,脸se一变提高语气说:“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知错就改,你就不给一点机会?”
王二麻子叹了口气,说道:“你儿子xing子烈,你也清楚。加上平时你太骄纵,今天受这种羞辱估计也不想活了,不信你自己看吧!”
吴健堂一愣,这才转身找儿子,就发现他连滚带趴,这时己经摸到保安室旁边,靠着墙倚着,这会看到自己转过头去,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他眼睛中全是怨恨和屈辱,这时长长吸了口气,猛的将脑袋往墙上一撞!
吴健堂见状,吓得大叫一声。亏他一身修为,眼睁睁看着儿子撞在墙上也无能为力,只见他慢慢缩下便不动了。他脸se惨变,飞奔过去搂住儿子大叫起来:“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快啊!”
大伙乱成一团,就听王二麻子在大门外叹道:“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吴健堂啊吴健堂,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亏心事太多了,别怪我,怪报应!”
大伙都慌成一团,也没人管这疯子。只有吴健堂这时站起来,直勾勾的瞪着王二麻子,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药丸。
王二麻子眼尖,若无其事的说:“没用的,没用的。你是玄兽门的,就算服下化兽丹变成本门护法巨兽。光天化ri之下道长魔消,魔兽能强得过天雷轰顶?”
吴健堂自持秘密修行无人能知,没想被一句道破,这才呆住。就听王二麻子又说:“你儿子撞伤了,生命危急,你要相信我呢,赶紧散尽家财,抚恤被你害死的家属,消消死者的怨气,看看有没有用喽!”
吴健堂呆呆转过身来,发现儿子脑袋上红血只冒,脸白得像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