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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冯齐又说:“尊夫人况小琴也是入住这间中心医院吧?我在来的路上碰到她的主治医生了,还问了两句。”
“原来这里是市中心医院?”左洋双眼一亮,就想挣扎着起身,他嘴里说道:“我、我得去瞧瞧小琴的情况。”
“慢着慢着,不要着急。”冯齐赶忙按住左洋的肩头。
“嫂夫人的情况,我已经向医生打听清楚了。”冯齐告诉左洋:“昨天手术的情况还不错,她恢复得很好,不过嘛,人在加护病房还没醒,你不要太担心,毕竟自己的身体现在也不利索,先躺着吧。”
“原来是这样,冯先生,就连小琴的事情,也得麻烦您打听,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听到这话,冯齐微笑摇头:“这个不算什么,倒是你们,想到今后有何打算了吗?”
“唉,还能怎样?小琴的病一拖再拖,医生也说了,这病可以治,而且最后的手术越早进行,越容易恢复,可这是个烧钱的事情啊,手术费少说也要二三十万”
说到这里,左洋长叹一声,脸上已经出现了绝望之色,这铁打的汉子也许是太久没和人倾诉过心事,在冯齐的询问下,把自己和妻子况小琴的以往的经历断断续续说了一遍。
刚认识况小琴的时候,左洋还是某军区黑龙特战队的少校教官,身怀绝技,又有大好前途。
一次,左洋夜晚返回营房途中,遇到流氓调戏女学生,就上去把坏人教训一顿,救下了那姑娘,此人就是况小琴,后来,这两个人就好上了。
况小琴可是著名商业大学财会专业的高材生,模样长相都属于百里挑一的,她和左洋好得如胶似漆,认定这个男人就是最合适自己的终身伴侣,二人在交往半年多以后,就决定领证登记结婚了,谁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有个在军区后勤部任职的高干子弟瞧上了况小琴,对其展开了疯狂追求,可况小琴已经是左洋的未婚妻了,当然是严词拒绝那人的无理要求。
万万没料到,此人简直是丧心病狂,指使自己的爪牙将小琴绑到了偏僻之处,还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
多亏了左洋得到老战友帮助,及时找到了对方,况小琴差一点险遭毒手,他怒火中烧之下,把在场的歹徒全部打成重伤,尤其是那个高干子弟,一双手都被左洋拧断,彻底变成了残废。
由于这件事情闹得太大,虽说是对方理亏在先,但左洋因为出手太重,不能再留在部队里,只能被迫转业回家,和况小琴来到了荣都安身。
两个人结婚以后,左洋找到了工作,小琴也成了某公司的会计师,这日子过得原本不错,没料想,年初的一场大病,让况小琴倒下了,左洋带着妻子四处求医问药,把为数不多的积蓄消耗一空,这才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冯齐和李拔山就坐在床前,听左洋讲述前请经过,后者浑拙闷愣脑子不好使,虽说不了解话里话外的意思,可还是安安静静的听着,不吵不闹,而冯齐则是若有所思。
突然间,冯齐说道:“左兄,既然你现在因为筹措嫂子的医药费手术费犯难,倒不如来我的公司工作吧,那些费用的事,公司可以解决。”
“我?去贵公司工作。”闻听此言,左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屡次帮助自己?
冯齐微微一笑:“对,牧君集团,你听说过吗?”
左洋微微颌首:“当然,那可是在荣都首屈一指的民营大企业,我听说生意做得很大。”
“没错,我现在是牧君集团的总裁代理,所以还能说上两句话。”冯齐继续道:“公司的保安部门有个主管空缺,我觉得很合适你,怎么样,有兴趣吗?”
“这、这可是天上掉下大馅饼的好事,我当然高兴,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啊。”
左洋有些为难,平心而论,大公司的保安主管,年薪、保险之类的福利肯定不低,可他自忖能力有限,学识不高,生怕担当不起,反而会辜负人家的信任。
“不会的事情,可以慢慢学,谁的生存技能也不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冯齐笑了笑,又说:“再说了,咱们虽然仅仅见过两次,可我对观察旁人的性格特点还是有些心得的,一看左兄你就是个正义感很强、脾气耿直又不失忠心的好人,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优势。”
稍微顿了顿,他继续道:“还有,你在部队做教官多年,统领下属的经验和魄力犹在,对于一个公司的保全部门来说,像你这种好领导,可遇而不可求,十分难得。”
听到冯齐如此夸奖自己,左洋心中激动之极,而且还有一种遇到知己的感觉。
此刻,冯齐又说:“还有一件事,你说过,嫂夫人是高级会计师,我想,如果她的病体痊愈,能工作了,也可以来我们这里,牧君集团求贤若渴,需要的就是她这样的专业人才,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目前阶段,还是养病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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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0章睚眦必报()
左洋一听,对方想得面面俱到,就连自己妻子的安排都顾及到了,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他急忙说:“冯先生,难得您想得如此周到,那我就答应了,只要不嫌弃左洋是个粗人,我愿意为牧君集团效犬马之劳!”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等你的病体痊愈,便来公司一趟,我找专人带你去熟悉情况,然后正式上班。”冯齐笑了笑,又继续道:“还有,也别称呼什么先生,不嫌弃的话,咱们兄弟相称就行。”
就这样,他和左洋又聊了一阵,直到刚才那个挨了打的护士带着几个保安进门,冯齐便把打发金轲的经过说了,赔偿砸坏的东西等等,最后让医护人员好好照顾左洋,自己又去安排了况小琴的住院治疗的事情。
另一边,王家家主的外甥,那个倒霉的纨绔子弟金轲被手下带回了住处,这小子换掉了尿湿的裤子,正在客厅里大发脾气。
“啪!”狠狠将手里的杯子摔碎,金轲怒骂道:“拓麻的,本少爷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如此羞辱过,这姓冯的真是该死!我一定要找人弄死他!!”
旁边的爪牙原本垂头丧气,可听他说出这句狠话,头上顿时冒出汗来。
为首的一个立刻面带难色道:“表少爷,万万使不得,先不说姓冯的心黑手狠,得罪他的人非死即残,最重要的是,老家主下过严令,在没他的吩咐之前,谁也不能动姓冯的,咱们可不能坏了规矩啊。”
“什么?”闻听此言,金轲气得浑身栗抖不止,他怒气冲冲吼道:“难道说本少爷这次就白白吃了大亏不成?拓麻的,要不是你们这群废物打不过人家,老子何至于”
这家伙情急之下口无遮拦,差点把“尿裤子”这三个字说出来,几个爪牙看到他欲言又止、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险些笑出声来。
见到他们面色不对,金轲目眦欲裂,抬脚踹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打手一下,他大声喝骂:“混账东西,笑什么笑?还不快想办法帮本少爷报仇!”
“哎呦呦,这是谁惹咱们金大少生气了?”突然间,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原来是访客登门。
此人是金轲的发小兼狐朋狗友,名叫苏黎,家里开着买卖,有几个糟钱儿,不过论财力远不如王家,所以苏黎上赶着巴结金轲这位王家的亲戚,这俩小子在一起经常干些为人所不齿的坏事。
由于苏黎这小子脑子活络,做坏事的计策多半由他想出来的,所以他自诩是金轲的狗头军师。
这个时候,他笑着走到金轲近前,往对面沙发上一坐,而后漫不经心的问:“到底怎么了?”
金轲满面怒容,气呼呼的说:“哼,别提了,我今天栽在了一个小子手里,现在倒好,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会吧,你可是堂堂王家的表少爷呀。”听了他的话,苏黎有些吃惊:“难道说对方来头很大?”“那个人,之前已经废了猛二哥、威三哥。”
金轲抓起面前的威士忌酒瓶,把自己和苏黎面前的杯子斟满,然后举杯缓缓抿了一口,又道:“可我那个家主舅舅,却下令不许王家的人碰对方一根手指,你说,我这个仇人的来头大不大?”
“嘶居然会这样?”听了此话,苏黎倒吸了一口冷气,能够让叱咤荣都的王家家主如此忌惮,看来金轲得罪的人,不是一般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