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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彪坐在地上吸着烟,顺着矿灯的光束抬头望去,许久,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么?”
“哎?”我猛的一震,一脸尴尬的指着穹顶,道:“你,你难道没看到?”
“什么啊?看到什么?”孙大彪被我问的莫名其妙的样子,拍了拍裤子站了起来,认真的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耸了耸肩膀,道:“你小子看到啥了啊?”
“云,云啊!你看……”我急忙的想要证实,可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头上除了平常之极的穹顶之外,似乎并没有刚才的看到的混沌般的云雾。
“你小子不会是眼花了吧。”孙大彪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坐在了地上,吸着烟,嘀咕道:“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啊,总得想个办法,妈的,恨就恨当初没带炸药进来,不然非弄他个大窟窿不可。”
我傻在了那里,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似乎刚才一瞬间出现的景象只是昙花一现,我自己都不确定,看到的是真还是假,甚至连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眼花了。
一时的激动最后闹的无果而终,我多少有些郁闷的顺着墙坐了下来,说实话,从上山一直到现在,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尤其是进了这个大陵之内的时候,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了起来,那种背后有目光在盯着自己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感到有些害怕,就连刚才都是挺莫名其妙的,仔细想想,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嘛。
休息了大概几分钟,孙大彪丢掉了烟蒂,起身走到了那道雕有狼图的石门前,顺着门缝,用矿灯偻着缝隙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狼的身上。
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灰心,假设古人真的在这里做了一道可以防止盗墓贼的机关,只要动了狼瞳里的翡翠玉石就能让身后的闸门不留声息的落下来的话,那么,它就必须要做实验来证明这个方法有效。
既然需要证明,那也就说明,还有能够打开的办法,否则的话,这道闸门不可能是进来的时候空着的,而动了狼瞳后才关上。
“对了,老弟,你刚才说你看到啥了?云?”本来还在那专心致志的仔细研究着雕刻着的狼的孙大彪忽然回头问了一句。
“啊?”我被问的一愣,随即摇头道:“没啥,可能是眼花了。”
孙大彪眨巴了一下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无所谓的歪了歪头,回过头继续眯着眼睛研究着石门上雕着的狼,道:“干咱这行的,别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有的时候,很容易被某些东西骗了。”
他这话刚一说完,我顿时觉得后背刷的一下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知为何,孙大彪的声音听起来阴沉可怕,有种冷冰冰的感觉,这让我十分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道:“可能是眼花了。”
孙大彪猛的回过头,一双眼睛瞪的滚圆,看起来十分狰狞恐怖的冷冷的瞪着我,阴笑道:“你确定是眼花了?”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脸色微变的看着感觉有些怪异的孙大彪,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孙大彪没有回答我,眼睛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猎物一般的盯着我,嘴角还勾着一抹邪邪的诡笑。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矿灯,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突然变的好陌生,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对峙了很久,我的眼睛始终注意着他手中的那把夺宝钩,那玩意足有三十多公分,前端还有个三角形的可拉紧收缩的爪钩,论锋利程度丝毫不比刀逊色,我甚至有种预感,孙大彪很可能用这玩意突然刺向我。
情况变的有些微妙了起来,我一边盯着他手中的夺宝钩,一边缓缓的向后挪蹭着步子,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谨慎的试探性问道:“孙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孙大彪表情怪异的看着我,咧嘴冷笑道:“我很好啊,怎么会不舒服,倒是你,为什么往后撤呢?”
我脸色一变,一窝头,转身就朝着放在地上的背包跑去,那里还有着六棱钢棍,我感到了一种危机,一种让我不得不想办法找到一个能够让我有安全感的防身武器。
就在这个时候,孙大彪忽然抬腿朝着我这边走来,我心里越来越紧张,几乎是踉跄着跑到了背包前,一把抽出了钢棍,可就当我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孙大彪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我手中的钢棍,眼神冰冷的瞪着我。
我使着抽了一下钢棍,却没想到他的力气十分之大,竟然纹丝没有抽动。
他冷不丁的笑了笑,然后瞥了我的手一眼,看着我道:“你想干什么?”
我几乎是压着声音,十分堤防的看着孙大彪,反问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想干什么?”
“我在找进去的方法。”孙大彪缓缓的送开了钢棍,然后向后撤了一步,道:“怎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孙哥,你不觉得你有点怪么?我是说……”
我指了指自己的表情,却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孙大彪愣了许久,眼神中充斥着迷茫的神色,嘴里也不知道嘀咕着念叨着什么,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我壮着胆子朝着他走了一步,然后犹豫的伸出了手,在他的眼前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猛然,孙大彪身体一哆嗦,似乎还被我吓了一跳,一脸奇怪的看着我,问道:“你,你干什么?”
“没,没事,先坐会吧,一起想想办法。”我忙坐在了背包旁,随口胡邹道。
孙大彪皱着眉头,一脸有些奇怪的样子坐在了我旁边,嘴里还叨咕着什么,而我则是悄悄的把老爷子留给我的那个桃木辟邪符悄悄的拿在了手里。
我稍微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的孙大彪有点像老爷子常说的鬼上身,也就是老人常说的中邪了。
记得老爷子曾经给我讲过一段关于鬼上身的事,说是在大跃进时期,也就是指1959年到1961年那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由于大部分的百姓都吃不饱饭,不少人都偷着上山猎袍子或是野鸡吃。那个时候有个姓张的老头,家住在五星,当时因为谗肉了,跟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带着几把火枪偷着上山打猎,结果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似的。
平日里神神叨叨,晚上的时候还时常一个人跑到大街上对着大山的方向哭,后来他家人没办法,只好带他去找了一个解放前曾做过风水先生的老头瞧病。
风水先生姓王,曾经和老爷子有点交情,文革时期因为被扣上了牛鬼蛇神的帽子被红卫兵打死在了牛棚里。不过,在那之前,这位老爷子治这种邪病却很有一手。
据说,当时那个姓张的老头死活不肯进王老爷子的家门,最后还是被人给硬架进去的,那位王老爷子一眼就看出有清风(暗指男鬼)上身,于是烧了纸钱,连威带吓的给清风送走了。那位中邪的张老头事后却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这事后来传的神乎其神,我也是简单的说说,最主要的是,我并不是很相信。
可现在,看到孙大彪这个样子,我却有些信以为真了,毕竟,长这么大,跟老爷子在一起见过的诡异事不少,虽然有些东西不愿意去信,可这玩意,你不信?它还真的就存在,让你根本无法用正常的理解来解释它的存在。
“咳……”我咳嗽了一声,看着孙大彪说道:“孙哥,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
孙大彪有些木讷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心里微微一震,看他这样子似乎还是有些不对头,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摊开手掌,露出了那个桃木辟邪符,伸到了孙大彪的面前。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孙大彪就像是耗子见到了猫一样,猛的跳了起来,一扯嗓子,尖声的叫了出来,然后就像是一滩烂泥般的坐在了地上。
我被他这一嗓子喊的吓了一身冷汗,可却依然壮着胆将桃木辟邪符放在了他的手掌里,发现他只是傻愣愣的瘫坐在那,深深的喘息着,满头大汗的样子,我急忙摇晃着他的肩膀喊道:“孙哥,孙哥!”
“啊!”孙大彪猛的回过神来,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几乎是颤抖的说道:“我,我怎么了……”
ps:大半夜的写这段,写的我一身冷汗……
夺宝钩:长约40公分,一端有三个可抓取物体的三角爪,具体形状可参考游戏机里抓人偶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