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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能吧。”我忍不住的说道:“如果要真是那样,岂不是太诡异了点。”
“有些东西,你还真就未必能说它不可能。”孙大彪无奈的摇了下头,道:“再走一段吧,要是还是这样,咱们俩就原路回去,然后走另外一个岔口。”
“成!”
十分钟后,我俩全都傻了,看着眼前的一切,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的抬着头,看着头顶那片已经渐暗的天空。
“孙哥,咱俩一直朝前走的吧?”我看着塌陷的大洞,还有那根我们下来时放的绳索,不敢相信的问道。
孙大彪点了点头。
怎么也想不到,走了这么久,竟然绕了一个大圈,再一次的回到了原点,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除了那个岔道口,我们并没有感觉在绕圈,怎么可能绕回来了。
“试试另外一条路么?”我揉了揉腿肚子,问道。
孙大彪沉吟片刻,道:“老弟,你念书念的多,你想一下,画出一个大概的路线图,能行么?”
“我试试吧。”我深吸了一口气,不太敢肯定的说道。
说起来这一路走下来,的确很诡异,假设我们从塌陷的那个洞口下来为a点的话,那么岔道口就分别为b点和c点,两条甬道和a点的这条甬道呈均匀的y形岔口,而我们当初选择的是b点……
可问题就出在这里了,我们从b点进入,走了很长一段路,却回到了a点,可我察觉到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那些被烧焦的飞蛾。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就像是一团乱麻,怎么想也想不通,因为一直的朝着前走的,我们根本没有再一次的发现岔道,可却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当初进来的地方。而且最让我有些郁闷的是,最开始我让孙大彪爆破的地点,大概就在岔道口的上方,也根本不是主殿。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没有一点头绪,完全的在这里进退两难了。
在脑海里思索了半天,我最终摇了摇头,苦笑道:“不行,太奇怪了,孙哥,话说刚才咱俩走过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没有发现被烧焦的飞蛾和岔道口?”
孙大彪被我这么一问,有些不自然的抬起矿灯,照着漆黑的甬道,然后摇了摇头:“的确没有……”
“也就是说……”我沉默了一下。
“也就是说?”孙大彪歪着头看着我,反问道。
“也就是说我们压根就不是从进去的路出来的,而是从另外一条道出来的。”我几乎很肯定推断道。
“怎么可能!”孙大彪顿时一副见鬼的模样,道:“咱俩可一直走朝着前走的,对吧,而且你看,咱俩现在的方向,不正是进来的时候那个方向么?”
“……”
我顿时无言以对。
的确,无论怎么想,这事都有些太怪异了,我和孙大彪下来的进去的方向大概是由东至西,可现在我俩却由西至东的走出来了。就好比你明明从a点出发到b点,结果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走了很久,又回到了a点。
“要不,咱们俩走另外一条路试试吧!”我稍微有些纠结的说道。
孙大彪暂时也没有其他什么好主意,于是赞同我的提议,开着矿灯再一次的探索起了这条神秘的甬道。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
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了,这一次我们选择了和最开始进入的那条甬道旁边的那条甬道进入,可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却再一次的回到了塌陷的地方。
“嘿!邪了门了。”孙大彪累的满头大汗,本来在这种漆黑压抑的地方里摸黑前进就让人有些难受了,可偏偏又无法走出这条甬道,这实在不能说是一种折磨。
只是,我更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无论从哪条道走,都能在正常朝前走,没有岔道的情况下又回到了原点。这根本就不合理!
无法解释,也让我和孙大彪陷入了这个难以跋涉的泥潭之中。
犹豫了一下,孙大彪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天色不早了,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天黑了,一旦天黑,咱们俩不宿营就比较危险了,反正现在路已经通了,就差找到主殿了,先上去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孙大彪拽着绳索爬了上去。
第一天没有任何进展,我和孙大彪搭好帐篷后,又在周围设了一些简单的警报装置,然后钻进了帐篷里。
进到帐篷里后,我们俩没有急着休息,而是拿出了纸笔,埋头在纸上不停的画着一些可能出现的路线图。
我连续画了几张,几乎是绞尽脑汁的去画,也无法能画出一张能够合理解释我们现在这种情况的图,心里烦躁不安的将笔丢在了纸上,道:“孙哥,咱俩不会是鬼打墙了吧?”
孙大彪也放下了笔,看着纸上那乱糟糟的线路图,无奈的说道:“老话说的鬼打墙是怎么回事,你怕是比我更清楚吧?”
我没有吭声,的确,鬼打墙并非是有什么东西挡着你,而是人在黑暗中走路时,眼睛会被黑暗欺骗,传给大脑的路线图就会出现偏离,在一段距离的行走后,会走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无论你怎么走,只要没有实质性的矫正,你就会一直在这个不规则的圆形里一直绕下去。
猛然,我和孙大彪几乎同时愣住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让我们俩几乎不约而同的开口说出了这个谜团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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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六章 灯下黑()
第十六章灯下黑
“鬼打墙!”
我和孙大彪几乎同时想到了关键词,恐怕我俩谁都没有想到,随口的一句话却让我们道出了之所以怎么走都回到原点的原因。
盲点,没错,就是视觉的盲点,孙大彪以前对我说过,在黑暗中,强烈的光束只会让你看到光所照到的范围,周围任何东西你都无法看清。这是没错的,而我和他进入甬道时,我拿着用来探路的棍子始终是在一侧,并且他在我身后照的光,我只能看到高于地面1。5米左右位置的地方,所以,看到的始终是一条直线。
而实际上,我们选择的路线却是一个‘回’字形,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条甬道绝对不可能只有两条路,而是在你的盲点,还有着至少一条路!这就是灯下黑的道理。
孙大彪右手拿着矿灯,那么,他是看不到自己右手边的盲点的,而我则在左侧,那么,同样的道理,我始终是朝着他举着灯的位置去看,所以看到的也是他看到的,而右侧究竟有什么,我也完全看不到!所以,我们俩应该是在一条‘回’字形的甬道里不停的绕着圈。
我将我的想法跟孙大彪互相一说,果然,我俩几乎是想到一块去了,因为盗墓者是属于那种白天夜晚都经常出来活动的职业,尤其是在夜晚,深山老林子里十分容易迷路,也就是我们说的鬼打墙,所以,一般的盗墓者都知道如何应对这种事情。
而我们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我俩竟然是在甬道里绕,其实是甬道限定住了我们的路线,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哎,真是灯下黑啊。”孙大彪拍着脑门,感叹道。
按理说,我俩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但结果却因为在那种让人紧张压抑的环境里,反而犯了这种错误。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真的要佩服一下当初建造这个陵墓的人,这种回字形的甬道很容易让盗墓者在黑暗中摸黑抓瞎,一直在里面乱绕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主殿,就应该在回字中心的位置,也就是说,其实我们俩刚才一直在围着主殿转悠!
“得了,兄弟,刚才搭帐篷前我还在郁闷呢,想着这一次是不是要空手而归,可现在想想,咱俩还真是有可能因为盲点所以没有找到另外一条甬道的入口。”孙大彪从背包里取出了压缩饼干,递给了我一块,一副惭愧的样子说道。
我咧嘴笑了起来,道:“这事也怪我,第一次干这事,心里多少有些害怕,所以一直盯着前面看,连眼珠子都不敢挪腾半点。”
“行了,吃口饭,今天你就早点休息吧,我来看着前半夜。”孙大彪将包里带着的水和罐头一一拿了出来后,咬了一口压缩饼干,说道。
就这样,几乎让我和孙大彪快纠结死的问题,却被我随便的说了句鬼打墙给解开了,虽然说不敢是完全肯定,但是至少现在,我俩宁愿相信就是遇到这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