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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独的一枚玉片么?”
老头的话有些激动,因为这玉片有穿线孔,稍微有点眼力的都不难看出,这不是一枚独玉。
我心中暗叹了一口气,那条玉带的确是价值不菲,只可惜,当时我和孙大彪命保住了,那东西却不知道断在了哪里,金丝玉带,恐怕就是放眼整个北京古玩圈里,也没有几个见过的吧?
“没了,只有这一片。”我摇了摇头。
“真的?如果。。。。。。”老头有些失望,却又有些不死心的说道:“如果有一条,不,完整的,我愿意出这个数!”说着,他伸出了五根手指,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五十万?”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大叫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要是那条玉带能留下来,孙大彪的病根本就不会把我愁成这个样子了。
“五百万!”老头眼睛都没眨,说出了一个让我吓了一大跳的数。
“五,五,五百万,俺的亲娘哩!”孙戌涛已经被吓的话都说不囫囵了,激动的拉着我,道:“叔,小叔,五,五百万啊,就是在北京,也能买一套大房子了。”
我此时真是连哭的心都有了,五百万,妈的,这老头不说还好,这一说,反到让我更纠结了。
“真的是没有了。”我叹了口气,黯然的说道。
“哎!”老头长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将那枚玉片放在了自己这边,想了想,道:“本来不合规矩,但,但老头我这辈子就想一睹。。。。。。这样,这是我的名片,无论什么时候,您要是还能找到完整的,不,哪怕就是残缺的一片两片,我都照大小给您定价,如何?”
我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
巨大的财富啊,又一次的和自己失之交臂,真有些患失患得的感觉,可仔细想想,自己和孙大彪能活下来,每次不都是丢了些贵重的东西么?那一大堆金锭子,还有那把锋利无比,千百年来沉寂在墓中都没有锈渍的宝剑,以及那条金丝玉带。
这个时候,我恍然想起了老爷子当初经常叨咕的一句话,命中有时自然有,命中无时不强求。
或许吧,我和孙大彪都没有这个财命,再或者,干脆就是破财消灾,用那价值不菲的宝贝,换了我俩这条命。
因为这玉片的事儿,让我们三个人都有些长嘘短叹了一会,可当我将老赵头的那枚王含拿出来的时候,那老头却像是见鬼了一样的跳了起来,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我,问道:“你和那个赵老鬼是什么关系?”
我眼皮猛的跳了一下,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问道:“什么赵老鬼?您可别吓我,我对这些鬼啊神啊的可是怕的紧。”说着,我装出了一副有些忌惮的样子。
老头仔细的打量了我几眼,半天,才问道:“你真的不认识那个赵老鬼?不,一个姓赵的老头,六七十岁的样子,长的。。。。。。”说着,老头用手比画了一下赵老头的身高和身材,还学着老赵头的样子假装自己手里有根烟袋的吧嗒了两口。
我心里暗惊,幸亏自己没把老赵头那根大烟袋锅子带在身上,这老头怕是和那赵老头有些渊源,这王含,恐怕都出不了手了。
“不认识。”我一口咬定,就是不承认的摇着头,道:“你说的人我连见都没见过。”
老头还有些不信,指着那枚王含,道:“那这东西你又是从哪得来的?”
“哦,这个啊。”我拿起那枚王含,道:“这个,这明器还需要问来路么?”
说着,我眉毛一挑,反问道。
我虽然不懂黑市,但是有一点我是明白的,那就是明器不问来路。这是在徐海波那的时候我知道的,无论是谁,交易明器的时候,都绝对不会说出出处,这是规矩,也是我们这行人自保的手段之一。若是坏了这个规矩,那这交易就不需要继续下去了。
老头被我问的一窒,这才叹了口气,坐在了我对面,看着那枚王含,道:“这东西你收起来吧,恐怕整个北京四九城,也没人愿意收它,若是你真不知道它的来历,那不妨到上海或是南京一带,找个地儿给它处理掉。”
我愣了愣,拿起那枚王含,不解的问道:“这东西这么棘手?”
“棘手?”老头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道:“总之,我啊,劝你一句,这东西带在身上,不是什么好事,能脱手,就尽快脱手吧,好了,还有没有东西,如果有就放上来吧,没有的话,那咱们是你情我愿,谁也不碍着谁,你收好钱,我拿好东西,咱走着?”
我犹豫了一下,手在兜里摸了摸那枚银牌子,稍微迟疑了一下,却没有将它拿出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枚小牌子和我与孙大彪都很有缘,冥冥之中,我竟有些不舍得把它给卖掉。
算了,就算卖了,怕是也未必能卖上什么价,至于剩下的钱,那就只好再去想办法,溜上一个大斗,再赚回来吧!
ps:今天的第一章,身体好多了,感谢朋友们的一直以来的关心,谢谢大家,虽然现在还是拉肚,身体还是没有劲儿,但是我写了三个小时,还是写出了一章,争取晚上再写出两章,就算写不出来两章,也至少再写一章。还是要厚着脸皮要要票,希望大家理解,谢谢了。
第61章 第九十三章 离别()
第九十三章 离别
夜深,人静,坐着一辆用黑帘遮挡住的面包车,我和孙戌涛离开了黑市。
对于黑市,我没有太多的好感,很多规矩都是强行的,比如你想离开,必须要等到晚上十点以后,而且这车在路上少说开了一个多小时,怕是没少在市区周围打转。最后把我们丢在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旁,然后就扬长而去了。
在这陌生的公路旁,我和孙戌涛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黑车,结果从这里打车到市里,竟一开口就是五百,而且还是不讲价,爱坐不坐。
因为手中握有一笔数额不小的款子,我可不敢多呆,只能是硬着头皮,坐了一趟比飞机还他娘的贵的出租车!
等回到市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快十二点了,身上带着这足足八万块钱(因为那片玉,老头又额外给了一万),提心吊胆的坐到了潭医生开的那家小诊所外,随手拨通了他的手机。
本来潭医生已经睡觉,对我打电话来相当不满,结果一听说我是给他来送钱的,这才精神抖擞的从楼上下来接我,还好,看在这八万块钱的面子上,他允许我去看一眼孙大彪。
狭小的房间里,有一股子奇怪的中草药的味道,闻起来很是不舒服,昏黄的灯泡油腻腻的,墙壁也已经旧的不像样子了,几块墙皮早已脱落,露出了里面的坯子。
孙大彪看起来很滑稽的厥着个屁股,眼圈熬的通红,脖子上的伤口上还残留着黑色的血痂,满脸怨恨的样子在那小声的喃咕着什么。
“孙哥。”我走到了他面前,小声的招呼了一声。
孙大彪哼唧了一声,微微的歪过头看了我一眼,顿时两眼冒泪的喊道:“哎哟喂,兄弟,赶紧把哥弄走吧,这,这他娘的简直就是个地狱啊!老子这条命都快没了半条了哟,赶紧,赶紧给我换个地儿吧!”
我还没等说话,潭医生却嘎嘎的怪笑了两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中南海,敲打了几下后,叼在了嘴里一根,道:“换吧,想死你随便换,要不是知道你们认识刘老头,你给再多的钱我都不给你治这病。”
我心里苦笑,敢情孙大彪是不知道这看病的价,要是让他知道了,恐怕他宁愿脖子一横,直接一头撞死得了。六十万,这价都能随便换上两三个肾了,可这住的地方,怕是十块钱一宿的小旅店,也比这强。
“孙哥,能治好病才是最重要的,别的你就别寻思了,在这安心的养病吧,趁着这个时间,我也准备回去看看老爷子。”我随便扯了一个谎,道。
孙大彪哭丧着脸,道:“治?别逗了,也不知道这老头使了什么坏,我这,我这姿势已经足足一天了啊,现在连想睡个觉都不成,眼睛都合不上啊!这他娘的就是拷问啊,没人权啊!”
“嚎什么嚎。”潭医生也是一个性格相当怪的人,他狠瞪了孙大彪一眼,这话上虽狠,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能看的出来,他还是蛮喜欢孙大彪这性格的。
他走到了孙大彪的面前,随手在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红布包,然后在里面取出了几根又细又长的金色的针,看起来很是漫不经心的在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