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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被狠狠震憾了!
安安,你知道有多美吗?
只可惜,我没有留住这美好的瞬间。我知道,它们不屑于留在我的相框里。它们只愿意飞舞在这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一展它们的自由。
安安,明天会不会是个好天气?经历了这短暂的凉,会不会又迎来酷热,迎来那轮似火的骄阳?
安安,前面我已说过,说过,现在是暮春。天气在很早之前,却就已经很热了。
安安,我们教室窗外的那颗会在风的吹拂下,发出沙沙声响的绿树,已经不见了。经历了一上午的聒噪,学校唤来的工人用锯子将它残忍的肢解了。树干被一张小车子不知运向了何方,而那些曾经发出过沙沙声响的绿色树叶,则被无情的丢在了地下,被学校里的清洁工用扫帚残忍的拂过它们的尸体,打扫,倒进了垃圾堆。
安安,不管它曾经释放出了多少的氧气,吸收了多少人呼出的二氧化碳,投下了多少的大块大块的阴凉阴影,安安,它却还是被杀害了。锯子一点一点的切割它的躯体,曾经形影不离的树叶被迫离开,安安,这到底算是谁的错?亦或是,它和那只蝉一样,不该出现在这个时空?若是生存在远古的茂密丛林,它一定会幸福很多吧?
还是说,它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既然一出生就注定要死亡,那为什么还要承受这种痛楚呢?被一点一点切割开的身体,无奈分离的树叶,这种痛楚,为什么要承受呢?
安安,那校训碑下的花,似乎也难逃这样的厄运。
在炎热的夏日到来后,那些花,不管它开的有多妖娆,有多鲜艳,终究还是要被烈日残酷的烘烤。它们会逐渐无力的垂下曾经芬芳,曾经鲜艳的花瓣,它们在烈日下,会一点一点,慢慢的失去体内曾经浓稠的生命的水分,慢慢的,会干枯,成为易碎的回忆,然后吹起一阵风,它们便会化为细碎的粉末,在这若大的世界里散落,曾经的鲜艳,妖娆,散发出的种种怡人的芬芳,再也不曾有人记得。
安安,你说,这样结局的花朵,会哭吧?只是,它们生命里的水分已经蒸发,再也没有哭泣的资格。那座校训碑,倒像是唯一的,记住了那散落成灰的花朵,为它们竖起了一座墓碑。
安安,这,算不算得上是一种悲伤呢?这样的生命,真的是一种悲哀吧?
安安,好了,就此罢笔吧。愿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不会这么悲哀的存活。
苏桥正在丛林之中迅速的奔走着,突然,他的眉头一皱,身子突然的就那么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看向前方,脸色冷漠,口中也是冰冷的说道:“哼,既然隐藏在那里,何必一直隐藏着呢?既然被我发现了,那么还不如给我滚出来吧!”
苏桥的眉头一皱,整个人的模样都是变得极为的精彩起来。看着那个地方。
在他的目光的注视之下,那个地方的空气之中,开始了一种美丽的扭曲,其中,十名脸戴着黑色面具的猎灵会成员从其中浮现而出。
苏桥一见,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惊讶与嘲讽并存的颜色来,口中说道:“呵,没想到猎灵会的成员,居然也会这样隐藏起来,还真是值得我惊讶啊。”
谁知,就在他口中的这种嘲讽的话语刚刚说出的时候,他身前的那十名猎灵会的成员,却是齐齐的膝盖一弯,对着苏桥就那么的半跪了下来,口中说道:“参见殿下!”
见到他们这种阵仗,苏桥眉头一皱,目光之中透露出一股疑惑来,口中说道:“你们……这是新花样吗?”
谁知,其中为首的一个人见到苏桥的反应,却是脸上一笑,缓缓的取下了自己脸上所戴着的黑色面具,露出了真容。
苏桥一见,却是愣了一下。这人,赫然就是叶谟。
第四百二十三章:身世之谜()
“叶谟,怎么会是你?!”看到眼前之人的面孔浮现出来,苏桥显得极为的惊讶,口中说道。
“殿下,是陛下派我们来的。陛下知道了殿下目前的境况,特意派我们来相助殿下一臂之力,以帮殿下解脱危机。”叶谟表情冷漠,但是看向苏桥的目光之中却是有些柔和。
“殿下?陛下?”苏桥却是一听之下,变得糊涂了。
叶谟见状,却是早有预料似的,头颅当即一低,口中解释道:“没错,您就是明月帝国的太子殿下,而陛下,自然也就是明月帝国的皇帝陛下。我们这十人,都是直接归属陛下直接管辖的暗影卫。”
“太子殿下?明月帝国的皇帝?”苏桥心中疑惑没有解除半分,但脑海之中,却是突然的明白了几分的样子。
当即,苏桥一伸出右手,掌心的那个月牙形状的胎记,便是显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同时,苏桥口中的话语也是在他们的耳旁响起:“你们……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胎记?”
众人抬头一见,顿时便是点点头,口中说道:“没错,就是这个胎记。太子殿下常年流落在外,可能不知。这月牙胎记,便是明月帝国皇室之人才可以拥有的胎记。”
时光深深浅浅,你终于在沙滩上踏下了第十八个脚迹。十八年的岁月,仿佛只是眨眼之间而已,居然就这么悄悄的被偷走了。是谁偷走了呢?是每年一开的房前的花朵,还是每年南来北往一次的鸟群?亦或是你日益成熟的眉间,还是努力想要蓄长的头发?
虽然努力的想要去追寻,想要去探究,但是一瞬间在眼前晃过的东西实在太多,我一时竟也找不到什么东西能够贴切的来形容你的那些逝去的时光。或许正如树木的年轮一样,时间在你的躯干骨里缓缓沉淀,沉淀成一圈又一圈的模样。有十八圈。
回想起来,一切似乎都有些来不及的样子。昨日那个小小的、模样还有些幼稚的你,一恍惚之间,居然就已经成长为了今天的这个模样。往昔在记忆里渐渐成为模糊的光影,只有零碎的几个片段依旧还能够勉强联系在一起,但是过去总归是成为了过去,就算是再怎么留恋,时光也不会倒转,回到以前那段满是遗憾的时光。
十八岁的你,应该也算是真正的成长起来了。十八岁,是一道门槛,是成年的门槛。你如今已跨过了这个门槛,终于也算做是有一些成熟了。
十八岁,写下这个名词的时候,心情就不免的有些沉重。十八岁是青春最后的期限,你居然已经踏上了青春的最后的旅途。
时间纷散,如流水一般在眼前缓缓流淌而过,那其中携带着的记忆,也是被我们所察觉。看着流水里的自己,总是会有些幼稚的样子。那幼稚的眉眼,那幼稚的动作,以及幼稚的表情,都让人觉得不好意思回顾。但却偏偏又特别的想回到那段童年,那段如同搁浅的鹅卵石般的旧日时光。那些笑靥如花的容颜,那些黑暗里如同梦呓一般的声音,那些孤独的时候,从深深的潮湿的心底淌出的每一滴眼泪,仿佛都是成为了某张我们不知道存在于何处的老旧照片中定格了的影像,在多年后的某一瞬间想起,我们一定都会泪流满面。
我记得我们之间写过一些小纸条,不多,但是每张我都保存着,即便是有些是你随意写下的,你自己或许都忘记了。
那些纸条奇形怪状,大小不一,每一张都仿佛是从草稿纸上随手撕扯下来的一样。还有信。那些内容都很简洁的信。我记得有一封是在我生日的时候,你夹在送我的礼物送给我的,当时真的让我惊喜了一阵。你总是让我感觉到一种别出心裁。
还有几封信,是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你写信,而后你回应的。
看,这些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对我而言重要的人,我都将其放在了心脏的中央,关于每一个人的记忆,我也都还很清晰,所有的痕迹,我自然也还有保留。
这个习惯如今我依然还有,每一个人,我都在用心去记忆。
我将你的那些纸条、信,都是放置在了一个残破老旧的钱包之中,有时候打开看看,便会觉得有一种温暖在心底间缓缓的流动。
但是有一次,放假回家之后,那个钱包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最初的时候心中遗憾、失落、自责。但是后来也就渐渐的释怀了。那些纸条、信,不过是一种情感的寄托而已,这些东西不见了固然可惜,但是感情却依然在的。若是什么时候,感情只能够依靠着某些东西来维持的话,那才叫做可怕呢。你说呢?
有时候,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