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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女帝:妖孽王爷哪里逃-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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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戏子垂眸点点头:“那好,我们言归正传。”

    月痕微微一笑,凝神静听。

    站在门外溜达的傅子俊觉得有些无聊,遂趴在栏杆上俯视着富丽堂皇的大厅,看着底下人来人往,就好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到处闪闪发亮,不禁兴奋地打了个响指。

    想来他傅子俊总算是熬到头了,再不用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鬼才戏爷果然是个厉害的金主啊!以后跟着他,别说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就算光明正大地回月池国,那也不无可能。

    正激动地咧嘴嬉笑时,目光不经意瞥到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一道身影,只见她红发妖娆,身姿袅娜,一双美眸顾盼生辉。

    然而偏生手叉着腰,一副凶恶之态,逮了个人就河东狮吼:“伙计!我儿子在哪间房?”

    酒楼蓦地一抖,傅子俊脚一软,差点瘫下去。

    “你……你儿子?”某男上下打量着眼前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艳丽女子,不小心口水滑了下来,双眼冒星。

    何诗诗用漂亮的丹凤眼狠狠戳了他一下,鄙夷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如今的何诗诗确实够美的,美得狂野又奔放,震得二楼傅子俊狂咽唾沫,星眼乱闪。

    那厢某男还不怕死地贼笑了两声:“嘿嘿,你儿子今年几岁啊?要不哥哥帮你找找?”

    何诗诗蹙眉想了想,摆摆手道:“算了,三十多岁的人了应该比较好找,不麻烦你了,吃你的!”说着将某男一脚踹回了座位,狂肆一甩发,风风火火朝楼上冲。

    身后,某男吐血。

    二楼的傅子俊半天没反应过来,目光直直盯着她蹦跳着上了楼。

    何诗诗一瞧他,立马贼眯大笑,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艾玛!总算见到个熟人!”

    傅子俊眨巴着眼睛,困惑地指着自己,不由自主咧开嘴:“我们……很熟吗?”

    何诗诗一回味这话,觉得有些变了调,不禁干咳了两声,道:“那什么?我儿子呢?”

    “你儿子?谁啊?”

    何诗诗猛地一记暴栗袭上他的头,大吼:“废话!当然是张小北了!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快就把我家北北给忘了?”

    “张……张小北?”傅子俊盯着她,目露惊悚,“你是……何诗诗?”

    闻言,她故意搔首弄姿,妩媚地朝他抛了个星星眼:“屁话!不是老娘还会有谁?快说!我儿子去哪儿鬼混了?”

    傅子俊愣在那儿,基本上已经傻了,机械地指了指身后的门。

    美眸扫过去,何诗诗锁定目标,狂冲向大门,却在大脚即将踹在门上时,身后有人紧急抱住了她的纤腰。

    正要发怒,但闻傅子俊哭求道:“何大娘!别啊!您可千万别踹!戏爷如今可是我的顶头上司!惹恼了他我的钱袋子可保不住啊!”

    “他娘的!你叫我什么?”何诗诗火冒三丈,回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插腰怒吼,“老娘我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美丽动人,你个死小子敢叫我大娘?信不信我揍得你哭爹喊娘?”

    傅子俊点头如捣蒜,哽咽道:“我……我错了,诗诗姐……”

    “哼!这还差不多!”何诗诗潇洒一甩发,单脚压在他的脊背上,一手叉腰,一手摩挲着下巴,霸气道,“说!我儿子最近都干嘛去了?这么久山庄里连个人影都见不到,是不是你对他旧情未了又纠缠上了?小俊啊不是老娘说你,你一个俊小伙干嘛偏偏爱上我儿子呢?我儿子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小北了,人是有娘子的,你说你插一腿多不好?”

    傅子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知道了诗诗姐,我再也不敢了!你……你让我起来成不?”

    何诗诗沉重地叹了口气,慢慢抽回修长的腿,摸着下巴仿佛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厢傅子俊战战兢兢瞄了她一眼,揉着酸痛的腰缓缓爬了起来,刚准备开溜,身后的何诗诗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子,看着他原地踏步嗷嗷大叫,她皱了皱鼻子,嘿嘿大笑:“小孩儿!老娘我都快饿死了!快准备点好酒好菜!”

    傅子俊大哭,一会儿不让他管她叫“大娘”,一会儿又把自己当小孩儿,这什么女人啊?吃不消呀吃不消……

    没辙,只好像个孙子似的任由她摆布。

    一顿大吃大喝后,何诗诗又瞥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很没形象地把腿往桌上一搭,抠着鼻孔对一旁站着的傅子俊道:“小俊啊!我这儿子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鬼啊?里面还有谁?”

    傅子俊正儿八经答道:“回诗诗姐,里面还有个仙女似的大美人!”

    “嘛?”何诗诗顿时横眉恶瞪他,“你小子怎么不早说?敢情他背着我儿媳妇在外面打野食啊?我还以为他跟哪个客户谈商业机密呢!”

    说着怒火中烧直往那扇门冲,半个字也由不得傅子俊解释,急得他原地捶胸顿足。

    一眨眼,门轰得一声被何诗诗纤柔的玉手拍得四分五裂,她一声怒吼:“张小北!!!”

    月痕一下子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回头眼巴巴看着她,瞠目结舌。

    戏子却十分淡定地呷了口酒,微微有些恼火地叹了一声:“傅子俊!”

    那厢傅子俊姗姗来迟,点头哈腰地凑了进来,一脸苦不堪言的陪笑:“爷,您叫我?”

    戏子烦躁地瞪了一眼凶神恶煞的何诗诗,即将爆发的怒火最后还是隐忍了下来:“算了,差人把月痕送回去。”

    傅子俊后知后觉点点头,大气一松,忙道:“哎!知道了。”

    眼看着那妖精似的美人被领了出去,何诗诗恶狠狠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的背影,要不是看在他们还没宽衣上床的份上,她早就掐死这小妖精了!

    回头看到戏子依然淡定自若地喝着酒,何诗诗不免急火攻心,一拳轰在桌子上,瞬间地动房摇,上等的檀木桌更是被震得七零八落,碟碗碎了一地,满目狼藉。

    戏子终于有些忍无可忍,抬眸冷冷瞪视她。

    何诗诗翻了个白眼,怒道:“瞪什么瞪?我还没说你呢!人家小飞翼多好啊?现在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倒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就是等个十月怪胎吗你小子急什么急?说!我儿媳妇呢?”

    戏子哭笑不得,随手扔了酒杯,起身往卧榻走,边走边解下腰带,褪去身上的锦袍。

    何诗诗盯着他修长的体魄,睫毛扑扇扑扇,面色破天荒露出一丝绯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难得软下来:“你……你干嘛?”

    戏子不动声色,连同中衣一并脱了,打着哈欠漫不经心道:“睡觉!你要一起吗?”

    “我……”何诗诗冷汗涔涔,攥紧拳头咬牙,“我……我可是你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戏子状似恍然地“哦”了一声:“那你请便。不过走之前顺便用你的妖术清理一下屋子,谢了。”说着盖上锦衾,翻身睡去。

    这臭小子!连老娘的便宜你都想占?

    那一刻,何诗诗终于深刻地明白过来。

    曾经那个调皮捣蛋的张小北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可叹事过境迁,她竟开始怀念起当娘的滋味来。

    嗅了嗅鼻子,忍住酸泪,她忧伤地叹了口气:“走就走!大不了找个男人生个亲娃!到时候总会管我叫娘!我走了!戏爷好睡!”

    耳边呼啦一阵风吹过,戏子意识到河东狮已经走远,方才慢条斯理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跳跃的烛火,恍惚间忆起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女子,眸中泪光莹然。

    ……

    月池国,同样安静的夜。

    这一夜,飞翼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不断出现两张面孔,一个清俊雅致,一个俊美邪妄,画面忽而转到幽南山,忽而又跳跃到苦无山庄,熟悉的情景在梦里重现,而她竟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好像有两个自己,分别感受着不一样的心境。

    凌晨时分,她终于迷迷糊糊醒了,醒来的刹那,突然心口一阵绞痛,就好似当年七情花毒发作时一样,痛得浑身抽搐,生不如死。更可怕的是,心口的痛忽然又蔓延到小腹,一瞬间她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惊恐万状。

    所幸持续的时间并不长,飞翼很快感觉到痛意消失,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趁着还有些体力,连忙套上外衣直奔国师府。

    敖雪宸亲自为她把脉,看着她苍白无力的样子,微微蹙眉,久久不发一言。

    飞翼面露一丝紧张,急问:“究竟是什么病?”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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