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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男警察、女警察,在自己身边来回走过的人,大部份都在身上留着呕吐过的污渍。所有的警察,吐的远超过没吐的
史诚皱了皱眉,刻意突略快要涌到嘴边的呕吐感,向着一人走去。
“嗨,史诚,岐江的犯罪克星。”那人极其不正经的道,一手支着纤腰,脑后的马尾又换了种颜色――这次被挑染成了咖啡色。擦得发亮的皮鞋配着一身雪白的法医制服,制服的颈部开口处可以看到颈部围了根鲜艳的围巾,有点像斑马或是猎豹身上那种花纹,马尾的颜色和它很接近。
记得上一次开会,这人妖坐自己身边,炫耀它的牌子是louisvuitton。louisvuitton?天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不过,排除这人明明长了一张极其男性的性格脸宠却喜欢烟视媚行的行为举止,他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优秀法医。当然,这还得排除他半路突然抽疯跟个男人跑了,去当了一阵子兽医的凸锤?事。那一次,所有人都以为他的姘头是个男明星,谁知竟是一个半调子兽医……
这样的异物在警局居然混得还不错,史诚只能忠实的用一句成语来形容市中区勤局:有容乃大……
“早上好,骆洛。”史诚冲他点头。
“麻烦请不要把这两个字发音成??好吗?我不是猪!你见过我这么英俊的猪吗?”骆洛道,并很不雅的翻着白眼。
一个男人翻白眼,样子能看吗?史诚迅速黑了脸,拉长着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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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这章的时候,我朋友又来我家里喝啤酒,就是上次摩托车车祸没死的那位。我伤口没好,不敢陪他喝。他就一个人喝。
写到有容乃大的时候,他哈的一声笑了,问:“那个容,是不是从容的意思?”
我头也没回:“放你妈的屁!”
他窃笑,蘸着啤酒在桌上写了四个字,叫我回头看。我回头,只见桌上写着――有容奶大!
老子于是暴怒加暴走,一个ps2手柄直接扔了过去。
他惨叫,我狂笑。
我老姐在楼下说:“真人pk?留神我新买的液晶电视!”
……我的人生。
05 那些丢失的部份 02()
“骆法医!我没心情开玩笑!”史诚沉声道。
“好,好,好!队长大人。”骆洛举手投降,小声道:“切!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史诚挑挑眉,看向门口仍然惊魂未定的两个保安:“是他们发现了尸体?”
骆洛瞥了刘好学与王谦一眼,同情的道:“可怜的家伙,被吓得不轻。”
“谁在录笔录?”
“谢丽。”
“好,一会通知她一下,我要在两小时后看到整理好的笔录。”
“yessir!”骆洛把手举到眉际,比划一下,然后以自认为很帅气的动作一甩。
史诚又把眉毛皱成了两条蚕,受不了的撩开塑料布就打算往里走。
“等等!”骆洛叫道,摸出瓣大蒜交给史诚:“相信我,今天你用得着。察局最英武的男人吐得像台廉价的冰淇淋机一样往外冒白沫可不是什么好事。珍贵礼物,独家奉送,你下次少批我两句就行。唔,或者让我走个后门,给我一星期假期?”
当最后一句没听到,史诚接过大蒜塞进嘴里,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难受,难闻,但却让人精神一振,那股中人欲呕的恶臭被冲淡了许多。
感激的对骆洛笑笑,史诚钻进了塑料布,骆洛随后钻入。
纵然有万全的心理准备,眼前看到的东西还是让史诚呼吸一窒,顿了半步才继续向前走。等揭开了塑料布,史诚才知道这里面有多臭。为此,他十分感激骆洛。这人油腔滑调的没个正经时候,但就是相当的专业。
递了一副橡胶手套给史诚,骆洛自己也戴上一双。
“死亡时间有多久?”
骆洛道:“你指各个部份的时间,还是指单独一部份的时间?”
“你说什么?”
骆洛大剌剌扯过一只手臂,道:“比如这一块,它的,嗯,死亡时间至少超过半年。在这中间,它还被低温冷冻过,看肌肉的萎缩和失水情况就可以得知。同时由于被冷冻过,它具体被切下来的时间不太好判断,只有进一步送到其它科检验后才能得知。我想我得提醒你,结果并不见得准确。”
史诚又无法控制的皱眉,做为一个严谨的警察,他并不喜欢听到不准确,不能具体判断这类模糊的用词。
但骆洛接下来道:“不过,不必用科学的办法我都可以告诉你准确的时间,我指它们被砍下来的准确时间。”
满不在乎的拉过一条右臂,骆洛道:“不必我废话,你也应该认识吧?这是人的右臂。”
史诚不耐的道:“精明,简要!”
“好。右臂。”
发现史诚恼怒的看自己,骆洛耸耸肩:“完了。”
“骆洛!”史诚低声咆哮。
“听到了,别冲我吼!”骆洛嘟咙着道:“知道你为什么做为局里最正直勇敢的警察而一直不能得到升迁吗?排除你糟糕的人际关系,不会用入微的眼光观察也是问题之一。做为你的朋友之一,听听我的忠告,每年过年过节,麻烦你买点好酒好烟送局里的大头们。麻烦你多读几遍案例,学会用警察的眼光看问题,你是警察,你喜欢当警察,你得记住了,你不是一个征战沙场的战士。”
看史诚已经在发飙的临界点上,骆洛明智的调转话头,另一只手举起一只左臂,道:“你来看,这两只手臂有什么不同?”
史诚仔细看了许久,没说话。骆洛则道:“尽管它们腐烂得很厉害,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堆烂肉,没有什么分别,可仔细看还是有着许细节的区别。看,左臂明显比右臂更纤细,虽然我们知道习惯用右手的人右臂会更发达,但不会差别这么多。同时你看两只手掌的区别,左掌掌心柔软,几乎没有茧。而右手,粗壮、发达,茧分布均匀。我并不能从这些就能判断它们来自哪个职业人士的手,但却可以肯定一件事,它们绝对来自不同的人。这点不必做精确的栓验我就可以知道。”
史诚心中微动,迟疑了一下才道:“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那个意思。”
史诚身体僵住,“你确定他们都来自不同的人?”
“对。”
史诚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接下来你会说,它们就是丢失的那些部份吧。”
骆洛没有废话,直接拨过左腿,那左腿腐烂得太厉害,这人也没个对死人的尊重,更别说恶臭或是可怕的形状什么的,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他竟然撕的一声自桌球撞杆上撕下一部分来。
“骆洛!”史诚咆哮。
“sorry!”后者不是那么太诚肯的道歉:“一不小心弄坏了证物。”
史诚恼怒的瞪他,骆洛却把那把皮肉伸到史诚面前,史诚得屏住呼吸才让自己不当场吐出来。那皮连着**的肌肉与脂肪,有些像被揉烂的豆腐渣,被骆洛满不在乎的摊在手里。污秽的汁水顺着他的橡胶手套流淌,与微白发黄的手套形成强烈的反差,十足恶心。
史诚强自摆出平静的表情看骆洛,他知道这人是个彪悍角色,但完全没有想到他彪悍到这个程度。能拿这些烂肉不当回事的,估计全局只有他这一个狠人。
“你想让我看什么?”史诚平静的问。
骆洛把皮肉翻过来,露出已经快不要像皮肤的那部份皮肤,那里有一道长长的刀伤,更有在医院缝合过的痕迹。
“眼熟不眼熟?疤痕组织总是腐烂得更慢的部份。”
史诚的瞳孔急剧收缩:“蓝佐生?在成为流浪汉之前,他当兵的时候左腿因为和河北帮的兵械斗时缝合过。”
“bingo!这正是蓝先生的美腿。右腿嘛,当然是杜陌的。相信我,只要进行dna签定,你会毫不吃惊的发现其它的部份分别属于陈强,张运财,陈启华。我对比过牙医记录,那颗头确实属于陈启华,嗯,被偷走的部份。然后我还发现了别的东西,头发并不属于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以发质来判断,它应该属于欧洲人种。很不幸,估计还存在着国外或是境内外籍受害者。”
停了一停,又道:“明白了吗?虽然不必精确检验,但我就是知道它们被切下来的准确时间。因为去年一年的窃肢案的档案全在那里摆着!”
史诚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毫不怀疑骆洛的专业分析,这些拼凑成人形的部份确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