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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们怀疑到所有人。
“他在造成一个假象,他在造成我们的人中有叛徒有敌手的假象,让我们彼此横加猜测最终内讧,他就能渔翁得利!而谁人能造成这样的假象呢?就唯有点明了口技者的那个人,也就是你!”
“啊?呵!”子规轻笑一声,“怎么你绕了一圈儿,还是在怀疑我?丹歌,我可说你有些太入戏了!”
“我可不是入戏,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丹歌道,“你不知道吧,我和子规是多么久长的搭档了,我们彼此默契十足,我从不会怀疑他,除非不是真的他。”
子规道“你不能用这样玄玄的话就说我不是真子规!感觉这种东西总也没准儿的时候!天子,杳伯,各位,你们说呢?!”
“是啊!感觉这种东西总也有没准儿的时候啊。”天子道,“我刚才就感觉错了,我感觉你是真的,结果你不是啊。”天子早已从丹歌的问话里知道了一切。
“我是真子规!”
“你是贞子,也是鬼,但真子规你就配不上了。”丹歌道,“我和子规彼此能互相探知位置,现在子规的位置是在墙边的位置,我记得那里是古琴的位置,而你此刻说话的地方,是在最开始子规所站的房屋中央。
“你显然弄昏了子规再接替他来在这中央,先以子规的声音询问众人八角的情况,而实际上那个时候众人已经都昏迷了。你就开始用你的口技表演出那场完全无营养的闹剧,然后再以子规的声音指明那些都是假的。
“你大概是观察许久之后,确定了子规再众人的威信奇高,说出的话众人不需多加思量就会相信,这也就利于你的计划了。但我却不是那种盲目的信任,我实际更愿意找到他的疏漏让他稍稍难堪。但真人从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冒牌货的话,找到疏漏却也没什么可高兴的。”
这子规还在硬挺,“你这话说得和真的似的……”
“他说的就是真的。”子规的声音忽然从墙边处响起了。这让那假子规的声音顿时一噎,墙边的子规继续说道,“怎么?惊讶了?以为我该昏厥到什么时候去呢?你不知道我的任何事情就敢装成我,也是胆肥。
“实际上你有更好的人选,你应该假扮成祁骜,祁骜和我们在场的众人都不算熟,他的一切都算是未知的。我们试探的时候,就不会有涉及到家庭的试探了。不过好像你是嫌弃他太过弱小吧,也倒是吧。
“丹歌在和你的对话中穿插着一些事例,譬如我说这里铜多,一个不小心就会掉进去的事情,这个就是子虚乌有,然而你却承认了这件事情。之前和我靠得较近的杳伯一下子就能分辨你是假冒的了。
“后来子规又提起我的妻子梦中生子的事情。且不说这个事情有多么得不科学,单说我的妻儿,我有妻子不假,有孩子不假,可我妻子从不曾有过梦中生子的事情,便是有那样儿的事情,丹歌也不可能知道。因为我妻子生产前后,他都不在人间。
“这件事情的试探,在场的众人就都知道你是冒牌货了,你还在这里装个什么劲儿啊!嗯?冒牌货?冒牌货!”
“走了。”杳伯道,“还算不错,没让他得逞。他不会听了你的话,反其道而行之,去祸害祁骜吧?要知道祁骜可……”
“嘘。”子规没有让杳伯继续说下去,“别让他听去了破绽,祁骜太弱他瞧不上的,而且一路以来祁骜也都没事儿,他要有事早有了。”
“嗯……”丹歌、子规、天子、杳伯身处浓雾四处,脸上显露同样的笑容。四人配合无间,佯装他们从不曾发觉祁骜被控制的真相。这必将让骷髅鬼邪放心下来,他主导这场闹剧失败之后,就依然能通过祁骜在众人身边潜藏,也就不会做什么偏激的事情了。
子规暗暗叹息,“但这样对于祁骜的保护也使得我们的行动处处掣肘,寻个时机,一定要将祁骜搭救回来,再将那鬼邪完全隔绝于外。”
这一场闹剧耗费了不少的时光,天子立在方桌边上,再感受手中的茶壶,点了点头,“茶凉了,这雾气也该散去了吧!”
果不出所料,在片刻之后,浓雾已经渐渐转淡,而等到这雾气完全消失之时,却也是在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屋中显露额情形实在不怎么好看,这房间的各处一个个倾倒在地,分明陷入昏沉之中,而他们面色发绿,这昏迷来得可不寻常。
杳伯皱眉看了这一切,这显然是中毒。在他把脉之后,很快分析出了结果,“这是铜毒。看来我们此行就是和铜杠上了。就如同丹歌之前的猜测一样,此间的主人是个爱耍文字游戏的人,以梧桐隐喻无铜,这雾气的出现,将这屋内所有铜的属性都转换掉了。
“而这些铜转换只是挥发出铜的毒气,在我们安排众人前往八角之后,他们就遇到了铜毒,然后悄无声息地倒下去了。你们看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在具有铜的地方,我们几个人呆在原地,附近并没有铜,也因此没有中了此毒。
“而显然那骷髅鬼邪对这里的事情知之甚多,早就知道会有很多人昏迷,也借此演绎出这一场戏来,想让我们怀疑到在场的所有人,进而引发内讧。至于解毒的方法……”
杳伯问向子规,“你是如何转醒的?”
第五百六十八章 殇器()
“是因为祖茶。”子规答道,“我的香囊里有焦家祖茶,那祖茶发挥将我中的毒化去我才能够醒来。”
丹歌皱起了眉头,往四面的人人群里望去,搜罗了半天没有看到他本来想找的人,却只见到了在一顿人里装晕的祁骜。“这戏精。”丹歌在心中暗骂了一具,也没有再理,而是说道“若是得益于祖茶的话,苏醒的应该不止你一个才对。风标也有祖茶,而我也曾赠予沈灵儿祖茶茶叶的。”
“沈灵儿又曾将祖茶茶叶一份二,赠予李尤,所以他们两个也该清醒过来才对。”杳伯四面瞧了瞧,没看到这几人身影,就喊了起来,“标儿?李尤?灵儿?你们清醒着吗?”
“哎!”不知何处应着杳伯的呼唤传来了闷闷的回复,正是李尤,“师父,我和沈灵儿都被压在人下头了。这上头也不知是谁,死沉死沉的,挪不动。”
“啊?”杳伯立刻四面搜寻,终于在一堆人下找到了情形着的李尤和沈灵儿,他们身上堆叠着几个人,这几人是三个老头儿,风家的三位长老。长老们修为深厚,晕倒之后身躯就格外沉重。
而若被压在这足有三具的沉重躯体之下,寻常百姓这会儿怕是已经被压扁了。而李尤沈灵儿也只能堪堪维持,杳伯找到他们俩时脸已经憋紫了。这也就难怪他们一直都没有出声儿,就连刚才那句话,也都是拼着受伤的危险喊出来的。
杳伯轻易地搭救了二人,但显然该当清醒的人中还差一人。“风标这一夜里鲜有表现,这会儿不会是因为存在薄弱,我们不曾听到他的呼救吧。”
“不能,便是苍蝇,我也能……”丹歌说着忽然住口,他一霎时是被某样运动的东西吸引了,“哎哟喂!”丹歌仔细分辨可也清楚了,那正是风标的脚在动,等他走过去找到风标,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坏笑。
“怎么你们这几个可以自救的就这么倒霉呢?还都遭重在你风家长老之手。”丹歌小着将大长老磕在风标身上的手肘挪开,风标这才长舒一口气。
这风标在中毒倒下又不及反应之时,就被随之倒下的大长老的手肘正打在关键穴位上,让他立刻浑身发麻,几乎不能动弹了。所以这祖茶的搭救,反而是让他承受了苦楚,还不如直接晕过去来得痛快呢。
杳伯将被祖茶解毒几人的脉象看过,点了点头,这祖茶解毒彻彻底底,没有任何遗留祸患。他道“既然祖茶可解铜毒,我也就不需要额外制药了,而现在晾凉的茶水,恰是祖茶茶水,你们就用它为众人解毒。
“且从这其中看来,也可得知,这里的机关在设计之初,无论是杀招还是解法都已经算计在内了。之前也是,这艮山之位景致转换机关就有两套方案设定。这些完整的设计,无一不显示出此地主人极高的智商、谨慎的思维。”
在杳伯感叹之际,几人已经分了茶水,去搭救晕倒的众人去了。等众人再次齐聚,圆圆满满,没有任何一人遭受任何的损伤。要真说有,也只有风标还没有从发麻的状态中完全回转。
杳伯面对这整合的众人,道“你们昏迷之际发生的事情其实不需多提,有东西企图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