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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歌摇摇头,“昨儿葛孑才和连鳞表白了心意,今儿可犯不着为了情报组织可得的一点儿蝇头小利为你们几个老不羞出卖色相。便是我有这策略,葛孑必是不允的。这事情恰赶巧了,也在无奈啊,实是淫心作祟,你们怨不了别人。
“这对你们的处置么,我说了不算,要等葛孑来说。她说怎么办,你们就怎么办,毕竟人家是受害者嘛。而这其中有响伯杳伯我们情报组织的人,风家七人而我们二人,就按一顶一,风家应我们五件事儿就可以了!”
“五件?!”风和腾地直起身来,往丹歌那边儿一瞅,却见丹歌的目光不闪不避的,就和他对视着。风和翻了个白眼,这佻达的人儿要讲理怎样都能讲出个理儿来,你还偏得听着他,他若讨价还价,只怕悄然间就把自己卖的更多了。他只好摆摆手,“依了你。”
也在此时,众人就听得身后,“噗噜噜噜”,是坚甲划过无数结节的声音。众人都是暗暗点头,显然苏音在相助葛孑一臂之力,将蝎尾数道结节内的余毒都压在毒针处了,这排除邪力的工程,确乎到了尾声了。
又一会儿后,一声舒畅的呼气声传来,随后传来了葛孑略带疲惫又带有喜悦的声音,“请扭回头来吧。我好了。”
众人由是扭回头来,入目首先看到的却不是葛孑,而是挡在葛孑之前的胖子祁骜。丹歌笑叹:“这胖子艳福不浅,方才定是将葛孑的情形看了个遍了。只可惜他是个……”
“当真?”子规天子忽然齐声反问丹歌。
“嗯?”
子规天子又齐齐一指,“这胖子腰胯之间鼓鼓囊囊的,可是正经男人的反应!”
丹歌的双目渐渐圆睁,“这……”
“我猜他是刚才变的。”子规道,“早在江陵庄园之时,我曾见过这胖子调笑自己的从人,那时他还是个喜爱男人的货。这会儿,怕是因为他恰在排毒,就接受了葛孑发送出的药力,一朝更易了自己的心思了。”
丹歌感慨万千,“这神了些吧。”
“全蝎入药,归在肝经。”天子道,“主治肝风内动。肝风内动又多由肝肾阴液精血亏虚,血不养筋,肝阴不能制约肝阳而肝阳亢奋无制所致。照此说来,如果当真是葛孑发挥了作用,也该是本来祁骜肝阳过重,性为阳刚,恐性好温柔。
“然而事实与此相反,祁骜断袖,有龙阳之癖。所以祁骜的治愈应该是和葛孑自身散发的药性没有关系了,很可能只是祁骜看到了葛孑的风情,才知晓女子有如此上佳。”
那一旁,杳伯已经直起了身子,这边讨论的情形让他有了兴致,“可其实,阴阳相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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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算计风家()
杳伯继续说着:“因为体内元阳真火的催动,祁骜身中潜藏的诸多病机全部显现了出来。他本好龙阳,肝阴大于肝阳,性情阴柔,自爱阳刚。而全蝎主治肝风内动,对应症结中肝阳大于肝阴。
“所以,如果方才葛孑对祁骜发挥全蝎药性,该是让祁骜的情形越来越糟才对。而此时祁骜身体的事实正是如此,他现在显然在堪堪维持,看来十分痛苦。他现在当是肝经失煦,经络不通,且四肢蜷缩疼痛拘急。
“同时,因为肝血凝滞,浊邪内生,必当腹痛、腰痛。此时这祁骜通身伛偻,自带邪气,正是因为他的肝阳虚症状在葛孑药性之下又因为靠近葛孑,无意中吸纳了葛孑散出来的邪气,所以他的症状就越来越重了。
“但人体的自身调节是不容忽视的,尤其他还是个修行者。虽然你们或不愿他是个修行者,因为他的修行全部在技艺之中,而并非在他的体内,但技艺是他的技艺,这技艺在如此关头,馈及主人,也是应当的。
“因此他此时的体内,有一股极强的调节力量,这股力量曾可容青龙生目,飞升成龙,这力量绝可以逆转颓势,甚至矫正错漏。这也就是我最开始提到的,阴阳相济,因为身体内阴病态的旺盛,才终于激发如此强力的阳。
“于是,在这阳的帮助下,祁骜正在恢复一个正常男子所具有的性状,包括他的取向问题。而其实阴阳相济,我想表达的还有一层意思。方才我们几个老头儿冒失地没有抑制住力量,将被苏音分身挡在身后的葛孑的样子看到了。
“老实说,不怎么好看。一个阴柔娇媚的女子,股后探出一条生长绒毛、粗若手臂、满是结节、毒液流淌的蝎尾,我们的目光都放在这惊悚蝎尾之上了,哪还有心思去瞥其下的一丝春光呢?
“我们是如此,靠近葛孑的祁骜当也不在例外,他看到的,也大抵是这一条蝎尾。他会因为这一条蝎尾产生生理的反应,简直无稽之谈。他实际上会产生反应,是因为看到了方才散发媚意的苏音。
“祁骜在肝阴过剩的情况下,内有调节,外亦当有所辅助。这辅助之力,正是这极为恰当出现的苏音显露媚意的分身。祁骜处在一个摆正取向的过程,受到了苏音如此魅惑,一定是难以抑制,才有了反应。
“而我可以估料,在这个过程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祁骜未必会爱女人,但一定会爱苏音。至于这个情况持续多久,我就不能预估了。但显然在苏音来说,这是一个重大的工程,在这个情持续期间,为了治愈祁骜,或许需要苏音常伴他左右。”
苏音呆呆地站在原地听杳伯将话说完,她其实听到后半程就饿感觉不妙,到杳伯说完,果然不是好事!她朝那边的祁骜忘了一眼,这胖子的面孔实在一言难尽,她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却让她常伴这胖子左右?那不如让她去死!苏音朝杳伯将手一摆,“不,我拒绝!”
“这……”杳伯皱了皱眉,最终却没有说出强硬的话来。他若强命苏音去做,苏音也不可能违背了他的意思。但让苏音不情不愿地做这事儿,日后便是苏音陪伴祁骜左右,也少不了横眉冷对,这种情形对于祁骜的治愈反而是有害无利的。
而杳伯也不能用医者仁心之类的话语去压苏音,毕竟苏音不是医生,她也不会成为一个医生。她长期浸淫在杀手界内,骨子里的冷漠还没有完全消除,同情而委屈自己,苏音未必愿做。杳伯正是在片刻间想通了这些,在苏音断然拒绝之后,就束手无策了。
天子此刻也没有劝苏音做这种事儿,他道:“苏音的形体条件是满足一个男子对于女人的全部想象的,但声音却不是。苏音声音粗犷宛若男音,我想苏音如果常伴祁骜左右,祁骜总有错觉和自己相伴的是一个男人,这治愈怕是有弊无利。单是出于此,我也不赞成苏音去陪伴这祁骜。”
杳伯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那看来,祁骜或许要做好单相思的准备了,我们也要做好祁骜本性未改的思想准备了。”
“嗯……”杳伯一侧的风和歪着头想了想,想杳伯问道,“在方才葛孑头一次发出尖叫的时候,我们提到什么事儿来着?”
“什么事儿?”杳伯也想了想,“是想着……,扭头看看?”
风和立刻给了杳伯一个白眼,“你个老色魔!是奶,羊奶!包含爱情蜜意的羊奶!”
“啊?”杳伯佯装听不懂的样子,“什么?你又爱上谁了?色魔爱上羊?”
风和双目一瞪,又要强调,却忽然勘破了杳伯的心思,“啊——!你必是早就想到这疗法了,但你却是不愿拿出那羊奶来!是不是?!”
杳伯四面瞅了瞅,顾左右而言他,“哦,我看祁骜的治疗也进入尾声了。这兼带着验证对葛孑祁骜的治疗,也完全可以证实这坑洞内的能量就是元阳真火了吧!我们该看看这坑洞内的情形……”
“别岔开话题!”风和将杳伯手臂一抓,“老家伙,你直说,那羊奶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不敢在祁骜的身上用?你莫非此来风家,包藏祸心?!”
“嘿!”杳伯将风和的手一甩,骂了起来,“你知道那羊奶多珍贵么?那可是蕴藏爱情蜜意的初乳!我本来打算要用以研究,终忍痛割爱分了你一些,你这会儿倒怀疑是我对你下毒?!”
风和撇了撇嘴,叹道:“我还当是那羊奶有什么异样,敢情还是你不舍得用那羊奶治疗祁骜啊。”
“呃……,这个……”杳伯的心思到此时被风和戳穿,一时欲辩无言。
“杳伯?”丹歌本来在一旁看戏,此刻终于耐不住性子,向杳伯询问了起来,“家主的设想可是真的?那羊奶当真能直接治好祁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