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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来,也是苏音发泄的一种方式。
屋内静悄悄的,其他人不知这件事儿该如何解释,玩具损了可以赔一件,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自然是赔不给苏音的。可天子做的也不为错,那时候不是天子死,就是杀手死,所以既然天子要活,杀手就必须死,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这怨不得谁,只能怪命而已。大家都期待着苏音能想通这一点,当然大家都希望着这个想通,不会有损于彼此的合作。
半晌之后,见两人还没有停止较量的意思,子规道:“要不,把他们拉开吧!”
“哎!”丹歌连忙摆手,“起什么哄!没看到他俩这牵手之中,情愫暗生么!再等等,也许下一秒就私定终生了。”
子规斜了丹歌一眼,这家伙真不正经。
丹歌的话调笑之意尽显,而天子苏音还恰是吃这一套,这两人彼此眼神一对,然后同时泄力,继而撒开了手。
“师父好厉害!”沈灵儿赞道。
丹歌自知是沈灵儿夸自己,他却故意引向天子,他笑道:“厉害吧!你天子师叔这半晌已经是拿下一个绝世的美女了,确实厉害。”
苏音美眸一斜丹歌,扭身回到了座位上,“我知道你杀她是迫不得已,即便你只是捕了她,她也会逆转经脉自断而死。她做杀手这一行,早就有了这果决的思想,而时势造就,她该有如此宿命,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毕竟她死在你手,她又是我的得力手下,所以凭着她,我对你提一些条件,不过分吧?”
天子早已想到会有这样一步了,他耸耸肩,“你说吧,条件不要过分就行。”
苏音道:“我们的伙伴中有一个正在养伤,他应该得到很好的保护和后续治疗,所以我希望你能安排。我的手下依然由我管辖,你如果有任务直接派给我,我给你立军令状。击征因为是我从别人手中借来的,所以我不能决定她的去留。”
天子点头,“杳伯这里就可以给你那同伴养伤。你的手下依然归你管,这也没有问题。唯独击征……”天子望向击征,笑道,“你看我们这里有子规,你真舍得回去吗?”
击征和子规两人齐齐瞪了天子一眼,继而击征对着苏音耳语了几声。苏音道:“她即便想留下,也是要和她原来的伙伴说一声才行,而她回到他伙伴身边,是否还有机会出来,她也没有把握。而即便她能回来,她也绝不愿受你风家的束缚的。”
“这好办。”丹歌笑道,“击征可以跟着我们,你是否愿意呢?”
击征歪着头,看了丹歌一眼。这命定的四人组,彼此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存在,并不局限于丹歌和风标,子规和击征。击征和丹歌也有那样似曾相识倍感亲切的感觉,感觉之外,也有着些微的默契,所以击征这么温柔一望,丹歌随之就懂了大半。
“哦。只等你能顺利归来了,你就加入我们吧!”丹歌道,“我们等你一个月,如果你还没有归来,我们就去找你,然后把你抢回来。”丹歌说着瞟了一眼子规,“那时候你需穿一身红,子规也穿一身红。他抢了你,你脚不落地,一直把你背回徐州。”
“嗤。”众人都是笑了起来,丹歌所言,俨然是抢亲的流程了。
“正经了。”杳伯沉声,点了点丹歌子规和风标,“这天子的事儿交代完了,苏音的事儿交代完了,就剩下你们仨的事儿了。说吧,你们为什么会回到商丘来?又是如何回来的?”
风标笑道:“大伯,本来我们今天中午是要去舞阳城咱风家的传讯分部给你们传讯的,结果这两人神行之时对我的能力起了试探之心,我们就提高了速度,一路就跑到了昆山。而既然已经到了昆山,我们就姑且返回这商丘,亲自向您传讯了。”
“哇。”沈灵儿听了此番,才算开了眼界!他在风标说话时一瞥时钟,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而众人也在这里坐着说话有一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师父他们从舞阳神行而归,顶多用了五个钟头,而他去追,可是花费的十七八个小时的!
沈灵儿望向了丹歌,“师父,您何时也能教授我神行之术啊?!”
丹歌苦着脸,抚在沈灵儿的脸上,“苦了你了,摊上个不肯教你东西的师爷,还被罚跪……”
“够了啊!”杳伯忿忿的,“我怎么没教他啦!是他还没到火候!”
丹歌的脸立时转笑,道:“听你师爷的,你确实还没到火候。”
杳伯不睬丹歌,他和这家伙说话从不能正经许久。他看向风标,“那你们要传怎样的讯息呢?”
子规从兜中拿出那个小男孩的照片,“我在舞阳县城靠南侧没了人烟的一处屋子里找到了这张照片,席锐曾言……”
“哈!终于提到了我!”在角落处,席锐拍案而起,兴奋地手舞足蹈。
“咦?”丹歌子规风标等人都是扭头看向角落,“你一直就在那里吗?”
席锐苦笑,“是啊。存在感颇低,要不然也未至于风家追人,二十个里追回了十九个,偏偏落了我!我和天子好有一比,天子放在古时候是皇上,我就是打在冷宫的娘娘。”
天子眼眸一斜,撇嘴道:“我可没你这样儿的妃子。”
席锐翻个白眼,“我可也不要你这样儿的丈夫!”他扭头看向子规,“快,我曾说了什么?”
“你曾说,舞阳县南侧十余户人家都没人了,都被卒操纵着的你送至南阳毒虫之口了。而这张照片里的孩子,应该就是遭了毒手。”子规说着,将手中的照片递给了杳伯。
“啊?”杳伯的眼眸大睁,“是那个小男孩儿!他终究还是死在毒虫之口!可惜呀可惜!”杳伯说完歪头看向子规,“呃……,然后呢?”
“啪”,风标一拍手,继而两手一摊,道:“你看,你们的理论我大伯丝毫都不知道!”
“什么理论?”杳伯问道。
风标道:“就是一个人本有某样劫难,中途被搭救后依然死在劫难之中,那么这个人和搭救这个人的人,二者都会发生变化,产生出这世间少有的东西来。大伯,您听过这样的理论吗?”
杳伯不否定,却也没有肯定,他皱着眉站起身来,转身去了书房,“我找找看,似乎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给我瞧瞧这照片儿!”席锐伸手夺过了杳伯手中的照片,细细打量起来,继而陷入了回忆之中。
见杳伯进去查资料,丹歌几人大眼对小眼,一时没了话题。丹歌忽然一拍裤兜,扭头向沈灵儿道:“灵儿,去,在院中架起柴火来,再找个铁丝网,备好了辣酱孜然辣椒面儿和食用油!”
“师父您这是要吃烧烤啊?”沈灵儿问道。
“啊!”风标笑道,“我知道,你师父是要烤东……唔!”丹歌已是迅捷地窜到了风标身旁,捂住了风标的口,他朝着风标使了个眼色,告诉他要保密。
这样简单的讯号风标还是能懂的,他扳开了丹歌的手,撇嘴道,“还搞神秘。”
“引师父,烤东什么?”沈灵儿已是有了大概的猜测了,尤其看到师父如此之后。
“烤东西呗烤什么。”风标道。
沈灵儿长长地“哦”了一声,转身出去照办丹歌的吩咐去了。
子规瞟一眼走远了的沈灵儿,朝丹歌笑道:“搞砸了吧?!你徒弟多聪明,猜透了你给他预备了东泽鱼!”
丹歌一戳风标,“怨你!我本想给个惊喜的。”
“嗤。”天子笑了笑,道,“你不会当真安排一些烧烤啊?!等沈灵儿对自己的猜测失了信心的时候,你再拿出这东泽鱼来,不一样是惊喜?”
丹歌摆了摆手,“正是他渐渐竖立自信的时候,就不需如此了,也没必要耍他这一道。”
“倒也是吧。”
“哎,众位。”席锐此刻忽然说话,“这一个男孩,还真有不同!”
众人转向了席锐,“哦?怎么不同?”
“首先他很漂亮,很可爱。”席锐道。
“嗨。”众人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不同!”说着众人就有心不理。
席锐却继续道:“因为如此,我对他的映象很深刻,如果我当时能控制我的身体,我一定是要让他活着的。这是我当时就有的想法,当然我无法实现了。他被我虏去后,送至南阳,我亲眼看着他被毒虫生吞。
“因为毒虫怨气的关系,毒虫的洞府处黑暗一片,在这黑暗之中,魂灵可见。我亲眼看着这男孩的魂灵没有像其他的魂灵一样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