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二者比作美人的两耳,却一大一小,立时这美人儿就成了畸形之物。
这一幅画作若是美术,那么这样的搭配显然不甚美观,而机灵儿料想,这一幅画必不是单单一幅画那么简单。
“那上面是一只仙鹤和一只杜鹃。”机灵儿说道这里忽然眼睛一亮,“啊!仙鹤别名丹歌,杜鹃别名子规!您之前在听得丹歌哥子规哥的自我介绍时就很吃惊,应当就是吃惊于他们正应对在这幅画上!而您后来自言自语,说少了个‘理由’……”
机灵儿忙往下看去,他虽不知道那树是什么树,却知道那一个大大的绿色果实,正是柚子!机灵儿猜测道:“那照我的猜测,应当这树是李树,李树上结了柚子,正应您所言的‘理由’二字!”
老先生欣赏的看一眼机灵儿,重重点点头,道:“不错!根据这花也可判断,这树正是李树,李树上结了一个柚子,正是‘理由’之意,树上两只鸟儿展翅欲飞,他们的脚还紧紧地扣着树枝。这幅画我画出来本来也不解其意。直到知道了丹歌子规,才了然了这两只鸟儿的意义。
“我虽解出了这两鸟儿,却又陷入了死胡同,我本以为这李树结柚子,指的是丹歌子规带了理由来,理是道理,由是由来。可你之前立刻将那病人李尤拉了出来,马上解开了我的疑惑,原来这李树结柚,指的正是李尤!至于这鸟儿扣着树枝而飞……”
机灵儿道:“这正说明,这李尤是丹歌哥子规哥把他强行带来的!而事实也恰是如此!”
“哦——!”老先生点点头,他恍然之间又指向了画作,“那你说说这画中,谁是重点?”
skbshge
第二百三十六章 0917()
机灵儿想都不想地说道:“那自然是丹歌哥……”他说完这一句本就想结束,但他又感觉这样有些私心在里面,毕竟他本对丹歌喜欢得紧。这会儿他仅说出丹歌,老先生必以为他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来确定的,他的意见也就没有了参考的价值。
所以他紧接之后,又补上了半句:“和子规哥。”
“嗤。”老先生大把年纪了,可是人精,机灵儿这话中包含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了。他郑重地望着机灵儿,“这可事关重大,说不定我风家千余口人的性命都在其中。你此时轻率,到时风家因你的敷衍而绝户,风家上下化作万千厉鬼朝你索命,你可抵挡不住啊!
“到你死时,这罪行具都按在你的身上,你恐是被打下无间,永无轮回之日了!”
“唔。”机灵儿捂住了嘴,从指缝中透出几字来,“祸从口出,,您不要问我了!”
老先生叹了一声,坐在一边静静瞅着墙上的画,“说实话,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儿。不要看这李树比之二鸟要高大,那一个青柚也堪比一具鸟身,但到底二者是死物。而灵动之物,还是立在枝头的仙鹤杜鹃。可这两鸟是主体的理由呢?不是艺术上的理由,而应当是玄妙中的理由。”
机灵儿歪着头瞧了瞧,道:“这两个鸟儿,不正在理由之上吗?”
“哦!”老先生听得眼睛一亮,他看一眼机灵儿忙扭头去瞧墙上的画作。随后他苦笑着点点头,“你说得不错啊。我真是老了,我以为这李树上结柚子,被你解成那病人李尤,就没有其他解了。而其实灵活运用,这李树结柚,依然可指为理由凭据。
“是了是了,我的梦卦之中本是有诸多含义,所以才将这繁复的意思映在了一副图画之上。如此横看成岭侧成峰,根据角度不同,则题解也就不同。若是李树结柚只特指那病人李尤,那这结柚子的李树完全可直接画成那李尤的形貌嘛!”
老先生自顾分析着,渐渐说服了自己,也就随之肯定了机灵儿的结论。他笑着看向机灵儿,道:“哈哈哈,小娃娃你还真是不简单呐!”
“嗯?我说什么了吗?”机灵儿懵懂地看一眼老先生,继而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有说。”
老先生一耸肩,“嗬,还真是个小机灵儿!好好好,这全然是我自己解出来的,对错我一人承当,与你无关!可行?”
“您说什么呐?”机灵儿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不懂,他摇头际渐渐避过了老先生的眼神。
老先生撇了撇嘴,“你倒推得干净!”他嘴上这般说,心中却对机灵儿表示了肯定,“我刚说了一句我全然承当,他于是就把自己择了个干干净净!这就坡下驴的本事,在这修行界可吃得开!再兼之他修行上颇具天赋,此子前途,必不可限量啊!”
他想着想着,竟真有了收徒的心思,“那丹歌犹疑不决,我不如就捡个漏?我这一生就荒废在家父的几句谜诗卦语上了,而我如果有个这样的弟子,日后他成了名,我也跟着沾光啊!”他想着先是搓了搓手,却又是摇了摇头,“我却不能做得这么下作了。”
他犹豫起来,毕竟丹歌那边明显有收机灵儿为徒的心思,他此时挖了墙角,传扬出去声明不太好。“暗着不能,我不如来明的。等几日后他们要去风家时,我再提出这个要求。对,那丹歌若要去风家,需应我一件事儿!”
他竟也学会了人丹歌的招数,还施于丹歌之身了。
老先生想到这里心中莫名畅快,他恍然大悟,“啊!我就说那丹歌怎么总要人答应他一件事儿呢!原来这拿捏的感觉如此美妙!旁人应了我的事,亦如领了我的差,我这般颐指气使,好不自在!啧啧啧!五十来年了,我以前怎么没有悟到呢?!”
机灵儿瞧着那老不正经的老头儿欢天喜地手舞足蹈地躺在了床上,他悄然叹了口气,走出了屋去,“还是我那丹歌哥正经些!”
在另一边,坐在李尤家中闲聊的丹歌砰然脸上一红,宛若熟透了的苹果。
子规坐在丹歌的对面儿瞧着这样儿的变化,笑问道:“怎么了,想起什么美妙的事儿来了?”
丹歌摇了摇头,得意洋洋地道:“似是有人暗暗夸我呐!”
子规翻了个白眼,“谁呀这么没谱?”
丹歌还了子规一个更大的白眼,“却没人夸你,你必是羡慕了!”
“那不着调儿的拍马屁话,我也不想让人夸!”子规颇为嫌弃地一摆手,却在此时他的脸一烧,霎时也红了起来。必是有人也夸他了,他歪头摸了摸脸,“……真香。”
丹歌抚了抚脸,此时他对于脸上的红晕不以为荣,反以为耻了,“真没谱,夸夸我得了,捎带手夸子规做什么!”
“去你的吧!你才捎带手呢!”
李尤从厨房里端来了饭菜,今天晌午丹歌子规就在李尤家吃了。李尤见两人的脸红扑扑的,他把饭菜往桌上一摆,问了起来,“大仙你们脸怎么都红了?”
丹歌答道:“我这呀,是收到了我关注的人的情感,所以那情感就在我的身上有所体现。这本是修行者的一种本能反应,能让修行者随时随地知道自己的处境,更能明了敌友的情感深度变化。
“例如你知道的金勿,我们虽然表面上是伙伴,而其实暗地里是想指对方于死地的死敌,他就在我的关注之中,如果他对我生出不够含蓄的恶意来,我就能够感觉到,因此会对他有些警惕。
“当然这警惕也有弱有强。如果他的恶意强烈,我就会身体发冷,通体一僵,我就知道他对我起来杀心;如果他没有如此强烈,只是随意的恶趣味,我或许只是打个喷嚏那么简单。
“除了这些可以关注的人,我们时常接触的都是陌生人。处在陌生人群中,我们的目之所见,就是我们主要关注的人群,这些人的情感反馈到我们身上,我们就对当前的处境有了粗略的判断。你们凡人其实也有这样的感受,哪时候你后脖颈子发凉,就说明你身处险地了。”
李尤听着,摸着后脖颈子直点头,“哦哦哦!那你们这脸发红……”
丹歌点点头,道:“嗯——,我猜是机灵儿夸我了,我才有这样儿的反应。”他说着一瞥子规,道,“子规则不是,他完全是羡慕我,被我气得,才憋成了通红,不一样不一样。”
“去死吧你!”子规一掌拍在丹歌身上,“你还好意思关注着机灵儿,你既想收他为徒,哪那么些顾虑,你直接答应了他多好?!晾着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哪一天机灵儿被人撬跑了,你可哭去吧!”
“我是让机灵儿意识到知识重要性!那时候他再拜我,我这师父才当得理直气壮!”丹歌道,“再说哪个能撬了机灵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