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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力平时不用养着,只按干活多少付钱就是,算是短工;随身跟在身边随侍左右,除了朝廷发给的份例,自己多少也得搭上一些。所以,也不是哪样多了就好的。”
名额分配一旦定下来,短期内不能改变;同样的,随身也是有一定期限的长活,中间换人不限,朝廷只管名额份例不管具体的人是谁。
只是这个,方媛皱起了小鼻子,她对此可有些没什么经验啊。
她纠结了一会儿,老实道:“你去送我娘想也见着了,我外公这边都是私奴,家生家养的,跟咱们这个不同,那边府里倒是应该有官配的,不过我平时没注意这些,得跟小舅舅和那边府里打听打听才行。”
沈三郎越发佩服军头厉害了!
想当初,他一时冲动,张口就想要六个随身,以后都用来在家服侍媳『妇』,就像他岳母那样。还是军头淡淡瞥了他一眼,又淡淡说了几句,意思是这事他最好找人商量商量。
他能商量的人除了军头就是小媳『妇』了,至于那些战友,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出身,在算计这些上谁也没有砍人来的熟练自然。
瞧瞧,连能当家的小媳『妇』都给难住了,可见这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军头英明啊!
“这事不急一时的。”
军头说了,凡是涉及到钱粮的,即便是论功行赏,没三个月也落实不下来。
怕方媛心里着急,赶紧又从怀里『摸』出个沉甸甸的布包来,放到方媛跟前,美滋滋地一抬下巴:“打开瞧瞧!”
方媛歪着头看看布包,又瞅瞅得意的某人,点着指尖小声道:“不会是金叶子吧?”
沈三郎得意一笑,目光在那芊芊指尖上流连着,有些口干,端起茶来灌了几口,才又扬了扬下巴示意。
这是催她打开呢。
方媛在不客气,轻轻地解开布包一角,果然,金光灿灿的差点晃花人眼。
“得了多少?”
“。。。统共是六十两金叶子,还有几匣子珍宝啥的。”金叶子他只揣来一小部分,都带着也不方便,珍宝啥的现在自然也不能走哪带哪。
方媛不看金叶子,却盯着沈三郎,直到人给看得有些发『毛』,才轻声道:“这得杀多少敌人?”
六十两金叶子,虽然大秦重赏军功,一场大战下来,对一个士兵来说也太多了些,方媛不是不信任沈三郎的能力,而是有些担心他太过拼命了。
“这个。。。。。。”
沈三郎有些冷汗涔涔的,这读过书的女人果然不好糊弄啊。
自作自受说的就是他吧!
他怎么敢跟方媛说这六十两金叶子中有二十五两论功赏的,另外三十五两,咳咳,把自己砍的人头高价卖给别人换来的。
他可不想让媳『妇』误会自己贪财,毕竟当时上报的时候他还没遇上媳『妇』呐,所以,自然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办事的。
他只是不想升那个没啥用的官,还不如多换些钱财实惠。
唉,沈三郎有些挠头,这事。。。以后再慢慢解释吧。
第三十三章 夜谈()
第三十三章夜谈
将近傍晚,李氏才带着草儿娘回了丹桂巷子。
方媛和弟弟们急忙忙迎了出去,见她娘下了李府标志的马车,脚踏祥云似的朝她们走来。
“娘的脸『色』不错啊!”方媛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看来事情也不是那么糟糕。
小二郎已经欢呼着跑过去抱他娘大腿了,“娘,娘,你怎么才回来?”
李氏温柔地笑着,轻轻抚『摸』着小儿子的头发,低头问道:“吃饭了没?娘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调皮?”
“没有!”也不知道小二郎的没有是指哪个。
方媛看小弟弟又去跟娘撒娇,上去扒下小二郎,对她娘喜滋滋地道:“娘,你们还没吃吧?我炖了春笋烧肉,还等着娘回来开饭呐!”
“三郎姐夫吃了好几碗!比我还吃得多!他还带走了一大碗!”小二郎立刻跟他娘告状,三郎姐夫吃得那么多,害他担心把自己那份也给吃光,他一直忍着没出声,可三郎姐夫一走他就哭了。
方大郎有些嫌弃地道:“那点出息!不就是一碗肉么?还值得你哭鼻子!要不要点儿脸啊!”
小二郎仰着肥嫩多肉的脖子振振有词:“不是一碗,是好几碗!”
李氏爱怜地『摸』了『摸』小儿子的脖子,笑道:“三郎姐夫是客,多吃些是咱们家客待得好,怎么还哭鼻子?”
“他走了我才哭。”小二郎申辩道。
“那是你看姐姐又端了一盆出来,好不好!”
在姐弟几个叽叽喳喳的吵闹中,李氏等人进了屋子。
草儿娘服侍着李氏洗漱换了家常衣衫,这才张罗着开了饭。
虽然没有小鼎加持,但方媛炖肉的本事是真的,尤其是府城的市面上已经有了春笋,和五花肉一起烧了,那叫一个鲜美!
难怪小二郎有些舍不得了,这等滋味,连李氏都忍不住多吃了半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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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方媛抱着枕头来跟她娘蹭被子。
“姥姥的身体。。。大夫怎么说的?”方媛先关心一下姥姥的病情。虽然饭后也说了说,不过
方媛觉得她娘言犹未尽,所以私下问问。
李氏顺顺女儿散落的头发,轻声道:“是有些麻烦。”
方媛一听就支楞了起来,小声叫道:“什么麻烦?不能治了吗?”好吓人啊!
“多大的人了,还一惊一乍的。”李氏把人按下去,重新盖好被子,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姥姥五十出头了,前些年就绝了红。”见女儿有些懵懂,李氏只得又解释了一番,
就是停经了的意思,然后就听女儿惊诧的大呼小叫着:“这个还能没啊?能早些没不?”
“还要不要听?”
“听,听,娘你说。”
李氏忍不住戳了女儿一指头,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当绝红是多好的事么?女人没了这个就不能生孩子了不说,『性』情也会大变的。”
“啊——?”方媛惊讶极了,“我姥姥就是这个『毛』病?”
“可不就是。要说多么不舒服也算不上,就是忽然就浑身发热,动不动就一身大汗,成晚上的没觉睡。。。。。。”
这些『毛』病算不上大病,可时间久了,让人移了『性』情。
李老太太自打前些年就开始有些变得焦躁,动不动就爱生气,她本是个温和柔软的『性』子,突然间就变得挑剔刻薄起来,日子过得各种不顺心。
老爷子寻常不在家,小儿子和女儿都不在身边,大儿子和儿媳那一家子见不如不见,除了几个来闲聊的别府的太太,李老太太平日里还是挺憋闷的。
“。。。本来你姥姥身体就有些发虚,虚不受补,偏那延寿堂的大夫开得都是各种大补之物,钱没少花,身子没有起『色』,『性』子还越来越差了。”
“那回春堂的大夫可有法子?”方媛听着打了个哆嗦,这还真挺可怕的。
李氏轻叹一声,道:“开了几幅『药』先吃着,这个『毛』病重在调理,其次还得保持心情舒畅才行。”
李老太太目前在府里想舒畅了有些难,所以,李氏也跟她提了一起去茂县住一阵子的想法。
“明天你们去看你姥姥的时候再劝劝,若是能跟着一起去,娘也能尽尽孝心。”老太太上了年岁,不愁吃穿,图得不就是儿女的心意么。
方媛连声应了。
李氏在黑暗中看着女儿,抿嘴笑道:“你那三郎可说了明日何时过来?要是赶得及,一起去那边府上给你姥姥瞅瞅,也多一个人哄她开心。”
“咳咳,”方媛害羞了一下下,捏着被子小声哼哼道:“说是拿了肉回去讨好上峰,多请几天假来家。估『摸』着明天一早就能过来了。”
然后忍不住跟她娘打听‘手力’和‘随身’的事。
李氏听了深思一会儿,道:“可有男女限条?”
方媛:。。。。。。这个真没想到过!
李氏『揉』了下女儿的头,嗔道:“真是!怎么让人放心你嫁出去过日子!”
“你就说,你往后想身边有几个伺候的人手吧。”李氏也不给她掰扯了,就这么笨的,掰扯也是白费力,还不如直接给她定好了呢。
方媛猴过去抱住她娘的胳膊,把脸儿贴在她娘胸口,撒娇道:“娘,我自己有手有脚,就是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