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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我去的,不信您问他!”
“放肆,大胆!几件破铜烂铁还要代掌门师兄亲自安排,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如都是你这般,代掌门师兄岂不是要累死!”
周同激出一股怒气,也不给他下跪了,站直了身体跟元乐师叔说话,“却是掌门师叔命我先到执事堂归还兵器的,不信您去问了便知!”
“没我允许胆敢起来,还敢顶嘴,还敢狡辩!依门规当以重刑!”元乐师叔手指刚刚进屋的两个持棒弟子,“本门‘子’字辈弟子不敬师长,五次三番顶抗狡辩,实属罪孽深重,给我重棒一百杖伺候了!”
“是!”两位持棒弟子走近周同,见周同站的笔直,拧着头满不服气,气势又是惊人,不敢动刑,睁大眼睛看向元乐师叔。“周子同,我身为执法堂堂主,有权处罚天山派任一门人弟子。我已下了罚令,你不服吗?”
元乐师叔没了怒气,面容上转而带出的是一脸的正气凛然。周同目视对方,看得心中一阵恶心,好一个执法堂堂主,装作一副好人样,却这般诬害好人,我却不服,你待怎地?
两人僵持了几个呼吸,屋外来了数十白衣弟子,屋内安静的吓人。
许久,元乐师叔再次发话,“周子同,你的不尊师长罪名已定实,若如不服我执法堂的处罚,将视你为天山派弃徒,从今后你便不再是天山弟子!”
元乐师叔说的很透彻,周同对天山门规也算清楚,心中一阵蹉跎,冲入脑核的怒气随之消散。
按天山派门规,我若不服刑罚,果然就做不成天山弟子了。如此执事堂女弟子,如此长辈堂主,天山派如此做事,当不成弟子也罢。
抬头看看元乐师叔深幽的眼眸,里面似乎隐含着无限深意,这样的表情从三师叔那里也曾看到过,不由想到师父,再想到二师父。如我做了天山弃徒,岂不罔顾了二位师父对我这五年来的教导,二师父也还罢了,师父对我多年的眷顾,难道就这样不顾了嘛!
师父做人圆顺,做乞丐时更是圆滑无赖,我身为他老人家的亲传关门弟子,遇事也该多多思量思量。嗯,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情,且忍下这口恶气,记下这些人的罪状,等到日后见了师父再做定论。
“元乐师叔,弟子认罪!”周同四肢展开,往地上一爬,任其处置。
“哈哈……我当你是个什么英雄豪杰,原来也是一个怂包!”元乐师叔接着问道:“周子同,我再问你,你可服我之处罚?”周同这个气呀,我他娘都爬在地上任你打了,还怎么个不服?强压心中怒气,咬着牙说道:“弟子不敬师长,认罚!”
“呵呵……”元乐师叔笑了,“你若服我,因何咬牙切齿?”周同的心似乎都在哆嗦,暗骂了一通老家伙无耻,轻呼一口气说道:“元乐师叔处罚得当,弟子服气。”“哈哈……好!你若服我处罚,按本门门规,受刑时不可运气抵御,你若抵抗了,便是再违我执法堂处罚,到时罪加一等,你可明白?”
周同暗骂一句老狐狸,“弟子甘愿受罚,决不运气抵抗!”“很好,来呀,棍棒伺候!”
两位持棒弟子使了内力,棍棒轮的浑圆,一棒一棒打在周同后身,“砰砰”作响。一百棍棒结结实实的打完,周同后背、屁股乃至大腿被打的皮开肉绽,整个成了血人,如不是少年时横练的底子,这一百棍棒差不多可以要了小命了。
“周子同,你知错了吗?”元乐师叔变得悠闲自得,问起话来略显调侃之意。
棍棒落下前一二十杖时,周同只觉得全身的皮肉如刀割般难忍,后来被打的麻了,也不觉如何疼痛。这会儿长辈问话,便张嘴回答:“弟子,哦呀!”嘴刚一张开牵动全身神经,剧烈的疼痛使得嘴口发颤,一时说不出下文来。
“说呀,周子同,你知错吗?”元乐师叔仍然追着问话。“弟子知错!”说完这四个字,周同几乎要疼痛的昏过去。好一个元乐师叔,还有这两位行刑的同门,打我时恐怕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娘的,幸亏这俩狗东西内功低了我太多,否则还不打死我!狗东西,今日的帐老子一定记下。
“周子同,既然你已知错,也受了处罚,不尊师长之罪,算是了结。现问你第二项事故,你因何违反门规,入我天山派不穿戴的本门衣着服饰?”
门规里哪有这项规定?我怎么没看到过?周同趴在地上不能起身,忍着剧痛回道:“元乐师叔,天山门规中没有这一项规定,请您明鉴!”“呵呵,我当然会明鉴。”元乐师叔坐着高处满脸笑意,似乎看着周同受伤很愉快,“为区分我天山派弟子门人身份辈分,为定我天山派纲程,所有天山人等无论高低,入山后必须穿戴相应服饰。”
元乐师叔看着趴在地上一身鲜红血浆的周同,“这是五年前经过我天山宿老、长老、各堂堂主一致决议定下的规矩,你不知道吗?”周同这个恨啊,肯定是我去了天池之后定立的门规,这我怎么能知道?“启禀元乐师叔,弟子五年前离开天山,此一项规定,确实不知!”
“不知?那你回来后为何不问?守在后山的值守弟子全都穿戴得体,难道你不会问吗?难道你觉着穿着一身灰衣就像你师父了嘛?哼!我看你是不把我天山门规放在眼里,仗着你师父的势,不把我执法堂放在眼里,真是罪过深重!此等罪过不可饶恕,罚你一百棍杖,你可服气?”
周同气恼无比,知道这位师叔是在故意整治自己,听其越说越是夸大,这次又要再打一百棍棒。这再打下去,岂不是要把我打死?即便是打不死我,这份罪也不能再受了,万一打坏了骨头怎么办!既然老东西要整治我,如是反抗了反而应了他的心思,将我从天山逐出恐怕才是他的心愿。老东西,偏偏不让你得逞!
“弟子知错,弟子服气,弟子认罚!请元乐师叔从重处罚!”
须发皆白的元乐师叔听了周同的回话,捏了一撮白须,挡住嘴角,笑了。
第六四章是非冤屈心正事圆()
第二轮棍棒仍旧劲头十足,周同不再做傻,暗中运气抵御,棍棒击出的声音仍是“砰砰”作响,打在后身却不再如何疼痛了。一百重棒打完,周同装作难以忍受的样子,哼哼唧唧不能自己。
元乐师叔似乎很愉快,呵呵笑道:“好了,看你心甘情愿受此重刑,便知你知错能改。去吧,回你的长老阁换了衣裳,再去代掌门师兄处拜见。”
“多谢元乐师叔!”周同心里这个气呀,原来自己能如此卑躬屈膝,挨了打还要谢谢人家,娘的,好人做到姥姥家了。
内气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伤势有所缓解,众目睽睽之下,周同蹒跚来到自己的寓所。
打开房门,屋里赫然站着三师叔李元彤。
“三师叔!”周同抢了一步跨到屋内,跪倒在地磕头,“三师叔,我有冤啊!”周同几乎都要哭了。
自己儿时的生活是幸福的,有母亲在跟前,即便是傻的连话都讲不清楚,但每天的日子总是那样的丰富多彩,感觉周围的世界全都是七彩斑斓的鲜艳无比。母亲死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更是经受过几次『性』命危急,也使得自己慢慢变得坚强起来。但是,又谁愿意常年遭受欺凌呢?
好不容易搭上了师父崔元庆,日子过的越来越舒心,周同逐渐将内心的阴暗封锁起来,努力使自己忘掉诸多不快,努力练武强身,朝心中的目标努力奋进。五年前初来天山的那一段招收『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周同,而这一次,五年来的首次打击,要是换做以往,即便丢掉小命,拼一把也不枉男儿血『性』,而今次如此窝囊的冤屈,自己却要将它咽到肚子里去,如何不难受。
“三师叔,执法堂堂主元乐师叔冤枉我,请您给我平冤昭雪!”
“子同,你的事我都知道,先不急与你平冤,待我将你皮肉医治好了吧。” 李元彤呵呵笑着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状物尽数倒在手掌,接着翻掌在周同后身慢慢抚『摸』了一遍,抬起手掌,上面再没有一丁粉状物。
过了半茶盅的功夫,李元彤笑道:“好了。”周同爬起来活动活动四肢,浑身说不出的舒坦,“三师叔,您这一手太厉害了,刚开始身上热的难受,等您的手掌离开了又麻痒的难受,现在竟然不痛了。您用的什么手法,教教我呗?”“呵呵,我只是用内气给你活血而已。”指指方桌上的空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