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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老师见两人都没了体力,周小同死死的抱着吕文伟的脖子,吕文伟反手抱着他腰,两人都没了别的什么招式办法,于是喊了一声:“停!”
两人身上没了一丝体力,都瘫倒在地上大口呼吸。
郝武勇走到主位和四位长者轻声嘀咕了一阵子,走到场地中间,说道:“最后一场,双方战和,两队不分上下,鉴于此,每队各五名县办武馆招收名额。”
一队这边大声欢呼,好像他们赢了似的,二队队员唏嘘不已,要不是周小同耍赖,哪能和吕文伟战平。
围观村民看看比赛结束了,也都慢慢的散去,场上的郝老师分别为二人把脉,女班的女学员们也大都跑过来,围着自己熟悉的小伙伴关心的慰问着。
一场大比武就此结束,最后的结果也是各村都能接受的,周康村这边五个名额足够,全村八岁以下的儿童有很多,但是能达到官办武馆要求也只有周小同康国柱两人。
离武馆招收学员还有三个多月,按着往年的情况,三个多月的锻炼,最多也就再多出一两名孩子,最后多出的名额还可以转手送给外乡小孩儿,只是多少会得到一些钱两。
周小同在家修养了两天,周『奶』『奶』照顾的无微不至,时时刻刻嘘寒问暖的,周永茂仔细询问了一遍对战经过后,狠狠的批斗了一番。
期间江伯伯回来了,问明情况,当着周老爷子的面对同同的做法表示赞同。周德江说道:“对待你的对手,那就是你的敌人,是敌人,就不能心慈手软。虽然是比赛,但只要不违反比赛规矩,所有获胜的手段都没有错。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是一种懦夫的行为!”
周老爷子听了也没有反驳,德江经历过什么他最清楚,不过过早给孩子讲这些,是不是不太好呢,所以周永茂一声不吭的出去了。
康国柱这两天可是扬眉吐气了,父亲康步伟在家为儿子搞了一顿好吃的,爷俩胡吃海喝搞了大半天,吃剩下的骨头差点没把看家的土狗撑死。
吃完饭,康步伟亲自带着儿子去找周永茂老爷子。
康步伟功力不弱,上次带商队去县城的时候顺便到武士堂花银子测试,结果一下子跳到了高级武师的级别,不少豪门相邀,连官府也给他发了公函,康步伟没给人当打手的心事,也不愿意当官,全都拒绝了。
来到周宅才知道周老爷子去了三爷家了,于是转到三爷周永昌的家。
周永昌家与别家有所不同,五个儿子,除了老五没成家,其余四兄弟一家一个院落,只是这四个院落加上周永昌的老宅子被一个更大的院墙围着,五家共用一个大门,其实就是一个大院落分了五处,周三爷居中,其余四家各分两旁,倒也有趣。明面上是分家了,除了老五跟着周三爷,其余各是各家。
问题是周三爷分家不分地,分锅不分钱。每年周三爷领着五兄弟一块儿下地,再加上能帮着干活的几个孙子,家里百十倾地,愣是不请帮工,也真够周三爷受的。等有了收成了,周三爷按人头统一分配,剩下的大头自己留着,再多得存不下的粮食,就拿到县城去买,上次商队里的存粮,三分之一都是周三爷家的,老头儿到也会算计。
儿子媳『妇』虽多有怨言,但都是敢想不敢说,碰上个别媳『妇』儿不长眼说了,周三爷就会用最为严厉的手段打压。一来二去,一是儿子孝顺,媳『妇』儿当年也是周三爷相中的,再加上周三爷的雷霆手段,硬是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不过周三爷虽然固执,倒也不是守财奴,遇到大事,总能慷慨解囊,各家也不缺吃少穿,每年冬季到大荒山上狩获的山货除了孝敬一些之外,也归各家,所以基本上倒也相安无事。
康步伟爷俩到了周三爷家,知道周老爷子在老大周德勇门里,于是便来到周德勇家。
周老爷子正坐在堂屋上首喝着小酒,大侄子周德勇作陪,两人拉呱着。周德勇上次去县上和康步伟一起在武士堂测试,已经达到了初级武王的级别,不说在县里,在州府也挂上了号。
康步伟爷俩进来的时候周德勇正向周老爷子请教着武功,三人重新坐定,周老爷子端着酒盅笑眯眯的说道:“步伟,来,今儿高兴,陪大爷喝两盅。”看康国柱一脸的喜『色』,周老爷子脸上的沟渠更加深厚了。“好啊,小柱子,这次你可长出息了,搞得全村人都在夸你,来,多吃点肉。”
康国柱看见饭桌上几盘荤菜肚子里的食物就往上顶,听周爷爷让他吃肉,嗓子里“噢啊”一声,连忙闭嘴使劲把反到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拍拍肥大的肚子,憨憨的笑着说:“周爷爷,不敢再吃了,今天过量了。”说着还示意让大家看自己的肚皮,惹得周老爷子一阵大笑。
康步伟站起来对周老爷子深鞠一躬,一本正经的说道:“大爷,小柱子现在也算有了内力,本来打算让他明年再到官办武馆去,毕竟他八月份还不到七岁,可是我看他练的挺用心,上次托了您的福,有了内力,您给出个主意呗。”
周永茂点点头,示意康步伟坐下,微微沉『吟』,抬头看了看大侄子,对着二人说道:“你俩上次带领商队也都看到了不少吧,现今世道不平啊。大周朝连年征战,前年总算和周蒙王朝暂时讲和了,但南方又是连续两年的大旱,民不聊生啊,朝廷不想法救济,税赋反而一年比一年重,还说是为了抵御外邦,可是也不能不让老百姓吃饭穿衣啊。”
“是啊,这次我和周大哥一路来回,确实遇到不少逃荒的难民。”康步伟『插』了一句。
“唉,是啊。是人总要生活,生活不下去了,只能背井离乡。那南方当地的乡绅官员,大都是当年开国重臣的后辈子孙,身后都有朝廷显贵给他们撑腰,作威作福了千余年,早已腐化不堪,哪管百姓的死活,朝廷要收一两税赋,他们能多加收十倍不止。即使当今皇上知道一些问题,但碍于朝廷内各路权势,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害的百姓没了生存保障,大批的往咱们这边流民。”
周德勇点头称是,给周老爷子满了一盅酒,说道:“我们在县城城门就遇到了盘查,没有身份证牌和当地乡绅保正出具的证明,一律不准入城,往年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周永茂轻轻抿了一口酒,轻轻说道:“现在咱们北通州境内,据你二大爷说,又多了十余股道上的势力。不少无人的山头也被这些逃荒难民中的强人占领了,响马越来越多,官府已经应接不暇,许多乡镇被迫给这些山头交纳粮食银两。如今南来的流民不断的冲击北通州,其中占山为王的也不在少数,这股势力已经『逼』近丹各县域,你二大爷让咱们早做准备。”
“那咋准备,多点时间练武呗,怕他作甚,来一个砍一个,来一双杀他俩。”康步伟气汹汹的说道:“谁敢到咱周康村里撒野,咱们就取了他们的『性』命,让以后的响马怕了咱们才对。”
周永茂道:“步伟说的没错,决不能让强盗响马随意光顾咱们周康村,敢来的,就打疼他们,打怕他们。但是,我们一个村子的实力毕竟太过弱小啊,来个二三千人倒也不惧,但是,再多的,咱们就应付不了了,重要的是,咱们也会死人,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周德江在一旁低头沉思,康步伟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最为尊敬的长辈,问道:“大爷,那您说该怎么应付啊?”
周永茂微微一笑,一口把酒盅里的酒干了,周德江连忙又给满上,周永茂道:“为此事我已思量了许久,本来想等明天叫你商量,今天倒来了,好吧,我是这样考虑的。”
周永茂又端起酒盅轻轻抿了一口,接着说道:“我想让你俩去县衙守备营干公差。”周德江一时弄不明白大爷的意图,依旧低头沉思,康步伟有些着急,说道:“大爷,那哪行,我俩走了,村里就少了两个主力,强盗来了,总不能让您打头阵吧!再说,俺也不愿意给官府当差,俺还想在家里守着娃娃老婆呢……”
周德江使了个眼『色』,说道:“步伟,你先别着急,先听大爷说完。”“哦。是,大爷您说。”康步伟有些不好意思,庞大的身躯微微往下弯了一些,等着周老爷子发话。
“我们周康村势单力薄,你们二人当兵是为了保护村子。一旦给官府当差,和周围的长官兵士打好关系,慢慢结交一些朋友。如果有朝一天,我周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