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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忠堂见格桑木勇猛,不怕死,点醒了要他投降,格桑木大骂,就是求死。
左忠义一番苦心说叨也没使他有丝毫回心转意,左忠堂几次狠心要杀,都被左忠义劝住了。
晚上余化龙来了,对着格桑木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让左忠堂命人松了绑,给了大盘牛肉,让他吃了个足饱。
格桑木吃饱了有力气了,瓮声瓮气的说道:“你说你可以救得我的家人来此,我不信,如果你三招能打败我,我就信,就让你去把我的家人接过来。”
余化龙应了,只和格桑木对了一掌,还是后发先至,格桑木撞坏两堵墙,狂吐浓血,这才信服余化龙的本事。“格桑木,你们家族原本属于东蒙国,在西鸿国的日子本就不好过,要不然,凭你的本事早该做全军的统帅了,可惜到现在还是一路大军一个元帅手下的大将,我去领来你的家人还有话说,你在这里好吃好喝的等着吧。”
余化龙让左忠堂每天好好招待他,只要不跑,怎么都行。
周同舍不得余化龙孤身去西鸿国,“余伯伯,这天寒地冻的,您一个去,我,我有些担心,还是咱们一起去吧。”余化龙笑道:“早年我在西鸿国游历,最熟悉那里的环境,少主放心,不出一月,我必回来。”
肃北领锡云州距离西鸿国都城不下两万里,余化龙即骑着乌骓马快马加鞭在一个月内跑完来回没什么问题,可这次是去接人,格桑木的家眷,不可能如余化龙那样风雨无阻的骑马。
“余伯伯,我不信,格桑木的家眷里面一定有老幼『妇』孺,您如何能在一个月之内回来呢。”余化龙笑道:“少主放心,我有一套疾飞的轻功,可日行五千里,不用骑马,四天就可以到达,回来时二十五六天,格桑木家是牧民,善骑马,到时候买一些乌骓马,日行千里毫无问题,呵呵,少主知道吧,西鸿国的乌骓马大都是纯种马,比咱们这里的强多了。”
余化龙说走就走,交代了几句便飞身走了,人消失了才传回一股剧烈的气流,可见速度何其快。
格桑木好吃好喝甚感温暖,和左忠义的话也多了,说起在外面挨冻的西鸿国大军,其实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冻死三成了,察哈尔部族的巴尔斯带头吃起了人肉,他是看不惯才带着手下出来散心的,没想到来求饶的大元帅死了,这才怒气冲天的要攻城,结果被老哥俩给生擒了。
探哨打探结果,西鸿国目前活着的不足二十万,而且大都已没有了战斗的能力,估计不出三天,剩下的二十万大军会死掉七成,不是饿死的,因为他们现在开始吃死人的人肉了,是冻死,城外是一马平川的风道,睡在风道上,冬季晚上的风能把被窝里的人冻死,何况西鸿军没有任何可以裹身子的物件,不冻死才怪。
第三日一早左忠堂升帐,探哨报来消息,西鸿军百万大军如今绝大多数都成了冰棍,眼下活着的不足万人,只要再等三日,估计存活下来的也就剩下一成了。
左忠堂道:“眼下已进入冬季,咱们这里的冬季十分寒冷,青云关他们是翻不过去了,但东南边的那座山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很有可能从那里逃走,虽说地势险峻,但也总会逃走一些少数的高手。”
久不打仗的冀南军蓝月河终于找到了戴罪立功的机会,『插』拳道:“大将军,周帅,不如派我的冀南军去把他们连窝挑了,省得他们活着让大将军和周帅『操』心,不痛快。”
冀南军,周同最听不得他说什么他的什么军,和左忠堂眼神交流,笑道:“蓝将军要戴罪立功,是好事,如果能杀死西鸿一万军队,擒住他们的首领巴尔斯,也是大功一件。”
左忠堂大喝一声:“好,就你去,去了活的给我杀死,死的给我烧了,这就去吧。”
第三八四章肠忆往心中无限事()
蓝月河要请战去杀将死的一万西鸿军,周同很想让他去,于是征求大姥爷的意见。
左忠堂如何不懂周同的心思,笑道:“如此甚好,既然蓝将军请战,那我就应允了吧,快去快回,我这里给蓝将军准备庆功宴。”蓝月河应了一声就要往外走,周同补充了一句,“蓝将军,切记要活捉那个巴尔斯呀。”
蓝月河转身道:“周帅,都是敌军,干嘛还要留一活口?”周同道:“那巴尔斯有一幅藏宝图,咱们把他活捉了过来,就是要让他吐出藏宝图藏在哪里呀。”“哦,”蓝月河双眼不由得泛出了明光,“好,周帅,末将一定将他活着捉过来。”
来到内厅,左忠堂笑道:“主公,那巴尔斯身上就是真的有藏宝图,也不会说出来,那老小子,硬起的很啊。”周同道:“没关系,我慢慢问他,问清楚了情况,就不要藏宝图了。”
左忠堂哈哈一笑,“主公,你当我傻呀,他身上要是真的有藏宝图,你还能让蓝月河那小子去取?”周同跟着哈哈大笑,“大姥爷说对,我本来就没说要藏宝图啊,只是让他吐出来,我不要的。”
时至午后,探哨再来报,御北军团大败而回,回来的不过三千人。左忠堂装作气恼的样子,喝问道:“蓝月河那小子呢,他怎么不进来?怎么?没脸见我了吗?”
一传令兵说了,蓝将军没回来,一将领说可能被西鸿军的领头的给活剥着吃了。左忠堂面上装作震惊,心中好笑,命令那将令立刻进来,好好说道说道,蓝将军是如何被活剥了的。
那将领武功不错,人也机警,口齿清晰,几句话明明白白的描述了蓝月河遭遇伏击以及被吊起来剥皮的经历。
左忠堂派出数名轻功高手去打探,探明了情况速来报告。
第二日获得相当准确的消息,原来西鸿军确实剩下一万军队了,不过这一万军队九千人是白虎军团的成员,一千人是各军的大将小将,一众人围在巴尔斯的身边,自行组成了一个组织,饿了吃人肉,渴了和人肉汤,冷了好办,那么多死人的衣服呢,多穿几件就能保暖。如巴尔斯等人内功深厚,不怕寒冷,但还是用破衣烂衫缝制了几顶大大的帐篷,用左忠堂的话说,这帮穷途末路的半死鬼挺会享受的。
周同心中隐藏着有关父亲的问题,再三要去带兵收了巴尔斯部,左忠堂就是不同意,周同有些急了,眼看劝不住了,左忠义也来拦阻,『逼』的周同只好说了实话。父亲的死,和巴尔斯有很大的关系,至少,他当时是在场的。
左忠堂一声令下,五万余左家子弟兵倾巢而出,周同带着二百皇家龙骑卫,丁义珍赵良栋等十三位超级高手,带着詹英裴的一千河东詹家军,浩浩『荡』『荡』冲出锡云州,在川地里行了半日,老远发现伏击者的气息,众人哪里会怕他们伏击,冲了过去一顿猛杀,九千白虎军团一个不留,一千大小将官一个不剩,就只有一个巴尔斯,被周同亲手捉了去。
按现如今周同的手段,三个巴尔斯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有单思彤、吴云钊左右护卫,再有丁义珍和赵良栋那般高手策应,还有谁能对周同造成任何伤害。
密室,周同一边听巴尔斯诉说往事一边喝酒,“巴尔斯,我相信你说的话,没有你留下的那匹老马和饮水,母亲或许坚持不到见到同族人的那一刻。来,我请你喝酒。”
周同给巴尔斯的是烈酒,他知道西鸿人喜欢喝烈酒,也知道巴尔斯同样喜欢喝烈酒,所以给了他一缸。
巴尔斯捧着酒缸大口大口的喝,喝的满身都是,“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是金公主的生下来的儿子,当年我没有娶成金公主,是对你的父亲怀恨在心,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住!”
周同一掌打碎酒缸,半缸酒洒了巴尔斯一身,“这缸酒你只能喝一半,因为你是半个男人!说吧,想如何死,只要在这一刻,我都答应你。”
巴尔斯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停了半晌,咬牙说道:“我救了你母亲的命,也是救了你的命,你,没想过替你母亲报恩吗?”
周同将自己的半缸酒收入隐戒,冷冷的道:“如果不是你拦着,我的父亲和母亲一定还会活着!让你活到现在,让你喝了我半缸酒,这就是对你最大的容忍!再问你一句, 如何死?!”
巴尔斯看到了周同眼睛中散发出来的仇恨,激动的说道:“我不想死,你来杀我啊,看你如何去见你母亲!”
“好吧!”水纹剑闪动,巴尔斯的头颅自脖颈飞了上去,惊异的眼睛转了七八个圈才落到了地上。
周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