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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同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对大周朝的天下有了新的认识,“大姥爷,谢谢您的信任,我会永远和大姥爷舅父站在一起的。”唐玉江笑道:“这是自然,大姥爷见你聪明又懂事,早早的告诉了你这些,你舅舅我跟在你大姥爷身边几十年,这些道理也是不久才明白的。”
左忠堂道:“同儿,你的才智可以在今后领导咱们家的下一拨人,但我观你身上有些煞气,兴许是这些年在皇城经历的敌手太过凶狠的缘故,要切记,遇事三思,不要轻易动手,不动最好,动了,就要拿定主意,一鼓作气势如虎狼,不达目的不松手才行。”
“大姥爷,我是看张县令太可怜了,单博文做下的坏事太多了,想着固永县以后可能会变成一片汪洋,所以才想着惩罚他搞些银子的。”左忠堂哈哈大笑,“同儿,张县令过于迂腐,我如果不护着他,把他扔到那个穷县,他或许早就被人陷害了。”
唐玉江道:“同儿,你或许想到张县令的那位内弟郑月国,他武功虽然高,但就他一个人,如不是大姥爷安排有方,你想想,能够保护张县令的周全嘛。”
周同前后想了想,便宜舅舅所说不错,省府喝酒时遇到几个官府的高手,如果黄江利那般的人物派去两三个,郑月国很难全身而退。突然想到了吕文伟兄妹,“大姥爷,舅父,我和吕家兄妹关系最好,他俩的家仇也告诉孩儿了,那,那位养马的长孙国康叔叔,是不是真的被咱们给救了。”
“哦?”左忠堂一抓短髯,“这你也知道了,那小兄妹俩秉『性』最是坚韧,从不多说一句话,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已超出了普通的友谊。”“大姥爷,吕家兄妹跟我一起进入皇家龙骑卫,是要有朝一日刺杀……”“同儿住嘴!”唐玉江猛喝一声,“同儿,不可『乱』语,这种话,无论什么地方也不能说,不能说出口。”
左忠堂道:“同儿,你可知道两兄妹原来姓什么?”“大姥爷,姓文,吕文倩原来叫文布倩,吕文伟叫文布伟,是为了纪念他们死去的一位叔叔才改了姓的。”“嗯……”左忠堂点点头,“孩子,你这两个好友的父母是无辜的,也是你舅舅心善,也说动了我,我们大家瞒着皇帝救了长孙国康,这件事情原本只有五个人知道,现在多了你,呵呵,同儿,你可知道,大周朝最严厉的法罪是什么罪?”
周同回想吕文倩说过的话,想到了其中的故事,想到了皇帝周传河,“大姥爷,欺君之罪!”
第二六七章人忙忙只为民安居()
周同行驶在去往固永县的官道上,心中豁亮,高兴之余,还感念便宜大姥爷和便宜舅舅的关爱之心。
左忠堂是一个好人,一个有血『性』的好人,唐玉江之所以被他看好,当了女婿,不是因为唐玉江才智出众,也不是因为唐玉江武功高强,唐玉江武功并不高强,是因为唐玉江和他对路。唐玉江年轻时是非分明,嫉恶如仇,心思却很灵巧,左忠堂看上他的,正是心存方、行圆事的灵透劲。
周同也是,不过才智不弱,武功更强。
“同儿,要不是你说了李祥阳的名号,巡抚大人还未必相信你的治河方案呢,省府能够出三百五十万两官银,二十万顶帐篷,也算是很难得了。”“大姥爷,您这边就别拿银子了,有单博文这两百多万两和朝廷派下来的,孩儿觉得足够开渠引水之用了。”“呵呵傻孩子,无论官兵还是百姓,让他们白干是万万不能的,官兵由你舅舅节制或许不会出什么『乱』子,百姓可就不一样了,出不了一年定会跑掉大半,民心所向是对的,但不给些激励措施是很难坚持到最后的,挖河打堤可是件苦差事。”
周同临走时左忠堂又叫住安顿了话,“同儿,派给你舅舅的五万大军十日内必达,一应吃喝拉撒睡都不用你管,朝廷的银子进了咱们肃北领就让你大舅给你们送过去,再需要什么物资不用你亲自跑,让你舅舅派人来就好。还有,那顾江州知府单博文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他家的大半银子归了你,以后再滚起来还要不少年成,不许再去『骚』扰了。”周同嘿嘿直笑,“大姥爷放心,既然咱们留着他往肥里养,孩儿当不会再去理会。”
唐玉江笑道:“好不容易养的稍肥了,被你一把抓掉肥膘一大半,你可知我和你大姥爷有多心疼嘛。”“舅舅,孩儿明白了,请您和大姥爷放心,以后只要是咱们肃北领的官员,犯了多大的事儿我都充耳不闻,大不了告诉您和大姥爷定夺。”左忠堂道:“好,同儿,你很聪明,这次虽然来的有些莽撞,但也不是毫无根据的瞎撞,和那些大人们说话做事有板有眼,我很放心。这就去吧,向张县令和李祥阳说明我们的意思,能够让几个县的几百万人丁安居乐业,是咱们大家的心愿。巡抚大人委派的监察使李涞跃大人三日之内赶到,那时你们再共同做出造价,大举招揽乡民,总之,名义上你领头,实际上让李祥阳和张县令两人看着办就行。”
唐玉江道:“同儿,你大姥爷让你做名义的领头人,是为了你以后前程着想,也是不想让你陷在固永县浪费时间,一切安排妥当了,回到周家园子做完了事,尽快回来。”
周同明白唐玉江的话,也理解左忠堂的心意,解决了大问题,挂自己的名号,今后好在朝廷显『露』一把,快点赶回来,是为了那个便宜大舅。
周同想不明白的是李祥阳,一个布衣老者,如何在巡抚大人心目中的地位高的出奇,连左忠堂也对他赞不绝口。
小黑再一次卯足了力气飞奔,周同心情畅快,不时的提气拉着小黑减轻重量,官道上同方向的快马只是几个呼吸便被超过去,还惊了几匹母马,吓得往路边野地里『乱』窜。
来到固永县大衙天已黑透,周同先麻烦郑月国去了唐副尉的军营报平安,再狠狠的吃了三碗青菜面,张县令坐在一边看着他吃,李祥阳也在,正喝茶呢,端茶的手微微颤抖。
周同终于吃完了饭,李祥阳实在等不及了,“周团长,结果如何了?”周同还在品味青菜面的余香,“老李,我那大姥爷和咱们肃北领的巡抚按察使什么的你都认识吧?”
李祥阳端茶的手晃出了茶水,“怎么,你在他们面前提到我了?”“哈,李老,不提你他们怎么会相信我呢,提了,几位省府的大人听到你的名声当即拍板,给咱们出三百五十万两官银和二十万顶帐篷,还要上游的林吾县和下游的四个县共同出力,并且委派了监察使李涞跃,专门负责其他几个县的劳工物资的派运,一切听我号令。哈哈,李老,张县令,我大姥爷那边出了二百万两,并且派了我舅舅率领五万大军来帮忙,一切用度咱们不用负责,只管让他们干活就行,哈,五百五十万两白银,五万大军,对了,朝廷也会派下来一些银子,咱们的大事可成啊。”
李祥阳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一时不语,张县令笑道:“那年朝廷大司空府派了一位三品大官到咱们固永县勘察水情地貌,亲自来请老李,可老李不给他面子,愣是把他撵出了家门,结果耽误了大事。”周同问道:“那是为何?”张县令道:“你问老李!”
李祥阳沉静了一会儿,“他是我兄弟,是个贪官,来之前没和我提治理河道的方案,却先提银子,有他在,水灾隐患得不到彻底解决,反而会劳命伤财,我怎能给他去做帮凶。”周同很以为然,“嗯,大姥爷说那一次上头勘察后得出的结论不但要几个县的青壮劳力全部出动,还要需要四千万两白银,我当时听了就觉得其中有故事。李老,他是你亲兄弟吗?”
李祥阳摇摇头,“是,也是咱们固永县人。”“哦,那真不够意思,把自己的家乡建设好,难道对他没有好处吗?”“哼,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这里不是他的家,皇城,才是他的家,我们之间已无任何关系。”
张县令笑道:“当官的哪有不贪的,没听老话说嘛,没有不吃屎的狗,没有不贪财的官,老李想开些。”周同觉得他的话讲的有意思,“张县令,你不是不贪嘛,怎么一概而论呢。”“哈,我也贪,不过自小对钱财没兴趣,我贪心,贪百姓的民心。”周同知道,坐在张县令这个位置上,这样的想法是没错的。
周同晚上来不及去刘千总的府上了,回到军营和唐副尉说了几句,又和吕文倩说了省府的一些事情,来到莫小柔的帐篷时,忽然觉得心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