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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中伟也是吃了一惊,见他没事才放下心来;叮嘱他不要把去那的事跟人说,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钱云虽然关心自己师傅的下落,但也知道这事不是他能解决的,答应后便回自己屋子去。
他住的地方比较偏,快到屋门口时,他神色一变,将脚步放缓,全身戒备起来。现在以他的耳力,便是十丈外的蚊子路过也瞒不过他,这是他不间断修炼‘精元功’带来的好处,也是能躲过那暗处杀手铁蒺藜的原因。
他袖子一抖,里面的飞刀便落在了手中;一步,两步,不一会便到了门前。突然人影一闪,正在他要甩出飞刀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是我??”
他停下脚步,不用看他现在也知道是谁了,左右望了下将屋门打开,然后道:“进来再说。”
那人影随着他进了屋子,钱云将门关好转过身子,点亮烛火后见果然是自己师傅段新;只是他现在身上满是血迹,有的地方还在淌着鲜血。
“你这是怎么了师傅?”
“哎,说来话长了!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这次来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希望你看在一场师徒的情分上,将这东西替我保管好,以后我若还活着自然会来取;若是三年内我没有来,那里面的东西你便帮我毁去好了。”段新将一个包裹拿出,对着一边木然的钱云说道。
钱云接过包裹,将它先放在一边桌子上,说道:“这事不难,师傅还是先将伤疗养好再说。”
“你答应就好,我这伤全是外伤,不打紧的;我还要出城,你只再帮我弄身干净衣裳来便可。”
“那好,师傅你在这先休息下,我去帮你准备。”钱云说完,便在屋子里的大柜中翻找着;他平时练习武艺总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的,就是有流血也属正常,钱中伟又是军官,那还不为他备了上好的刀伤药。
钱云先把那刀伤药准备足了,再出了屋子,叫了下人让他们弄来几身干净的衣裳,一切都弄妥后,又在衣裳里塞了些银子,才将段新送出钱府。
再次回到自己屋子,看着桌上的包裹,他有点好奇!段新没说他可不可以看,他犹豫了下,还是将包裹收进木床之下,人家既然那么信任自己,那就要以诚待之才行。
段新走后第二天,他的宅子就被封了,宅子外的尸体也在衙役赶来前不见了踪迹。又过了数天,便没什么人议论此事了,段新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
南召国的仕途之道只有四条
其一:是家族蒙恩特旨选族人进宫当差,这些基本属于那些王侯公卿,大氏族的特权,其它的人想都不用去想。
其二:是子承父爵的世袭官职,比如父亲是公爵,那么在其子嗣中可由一人继承他的爵位,不过继承的爵位会降下一级,变成侯爵,直到后面的子孙无爵可袭为止。
其三:在军中效力,累积军功可以授予官职,他义父钱中伟便是如此。
其四:通过国家科举制度选拔人才,这条道是普通士人能选的唯一途径。
科举每二年一次,必须有举人资格才能参与;而想成为举人必先具有生员资格才行,在生员以前,还有童试要过。这一系列过程,几乎是每个在朝为官的必经之道,钱云现在也正走向这条道。
童试是在夏初举行,一般先是在县里选拔,再到府里的学院进行考试;而府里的学子则在府里学院内参加童试。钱云从未有过此等经验,到了学院门前:见参加童试的学子各种年纪的都有,大的两鬓发白,小的头上还留着发髻,也是觉得有趣。
学院的大厅里有几十张桌子,上面备有白纸数张,笔墨则是学子自备。钱云和几十名学子进去坐好,等了不到一柱香时间,只听‘铛’的一声锣响,考试正式开始。
一名官员依次发下试题,然后将纪律说了一通就不再言语。
钱云接过试题,脸上露出笑容,上面试题全是自己学过的,当下笔下如飞,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完成;再环顾四周其他学子,还在埋首疾书,轻声一笑,将卷子交了上去。
就在他上去交卷时,坐在后面的一名少年也刚刚放下笔墨,见有人在他前面交卷,微微轻‘咦’了声。
再看那交卷的学子,和自己年纪相仿,且面熟的很,只是一下子记不起在那见过。
他低着头也上去交了卷子,正要出门时,突然想起什么,抬头望向离去已远的钱云,口中喃喃自语道:“难道是他,那个孙府的下人不成?”
第十五回 至尊赌坊()
更新时间:2011…03…09
钱府中,钱中伟正与钱云的老师闽先生品着香茶。一名家丁进来禀道:“老爷,公子已经交卷,还是第一个交卷的学子。”
“毕竟年纪尚小,还是浮躁了点。”钱中伟道。
“公子天资聪颖,这区区童试自不在话下,就是乡试也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只是这次的主考是淮阳学政孟泽,怕是知道公子身份后会有些碍难!”闽先生道。
“孟泽,他不是在道州任通判吗,怎么又回了淮阳做学政了?”钱中伟吃了一惊。这孟哲与他有些积怨,最是看他不起,若是知道钱云与自己的关系,那就还真是难说了。
“军门放心好了,就算那孟泽想为难公子,也不会做的太过的。毕竟这是学府笔试,不止他一人评阅,只是想有个好名次,就有点问题了。”闽先生道。
“哼,他若是做得太过,我也不会饶他的。”钱中伟道。
三天后,淮阳府放榜。
淮阳首富何财东家,何玉衡悠闲的靠在软椅上;他是何家惟一的男丁,天资聪颖,从小便似宝贝一样被何家上下捧在手心里;他也不负众望,学什么就会什么。这次童试,他也参与了。只是令他郁闷的是,居然有学子比他先交考卷。
“少爷,好消息,好消息!”一名留着两撇胡子的师爷笑呵呵的跑进来道。
“柳师爷,别闪着了腰,说说看什么好消息。”何玉衡笑道。
“少爷,外面已经放榜了,恭喜少爷获得童试第一。”柳师爷笑道。
“第一,那个在我前面交卷的学子得了第几啊?”何玉衡道。
“听说是陪在了榜末。”柳师爷道。
“榜末,看来是我多心了!”何玉衡松了口气就不再多说了。
?
“什么,榜末!那孟泽还真的做得出来。”钱中伟闷声道。
“军门,其实这未尝不是件好事。”闽先生道。
“哦,此话怎么说?”钱中伟疑惑的问道。
“就像军门上次所言一样,公子年纪尚轻,早受点挫折总比以后再遇到大的挫折要强,此其一;其二,其实榜末与榜首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少了些公家的学粮,其它皆是一样,也能参加三年后的乡试。而且还能藏匿锋芒,刀可是越锋利就越容易折断,这对公子来说有益无害的。”闽先生道。
钱中伟望向远处正埋头苦练的钱云,点了点头。
??
“孟兄,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了点啊?”王堂手中拿着一张卷子说道。
“哼,过了!有什么过了的?他一个没有功名的武夫,今日也能坐到现在的位置,还有什么比这过了的?想你我寒窗苦读数十载,到了如今也才区区五品官阶;若不是看那钱云却是有点文墨,便是榜末也不会给他的。”孟泽冷冷道。
“可你这样把那钱中伟可是得罪的不轻啊!”王堂将手中的卷子收起道。
“得罪了又如何,我一身清白,怕他作甚。”孟泽道。
“哎”王堂知道说多了无益,也就不多话了。
钱云现在是有点气闷,自己明明所有题目都答无遗漏,不说考个第一吧,也不至于仅陪榜末啊!
他越想越是窝火,忍不住在练武场中打起五行拳来。
这套拳法,他并没认真学过,只是当时陪着孙家二位公子练过,里面的招式早就烂熟于胸。这一趟拳打来胸中郁结慢慢消去,到了后来,更是沉浸在招式的变化之中。
一柱香后,他收了功架,不觉回想起在孙家的往事,也不知孙璎珞那小妮子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疯吗?他笑了笑,决定去孙家一趟。一来是谢过孙家的恩情;二来可以顺道看下那小妮子。因此禀过钱中伟后,准备了些许礼品就往孙府而去。
孙毅此时已经回边关去了,府里只有他的七房夫人,钱云依次拜过,每房都准备了礼品,那些夫人只夸她懂事,可钱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