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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说完,剩下的事你们处理,懒得理你们,我去后山陪陪开凡散人,让他知道你们这些的嘴脸,同时也要告诉他,牺牲是多么的不值,和我达成百年和平,他的同道却不珍惜打上门来,让他在天之灵也不的安生。”长风说完,眼睛狠叨叨得看向冷炎。
冷炎自知理亏,那还敢言语,用手揉着肿胀得脸。
“长风前辈,我派人带你去。”吉闲上前说道。
“就不劳你了,万一开凡散人看到你会气得活过来,找我算帐怎么办,我认识的路。”长风是不依不绕,毕竟是开凡散人的师弟语气放缓的说道:“吉闲啊!一味的忍让不是最好的办法,对待敌人要有狼一般的凶狠。”
“长风前辈,吉闲铭记于心,晚上就留下来,让我尽地主之宜,表达谢意。”吉闲散人说道。
长风眼神复杂的看着吉闲,即爱又恨,转身向后山走去,灰鹤随后跟上。
“我与云天散人切磋武艺,一不小心误伤到云天散人,深表歉意,过后,我会让窥天门的人送上厚礼以示谢罪。”冷炎看到长风远去,自己处境十分不利,先下手为强,他们也就多说说几句不是而矣,便率先说道。
“冷炎,你今天必须对这件事情有个交待,一句误伤就想搪塞过去吗?”李权道长上前说道。
“当时确实如此,云天散人的功力应该与我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蛮以为这一击应该会挡下,真的不知道云天散人有伤在身,如果知道,怎么会答应切磋之事。”冷炎把责任推卸到吉闲身上。
“那云天散人中剑以后,为何还要继续攻击。”李权道长说道。
“这是连续攻击,收势不住,其实我以做好收的准备。”冷炎大言不惭的为自己辩护。
“借一步说话。”佛罗大师走到吉闲散人面前说道。
“大师请”吉闲散人说完,与佛罗大师走到一边。
“吉闲宗主,冷炎所说也无懈可击,你看这件事要如何处理?”佛罗大师说道。
“一派胡言,当时的情况大师也都看到了,纯属狡辩。”吉闲散人说道。
“吉闲宗主,我的意思不是偏袒冷炎,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在家门口,自己的师兄生命受到严重的威胁,还要打掉门牙往肚子咽,这口气,不好消化啊!”佛罗大师拍拍吉闲散人的肩膀接着说道:“现在是需要名门正派团结一致,虽然开凡散人争取到百年太平,但妖族蠢蠢欲动,谁又好说不会反悔。”
吉闲散人咬着牙说道:“大师你说的道理我懂,好在我师兄无性命之忧,但这口气我要出,不为别的,就为玄宗的面子。”
“那宗主你的意思是?”佛罗大师问道。
“请大师放心,我不会占别人一点便宜,也不会影响团结,这件事我来处理。”吉闲散人说完走了回去,其实他是令人考虑,冷炎运气之式与玄宗如出一辙,这件事情要弄清楚。
“冷炎,与我师兄切磋武艺,讲好了的是点到为止,你却出手伤人,最后是不是收手,也无从考证,今我要拿这件事来说事,传出去会笑话我玄宗欺负你。”吉闲说道。
“你想怎么样?”冷炎说道。
“今天就与窥天门定一约,十年后,就在佛罗大师的普善寺院,各派五人对战,如若窥天门获胜,玄宗让出号令名门正派的地位,如若玄宗获胜,冷炎你要当着全体全天下向云天师兄道歉。”吉闲散人说道。
“这也是不差的结局。”李权道长和佛罗大师相视一笑,暗自佩服吉闲的沉稳与老练,即不失了身份,又可以打消气焰。
“好,十年后的今天,我们就在普善寺院相见。”冷炎也没有别的办法选择,如果闹下去,惹恼了玄宗,错在先,就不好收场,贼眼一转,接着说道:“佛罗大师、李权道长各位同门,你们都看到了,玄宗与妖族暗中勾结,这件事是不是也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哼,我师兄开凡散人以一已之力,化成雕像,换来百年太平,江湖上以传为佳话,还没有谁置疑玄宗与妖族暗中勾结,假若暗中勾结,你冷炎的人头还会长在脖子上吗?”吉闲怒道。
“阿弥佗佛,冷施主,玄宗是与长风有交情,但不是暗中勾结,这些我们可以作证。”佛罗说道。
“佛罗大师所言极是,冷施主说话要注意,千万别伤了玄宗上上下下的心。”李权道长说道。
“哼,好吧,那冷某就此别过。”冷炎知道在呆下去,也捞不到半点好处,不如早点离开另作打算。
“等等”吉闲叫住离开的冷炎。
“怎么,这么快吉闲宗主就要有反悔之意?”吉闲心里咯噔一下,如若反悔,想脱身就困难了。
“你当玄宗如你一般,出尔反尔,看到冷门主出手招式似曾相识,不知冷门主师从何人。”吉闲散人说道。
“我没有师傅,无师自通。”冷炎激灵了一下,还是被看出破绽,瞬间恢复冷静说道。
“冷门主请,恕吉闲不送。”既然冷炎不打算说,问也无益。
第190章 奸诈诡秘()
云天散人的病榻前,云天闭目静坐着,聂春谷主坐在身后,内力不断地输入体内,清泉立在床头。
吉闲散人率先走了进来,佛罗大师和李权道长紧跟其后。
冷炎前脚离开玄宗,三人后脚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吉闲师祖你们来了。”清泉迎了上去说道。
吉闲散人打着手势示意,不让清泉发出声来,快步的走上前,立在床边焦急的看着聂春谷主为云天散人疗伤。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聂春谷主浑身上下被汗水湿透,撤回手,整个人虚弱的倚在床头,大口的喘着气,清泉上前忙扶着云天散人躺在病榻上。
“都处理好了,这个冷炎千刀剐的,下次让我遇到定不会放过,狗养的东西,下手真tmd狠。”聂春谷主接过清泉递上的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骂道。
吉闲散人向聂春谷主抱拳说道:“大恩不言谢,聂谷主受累了。”并将手搭在云天散人的脉搏。
“怎么样啦?”佛罗大师和李权道长问道。
“多亏了聂春谷主,云天师兄伤病稳定下来,静养些时日就可全愈。”吉闲散人长出一口气说道。
众人悬着心落回实处。
“阿弥佗佛,罪过罪过,不碍事就好。”佛罗自歉的说道。
冰湖之上,明悟散人不停地的踱着步,突然停下来,抬起头看着星空,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夜空。
“师兄总算碰过一劫,但要乱了。”明悟暗叹道,“这要何时是个头啊!”低头没入冰湖之下。
“大师、道长、谷主时候不早了,也早点休息。”吉闲散人坐在床边,给云天散人掖掖被角又对清泉说道:“送几位前辈去休息。”
“不,我要陪着云天。”聂春谷主摆摆手说道。
“谷主,这里有我和清泉就好,你也累了一天了,需要好好休息。”吉闲散人说道。
“我没有及时拦着,我有责任,让我陪着云天,我的心会好受一些。”聂春谷主是感性之人,为云天散人治伤到没来的及伤感,病情稳定了却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李道长,我们走吧,人多了反而会影响云天的恢复,就让聂谷主陪着吧,阿弥佗佛。”佛罗大师说道。
一口气走出玄宗十里范围,冷炎停了下来,此次来玄宗兴师问罪,挑拔其他门派与其隔膜的目的虽然没有达到,但对玄宗的实力却探个明白。
云天散人没有伤在身,应该在伯仲之间,吉闲散人应该远胜云天散人。
但却让他敏锐的发现致命弱点,就是把名门正派看的过重,这就是以后可以利用的地方,也算是不小的收获。
“冷门主,用冷水敷敷脸,会舒服些。”手下的黑绝端上盆冷水小心的说道。
“嗯”冷炎轻哼一声,长风这几巴掌虽然没有用上真气,但轮圆了胳膊烀下来,虽然没有受到内伤,但皮肉伤的也不轻,动用真气消了肿没有肿胀之感,但还有火烧火燎的热,冷水泼在脸上,舒服很多。
“冷门主,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遭的罪要讨回来。”黑绝试探的说道。
冷炎把脸从冷水中抬起说道:“你有好办法?”
“不如门主这样,你看可行不。”黑绝附在耳边悄声的说起。
冷炎阴险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歹意,点着头说道:“好,就按此计行事。”
清晨,吉闲散人、佛罗大师和李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