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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司妍算是听懂了,侧过身避开他。汪楷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开始泻洪,一不注意竟然『尿』歪了。
他的脸『色』渐渐泛青,而热流不受控制的漫延到整个床铺,他生无可恋仰着头,噙泪不说话。
司妍眼尖,不一会儿就看到床上有湿,她简单粗暴把被子掀开,不但看到了汪楷的不可描述之物,还看见他持续『性』『尿』床。
“护士,麻烦换张床。”
司妍吼得很大声。汪楷一手捂住脸,很想死。他觉得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报复他,可从头到尾受伤的人是他啊,断手断脚断脖子的,也是他啊!
接下来的一天,汪楷没有好脸『色』,除了尴尬还尴尬,直到汪琪出现,他才像憋久了的青蛙,偷偷浮出水面深吸口气。
“她怎么会在这里?”
汪楷极严肃地问道,好似在审问犯人。汪琪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扑闪着大眼睛很无辜地说:“让她来照顾你呀,瞧把你撞成什么样了。”
“可她是女的,照顾我不方便!”
汪楷满脸通红,『尿』床的事几番欲言又止。汪琪完全没领悟他的重点,只说:“女的又怎么了?女的也得照顾你啊。”
汪楷欲哭无泪,干脆瘫软在病床上随便她们怎么折腾。
汪琪见哥哥不反抗,不免有点小高兴,她很得意地仰起下巴,对司妍命令道:“你这几天就负责照顾他,直到他康复为止,听见没。”
司妍摆着张冷脸点点头,而后就坐到病床边拿起报纸,无意之中,她的目光落在汪楷脸上,汪楷的脸顿时红成生猪肝,他想扭头,可是护脖绑得紧,他只好继续暴『露』在司妍的视线下,不停想着刚才『尿』床的尴尬。
他觉得他要以身相许了。
“对了,你晚上想吃什么?”司妍随口问道。
汪楷憋红着脸不说话,司妍往他断手上捅了下,疼得他呲牙裂嘴,脑子一热开口胡『乱』扯了句:“满汉全席!”
司妍听后没表示,继续看着报纸,到了晚饭时候,她拎来十几个便当,铺陈在汪楷面前,叫他目瞪口呆。
“不会吧……你真做满汉全席?”
“外面买的。”
司妍的回答冷得没温度,但却在不经意间温暖了汪楷,汪楷觉得自己对她过于苛刻,或许之前存有点误会。
不过男人的通病就喜欢把话闷在肚里,再加上之前的『尿』床事件,汪楷依旧没和司妍说话。晚饭后,司妍收拾好便当盒走了,临走之前她削了个苹果放在床头柜,也没落下什么话。看着这枚苹果,汪楷魂不守舍。
晚上,他又做梦,与之前一样,他梦见自己穿着古人的衣袍坐在亭中,他对面坐了个婉约的女子,穿着鹅黄『色』的裙,可是每当要看清楚她的模样,画面就会转到另一个时空里,在这个时空他成宋绍勋——照片上的男子,在巨大的舞池里他搂着个姑娘跳舞,姑娘穿着修身旗袍,头绾高髻,虽说离得近,但他依然看不清她的眉眼。
梦醒了,睁开眼时天也亮了。汪楷不自觉地挪动脑袋往旁看,没见到司妍不知怎么的,心里空落落的。
吃过早餐,局里的同事小周来看他了。平时小周与他熟,说话肆无忌惮,进门的时候小周就摆了张幸灾乐祸的脸,打招呼时手往他断臂上一拍。
“你行啊,这大奖你都能中。”
汪楷无力吐槽,只好任由他欺负。“人倒霉有什么办法呢?”
“这倒也是哦,不过你不用出公干,也算是件好事。”
小周边说边自说自话地剥了根香蕉往嘴里塞。“但上头说了,现在很缺人,等你伤好,怕是忙不过来。”
“怎么了,听你这话,好像有大事。”
“当然。”小周把香蕉皮往垃圾桶里一扔。“还记得上次大学生驴友死亡事件吗?那个幸存者,叫简静的,昨天醒了。听说她醒来大喊大叫的,神志不清,全都等着她清醒之后录口供呢。”
说着,小周贼兮兮地往四处看,见没闲人便靠近汪楷耳边说:“法医报告出来了,说死掉的那些人不是被动物啃噬,是被人……而这个犯罪嫌疑人简静,你能想象吗?这么小个的女生,活吞六人心肝……不是中邪是什么?”
汪楷一听心里顿时腾起寒意,他算得上见多识广,但这样的案情还是头一回听说,他不禁怀疑,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所以我说是大案子!”
汪楷有些躺不住了,被这桩奇案吊足了胃口,他恨不得现在就拆开身上石膏跑回局里研究资料。小周一见他紧张神『色』,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忙说:“不用急,犯罪嫌疑人尚没清醒,等她清醒后我们再进行审查工作。”
“没事!我现在就申请出院,你等会儿把资料送到我家去。”
话落,汪楷就拨通汪琪的电话。
大约过了五十分钟,汪琪匆匆来了,一听到汪楷要出院,她有些不放心,直劝他:“要不再观察段时间,等你好些了再走。”
汪楷摇了摇头:“我又没开刀,按理早该回去了。”说完,他想起司妍,竟隐隐地有些留恋这个地方。
汪琪无奈地耷下肩,说:“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只好照办了。对了,我刚才去帮你办理赔了,还调取监控录像,我们……我们……我们好像冤枉人家了。”
汪琪吞吞吐吐,话尾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
汪楷不明白她的意思,俊眉拧成麻花。汪琪长叹一口气,故作老成地拍拍汪楷肩膀。
“我说老哥,你也真是倒霉透了,这种事都会让你撞上。我看过监控录像,刚开始呢大家都开得好好的,突然旁边冒出一辆电瓶车,而保时捷为了避让这辆车,打方向盘撞上护拦,而你呢,正好在人家后面,然后就这么撞上去了……”
汪琪边说边以腾空画了一根抛物线来形容他着地的轨迹。
汪楷一听愣了,他一直以为司妍是『乱』变车道,然后没控制好,害得他成木乃伊,没想错怪人家了。
汪琪连拍他几下手,把他的魂拍了回来,然后说:“好啦,反正都这样了,大不了到时赔个不是喽。再说交警已经找上那个电瓶车了,人家现在正得大病躺在医院里,也算是遭报应吧。”
汪琪说得很轻松,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这让汪楷觉得不舒服,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车祸真相已经明了,汪楷觉得愧对于司妍,她又是垫付医『药』费,又来照顾他一天,虽然中间有发生过某些不愉快的事,他依旧欠她声“谢谢。”
汪楷拿出枕头下的手机想要打个电话给司妍,但翻遍通讯录竟然没找到她的号码,这时,汪琪回来了,问:“你是给谁打电话呢。”
汪楷心虚地马上把手机藏好,摇头回答:“没打。”
说完,他又后悔了,一路上都在想,为什么当时不存她的号码呢。
到了第二天,司妍才知道汪楷出院了,她拎了水果篮却发觉病床上的人已经换了,于是她就把果篮送给新病人,然后回家去了。
这几天,萧玉正与她闹别扭,三天都没与她讲过话,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形同陌路。以前宅子大,他住东院,她住西院,井水不犯神仙水,几天不说话也不觉得什么。如今屋子小,抬头不见低头见,见了之后又当没见,总有点叫人不舒服。
司妍本就是冷情之人,既然白鹦哥摆起臭脸,她也就不给他好眼『色』,干脆去客栈打理,继续找林业昌的下落。
司妍问过一圈忘川河边的鬼怪,谁都没见过这话痨,反倒是有人见到过月清。
“我有看到一个女的从你家出来,然后奔到那里去没了。”
好心游魂指了个方向,那里叫锁魂林,是专用来困住四处游『荡』的鬼魂,不让他至人间捣『乱』,也不让其在黄泉道上惹事。那些在黄泉道上混久的老鬼们都知道那里不能去,一去就永远出不了头了。
对于司妍来说,月清是她心上的疤。即便之前不怎么重视她,但一想到自己差点毁于她的手,司妍心里就不怎么痛快。
之前月清与沈维哲的关系不清不楚,这此沈维哲出现,月清立马就失踪了,或许他俩又有关联,但这关联是怎么来呢?
司妍有些想不通,好似有个『迷』局正等着她去解,但不管怎么走都是死路。司妍隐约觉得有人正在摆弄这个局,而她则是这局里的子,每一步都被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