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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刺史府的门口人声鼎沸,两乘八马所拉的马车徐徐停在了门口,车中那人尚未行出,早见张一凡自府中迎了出来。
“海山兄,许久未见!”
前面马车中下来之人正是龙海山,而后一辆马车之中下来那位,却是唐宁,张一凡想不到张辽这次前往,竟连这位炼器大师也一并请了过来,几人寒喧一番过后,张一凡也不藏私,便邀请几位前往校场观看军士们的训练。
龙海山看过之后,也是不禁举手佩服的说道,“先前有所耳闻,还不敢相信,此刻眼见,不由更加佩服吕将军的胆识和谋略啊。”
他先前早已望出张一凡不是池中凡物,迟早要风云化龙,此时此刻,自他所行的这些事情当中,也能够感受到张一凡那种天下尽在胸中的豪情。他虽是手中仅有并州这小小一隅,可是论到豪情,只怕要比袁绍、刘焉这些人,还要高上许多的。
这一眼便令到他无比确信,与张一凡的合作,绝没有错。
唐宁更是被这些军士的战法给吸引住了,他是执迷于炼器之道的大师,于繁文缛节并不讲究,此次来到刺史府,依旧带着那种桀骜的神情,并没有给张一凡太多好看的神情。
不过说起来,却也不是张辽有多大的魅力,倒是他主动要求来到这并州的。那一日张一凡和张辽走了之后,他一直在研究着金饰冲阵,对于破狱铠甲也是在做着不停的改良。
而这一次在看过了狄龙等人在战阵之中战斗的幻像以后,他更想亲临真实的战斗,并且能在实地调整着这铠甲的构造,便向龙海山请缨一同前来,龙海山自是一口答应。
此时唐宁见到这许多的军士,而且除了金乌冲阵之外,还有雪刀狂阵等多种不同的阵法,战法之新颖也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好机会他又哪里舍得错过,便呆在校场上不想要离开了。
龙海山见怪不怪,微微一笑,嘱几位心腹密切保护好唐宁之后,便与张一凡离开了此地。
“这茶名为【醉龙香】,虽是比不得蓬莱仙岛的【红绵绕】,倒也是并州的一大名茶,海山兄不妨尝尝。”张一凡入得屋内,先泡了一壶上好的茶,香味弥漫开来,便令人觉得舒爽至极。
龙海山轻啜一口,也是大赞好茶,两人闲聊数句之后,便切入了正题,“吕将军英雄逢时,此次与反贼董卓的战斗之中一战成名,前程定然似锦。而那金乌冲阵的妙用,我已将幻像遍传了出去,反响果是极好,单是荆州这一处,便预订了万套铠甲,此次我晚到了几日,便是因为处理这些事宜,得罪勿怪啊。”
“哦~”张一凡倒是不虞龙海山办事竟是这般有效率,当下也是喜上眉梢,举起杯中的茶道,“真想不到海山兄如此迅速,在下以茶代酒,先行谢过。”
言罢仰脖,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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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谁是刺史()
龙海山的到来,还有他所带来的消息,倒是解决了张一凡目前的一部份问题。单单自刘表所购的这批破狱铠甲,张一凡便净赚了二十多万金,若是依他个人来说,已然算是笔极大的金额了。可是相较于他现在所辖的并州而言,却仍是如杯水车薪,照着他这般大手笔的投入,用不了多久便会全数用完。
龙海山自经商日久,也是明白这个道理,这次虽说刘表未将付所有金,然而他仍是将二十多万金悉数带来,这对于龙临阁来说,并不算太大的数目,可是这种雪中所炭之举,无疑会令到他与张一凡走的更近。
张一凡并没有接过龙海山递过来的通商卡,他略一沉吟,便向着龙海山说道,“海山兄,我现如今材料丹药仍旧有许多缺乏,这笔钱,不若便直接换作需要的村料和丹药罢。“。
“这样也好,既是如此,你便将所需的材料丹药数量交于我,我尽快将这些运过来,以后我龙临阁的一切材料丹药,都以七折的价格出售于你好了。“龙海山爽快的应道,不过随即也关切的询问起来,
“我看吕将军这次的大变革,诸多之处都需要大笔金银的投入,并州地处偏隅,将军又是初次接管,财力方面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张一凡听了这话,也是苦笑道,“海山兄一语道破,我也不多做隐瞒,丁原所留下的摊子着实极薄,想来他对于同董卓的战斗有着志在必得的信心,因此将资源用了大半,现在府中的金银早已不多,还需得多寻生财之道才行。”
说到这儿,他眼目真诚的望着龙海山,“其中有些事情,仍需要海山兄多加支持。”
“但说无妨,海山若是能尽绵薄之力,自是无所推辞。”龙海山立时站了起来,向张一凡恭敬的说道。不过他的想法当中,张一凡向他所求,定然是预支更多的金,来解目前之困罢了,而他也早已准备了这些,只待张一凡开口,便即送上。
在他的心中,已然将张一凡当作了一位可以长期合作的地方势力,虽说比起刘表要小不少,可是关系若是拉近,以后并州之地的生意,定然会容易许多了。并州的军马和高粱生意,都是规模极大,加上最近战乱连连,对这两者的需求也是与日俱增,而这些生意目前都是由碧海阁所控制,因此他也很期望可以借着这个与张一凡交好的机会,将这两块的生意给夺过来。
“并州过往的财政俱是由朝廷任命的官员所管理,现在朝廷虽是势微,对于地方上难于有更多的管理,可是这个模式却未有改动。对于这一点,我是不太认同的,因此我也期望海山兄可以推荐一位不错的经商之才,来协助我管理此地的内政。”
张一凡的这些话石破天惊,令龙海山有些呆住了,他是一介商人,也明白所谓内政便是管理钱粮军马这些事情,而且他接触的内政官员林林总总也有不少,可是自古以来官商之间便是泾渭分明,两者之间有着森严的壁垒,不可逾越。因此张一凡的这些话,对于他来说,可算是一个莫大的冲击,令到他立在当下,一时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张一凡却没有他这么多的想法,在他的想法之中,经营一个并州和经营一家商行并没有太多区别,如以前的官员那般,只是将诸多经营权交予各商行,并从中收取租金税银,实在是太过粗放的管理了,官员们自重身份,不甘心与商贾为伍,所谋之处却是一样,都是求财。对于这个道理了解的极透的张一凡自是不屑于此,他偏要捅破这层窗户纸,而且还要将自己所管辖的这并州,打造得格外繁华,可以吸引四方商客来此,这才是硬道理啊。
想到这里,张一凡的心中微微一笑,龙海山或许很难想像,以商道的理论来管理内政会达成怎样的效果。可是张一凡却是心中透亮,他穿越以先的那个世界,所谓的经济之都,旅游之都,不都是有这样想法的政府先行一步,做了那吃螃蟹的人,方才打造了一个个极具吸引力的城市吗?
他虽是并不擅长此道,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再找龙海山讨要一位擅于经商的人才,两相契合,定然可以先行一步,做出极好的效果。
他将自己的这些想法,一一与龙海山娓娓道来,龙海山纵然在经商之道上,算得是一位天才般的人物,可是也听得有些许的模糊,不过张一凡超然的信心仍然激励到了他。而他的心中也是热情澎湃,要与碧海阁一较高下的他,从来都不缺少敢于尝试的精神。
“这次随我同来的龙昊锐,三岁被我父亲收养,认作义子,他虽然小我五岁,可是聪明绝顶,胸怀高阔,对于商道钻研颇深,也没有那么多传统的束缚,我一直视他为左膀右臂,既然今日和吕将军能有如此这般的畅谈,我便将他留在并州,用以辅佐将军。我会与他说明,日后这段时间,便无须再以龙临阁的身份去筹谋各样事情,万事以将军教导为先。”
他这番话,自是表明这龙昊锐虽是龙海阁而出,却也绝不会以龙海阁的利益为优先,而是要做到不失公允。而且龙昊锐的年纪极轻,定然是不拘常理之人,倒是省却了与张一凡的许多争辩。若是另给他一位在商场经益日久的老狐狸,只怕说服他还需要费张一凡极大的口舌呢。对于龙海山周详的安排,张一凡也是自心底里不住的钦佩。
稍后,龙海山便将龙昊锐唤入了屋内,张一凡随口问了数个问题,但见他丝毫不怯,对答如流,也是自心中生出许多的欢喜。不知不觉间,便到了晚饭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