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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开了个会。”说着年轻人把一只小录音笔递给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听完了这段话,把录音笔塞进了口袋:“寻找配方的事情要抓紧了。”
“可是,现在非常难了。能不能……”
“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等到他们的产品大规模上市,我们就不好动手了。莫非他们怀疑妳了?”中年男人的脸上露出一股戾气。
“不会的,不会的。我做事很小心的。”年轻人赶忙保证。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中年男人拍了一下年轻人的肩膀,感觉到对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中年人很满意年轻人的表现,站起身来,扔下一叠厚厚的钞票,走了出去。
茶馆的门开了,中年人扫了街道两端,沿着杨树遮掩的寂静的人行道朝远处走去,短短的黑影渐渐又变长,缩短。又变长。
一辆不起眼地旧捷达停在马路边,司机摘下耳机,拿起红外望远镜,注视着中年男人的动静,远远地看见他上了一辆马自达,旧捷达点着了火,慢慢地滑行,等着马自达开起来,然后尾随着马自达融入了黑幕中。
年轻人惬意地喝了口茶水,拿起钞票。数了数,满意地塞进了手包。虽然这家伙有点让人害怕,不过做事还是很大方的。真要拿到配方,他们答应的报酬将达到七位数,自己这一辈子都难以挣到这么多的钱。到时买房买车,周游列国,左拥右抱。遍地开花,岂不美哉!
年轻人摸了摸怀里的纸条,上面记载着配方里的一种药材、产地,细水要长流,零售比批发贵,反正自己钱虽不多,时间有的是,用有限的资源赚取更多的钞票,才是发财地紧要之处啊。年轻人很高兴自己沉住了气。没有马上把底牌都掏出来。过两天再找他们弄点钱,小刀子割肉。年轻人走到吧台,大方地扔下一张老人头,说了声不用找了。然后在美貌服务员的恭维声中飘飘然离开了茶馆。
茶馆还是老样子,谁也没有注意到街道上有什么异常,日子总是这样分分秒秒地过去,这条街道也总是这样,春夏秋冬周而复始,该飘杨絮的时候一点也不会迟疑。
年轻人站在茶馆外停了下来,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宝贝,我马上过来,今晚我女朋友没功夫理我了。她现在还在加班呢。”
另一辆半新不旧的桑塔纳2000里面上,正带着耳机的男人:“还跟着吗?”
“跟着屁。人家跑歌厅享福去了,我们去给他当保镖?别那么自虐好不好。”
日子过得很平静,不过只平静了十几天而已。第一件麻烦事终于来了。
“李畅,有一味药今年没有收购上来,刚从市场部得到的消息。”赵海军端着盒饭走进李畅的办公室。
“有人抢先了?我们不是与他们签了合同了吗?”李畅放下筷子。
“有人出了更高地价,据说比我们的收购价高出了百分之五十。好在我们的收购渠道是各人负责一块,彼此之间严格保密。目前还只有这一味药出了篓子。”
“这事瞒不住多久的,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对方正在通过我们的药物来源探测我们的配方。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今年大批量上市的时间要推迟了吗?”
“批文下来之后,我们的药已经算是正式上市了,临床试验也已经结束,公司地盈利期也开始了。只是,生产线还没有完全调试好,原料有比较大的缺口。加上缺了这味药,今年的生产有些问题。去年的库存只能够满足医院地需要。”
“能查出来是什么人收购这些药材吗?”
“还没有查出来,只知道是南方的药材贩子。这种事很难查,他们不会傻得亲自出面,肯定是找的代理,中间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弯。”
“消息泄漏的渠道呢?”
赵海军用手在桌子上比划了几个字,说:“要不要控制起来?或者报警?手头的证据也很充分了。”
“这人的来路没有查清,先等等,要动得一起动,我们不是执法单位,有些部门的关系还没有到位。既然对方想钓鱼,妳找个潜水员给他挂几条鱼上去。现在最要紧的是拖延时间,只要原料生产基地的事情好了,到时大规模一上市,对方想动自己也得有几分忌讳了。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他们马上全方位地对付我们,如果真地像我们猜测的那样,在京城,我们的劣势很明显,根基不牢,人脉有限。那个郑老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面了吧?他背后地影子是不是想着我们乖乖地送上门去?”
有关部门是什么意思,赵海军心知肚明,赵海军一到公司来,就发动关系与派出所、街道、工商、税务等各个部门拉近乎,效果本来不错,大家杯盘狼藉之间,称兄道弟,可是最近有些人的态度有点问题。
珍妮袅袅窕窕走进赵海军的办公室,李畅要她送一份文件过来,正赶上赵海军在打电话,珍妮想退出去,赵海军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
“xx药材的收购今年一定要抓紧,再也不能出现以前那种情况了。这味药的库存更加紧张,要是收购不上来,我们都等着喝西北风吧,妳这个部长也别当了。马上派小邓去产
,就在那里给我盯着,什么时候收购上来什么时候回招呼一声,东乡的茶叶不错,记得回来时给我带点新茶。”
珍妮见赵海军挂了电话。方才上前递过文件。
赵海军和珍妮非常熟悉了,既是校友,赵海军还是珍妮进公司地引路人,彼此说话也不是很避讳,赵海军在文件签收单上签了字,对珍妮说:“听董事长说,妳有男朋友了。啥时候的事?也不告诉哥哥一声。”
“八字还没一撇呢。董事长也这么八卦吗?”珍妮娇嗔的时候有一股特别的嗲劲。
“呵呵,美女的终身大事总是令人关注的。要不要哥哥帮妳出面考察一下。”赵海军眼睛四处搜寻着鸡毛掸子,桌子上掉了不少的鸡皮疙瘩。什么时候这个师妹有这一招了?以前没见过这样啊。
“赵总最好不要出面。”珍妮摇摇头。
“怎么,娘家哥哥拿不出手吗?”虽然是调侃,赵海军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拿不出手的时候。虚伪啊虚伪,赵海军汗。
“我怕他从此变得不自信起来。”珍妮拍了一个含蓄的马屁,忽然噗哧笑了,“赵总,干脆妳还是出面把他吓跑吧。吓跑了他,妳把妳自己还给我就行了。我们搭伙过日子。”
赵海军大汗,这小妖精说话越来越放肆了,要不是这小姑娘确实有些本事。赵海军又怎么费尽心机把她‘骗’到畅舒公司来,赵海军觉得薰事长交代的人物有点强人所难,他不敢再调笑,努力使自己严肃起来:“妳出去吧,把门关上。”
正说着话,突然,电脑显示屏一下子变成了黑色。
赵海军按了按电脑电源按钮,没有反应,然后去检查接线板,珍妮也反应很快。走到门口按了照明灯开关,仍然没有反应。停电了。
赵海军很恼火,在北京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地事情,即使停电,总会提前几个小时甚至一天通知的。他打电话叫来了行政部杨志部长。
杨志听见赵总语气不善,他也是刚刚发现停电的事,先去配电室检查了,再一溜小跑来到赵海军的办公室。
“怎么停电了?电力局没有事先通知吗?是不是楼里的配电箱出故障了?”赵海军在等待杨志的这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已经冷静了下来。这电停得蹊跷。
“没有。我刚才检查过了,配电箱都完好,是外面停了我们地电。我马上去了解一下。”
“快点,争取尽快恢复供电。我们没有拖欠电费吧?”
“没有。”
一个小时后,杨志的消息来了,得到的消息令人沮丧,迷惑。
“电力局说我们公司用电负荷太大,输电线路老化,需要检修,可能还得更换室外变压器。我问他们什么时候能恢复供电,他们吭哧吭哧没个准数,与他们协商搭一条临时供电线路,他们说这样不安全,出了事故他们负责不起。拒绝得很干脆。”
“平常没有上贡吗?我给妳的公关费都用到哪里去了?”
“赵总,冤枉,这帮孙子我平常没少上贡,吃了喝了玩了还拿了,妈的,平常称兄道弟,关键的时候一个个都做了缩头乌龟,没一个派得上用场。”
“看不出什么猫腻吗?”
杨志想了想说:“有一个家伙话里好像有点暗示,是上面的意思。什么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