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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不断地出拳,王岳突然发现体内原本微弱的真气,已经开始在经脉里缓缓运转,这是晋级武道二重的前奏。
武道一重诞生真气,武道二重运转真气。
原来,这是由于王岳远古血脉觉醒,才能从修炼“三皇炮锤拳猿皇轰天”这一招中炼化身体,在体内催化出来的能量,顺着人体上到百汇,下到涌泉等各个经脉,循环于全身各处,最终汇入丹田,渐渐形成微微转动的漩涡。
这种光靠练习武功招式,没有内功心法,自行逆行推出真气运转的习武方式,堪称千古奇闻,亘古未有。
若被江湖中人所知,必然引发一段血雨腥风、惨烈无比的大乱。
王岳大喜过望,激动地紧闭双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岳忽然感觉到全身的窍穴为之一震,真气缓缓倒流回到丹田,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王岳睁开了眼睛,从未有过的明亮之光在他眼内闪现。
要知道,每种拳法都有真气运转和身法招式,只有二者完美融合在一起,才会产生强大的破坏力和杀伤力。
刚刚,王岳仅仅是练出形似,而现在通过真气运转,终于达到神似的地步。
真气在王岳的丹田源源不断地流出去,输入到体内的各道经脉中。
这道流出去的真气活泼而充满力量,流过经脉时,蕴含其中的生机和活力,慢慢地渗透到王岳的各个窍穴中去。
真气滋润着他的全身,并不断地淬炼着他的体格,让王岳感到浑身充满力量,好似永远都使不完。
出拳速度越来越快,肢体动作越来越熟练,拳法如水银落地,生生不息。
演练到第十次的时候,王岳的速度已经比以往快一倍,威力至少倍增。
随着继续练拳,力量不断增强,招式更加完美,最后融会贯通,出拳招式从形似神似提高到神行合一的境界。
最后时刻,王岳集中心念,凝视大树,把此树当成王铁龙,挥拳运劲。
呼吸间,体内气血奔涌,强大不息,一拳出去,“嘶”的一声,一道拳风带过。
王岳身后隐约浮现与王铁龙出拳时一样,一头高大威武,凶恶呲牙的巨猿虚像。
只听“咔嚓”一声,在漫天飞舞的灰尘中,大树被打成两节。
第三章 初试身手()
王岳站在这漫天飞舞的灰尘中,被树荫遮蔽多时的阳光,照在王岳那花岗岩般坚毅的脸庞上,他的背脊挺得笔直,如同一尊战神矗立在那。此时的王岳,就象是铁打钢注一般,所有一切都不能令他屈服。
至此,王岳终于把“三皇炮锤拳猿皇轰天”这一招,练到融会贯通大圆满境界,挥手投足中成了自己身体的本能。
王岳深吸一口气后,飞奔出阴暗幽深的小巷,迈向光明宽阔的大街。
天是那么湛蓝,风是那么柔和,阳光是那么温暖。
跑到王氏家族高大的府门外,连那矗立在门口的两头面目狰狞的铜狮子,此时好像也对王岳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我要变强。
笑傲九天之上,成为真正的强者!
不要再被人踩在脚下,我要当天下第一!
自从能够运转真气,以后就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王岳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王岳随后在屋内母亲的灵位前,激动地上了三炷香,倒地跪拜。
“梆梆梆”三个响头,王岳跪在地上,全然不顾额头渗出的鲜血,大声说道:
“娘!你看孩儿的真气运转了,儿子不是他们所说的一无是处、浪费食物的废物。儿子,一定能练好武功,不再让人欺负!”
说完,王岳起身,从床头当做枕头的包裹中取出几个冰冷的馒头,就着破陶罐中的凉水,三口两口胡乱地填进腹中,然后换了一身以前母亲亲手缝制的旧衣服,走出门外。
王岳走出自己房间,抬头看向天空,万里无云,一片晴朗。
王岳的心胸为之一宽,母亲去世以来这段时间的郁闷、忐忑统统为之一散。
王岳缓步来到平时干活的外支杂役处,那是一栋二层的小楼。王氏外支刚在一楼干完活,等待领取分配任务的七八个杂役们见王岳过来,纷纷围拢上来。
“你还活着?”
“王岳你还能动?”
“看你被王铁龙一拳打飞,还以为不行了呢?”
一个红色脸庞、四肢粗壮、身材高大的年轻汉子,伸手拉住王岳的手臂,上下打量王岳的身体,关切道:“老弟,前天我们把你抬回家时,看你伤得好重,大家凑钱从城里请了个老郎中,为你看病。”
“那老郎中说你伤势非常严重,就算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他来了就要回去,我们苦苦哀求他救你,最后大郎他们都给老郎中跪下磕头了。”一位年近花甲,满头白发的老花匠张福成在旁补充道。
“谢谢大郎哥,谢谢大家的救命之恩”王岳这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他双手抱拳,向众人躬身施礼。
“老郎中给你伤口处上了上好的金创药,开了一副药方,只说死马当活马医了。那家伙,你可是流老鼻子血了。”红脸大汉王大郎伸手夸张地比划道。
旁边人群中挤进一个十一二岁小厮打扮的男孩,不由分说,狠狠抱住王岳的腰。
他把头埋在王岳胸前,流泪说道:“岳儿哥,可吓死石头我了,当时我都哭了,抬你时,我还帮忙了呢,捡起你掉了的鞋。”
王岳也激动地搂着那个小孩,“小石头儿,哥我没事,你哭什么!这么大了,羞不羞!”
左侧一个十**岁黑衣少年,马车夫李东海插口道:“王岳你真好了?看来那郎中真是一位神医,妙手回春啊,不枉我们大家花钱救你。”
“是啊,人都要死了,随便上点药,两天就好了,太神了!”旁边一个手拿抹布的大娘张翠花说。
众人围在王岳身旁,七嘴八舌地大声询问、讨论着王岳的状况。
王岳虽然在王氏外支里备受欺凌,但在杂役处却人缘极好。
这是因为,王岳从小在母亲悉心教导之下,熟读诗书,懂礼仪,知廉耻,干活任劳任怨,从不偷奸耍滑,每当干完自己的活,还主动帮别人干活。
而且王岳为人大方,急公好义,谁家有事,不用张口,就把自己仅有的银钱送到别人家中,也不催促还钱。
杂役们在王氏外支的地位十分低下,宗族中人可以随意打骂,没有人权,简直不如牛马牲口。众人也因此同病相怜,相互扶持。
“啪”地一声,一条拇指粗细的黝黑皮鞭带着尖锐鞭哨呼啸而过,重重抽在围拢着王岳的众杂役们身上,被打到的几个杂役,顿时衣衫破裂,鞭子抽过的地方立刻红肿起来。
“你们这帮懒货,又在这偷懒聊天!”
“啊?领完任务还不快快干活!”
王氏外支杂役管事王发富,本来正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计算自己这段时间的收入。
听到楼下一片嘈杂,他气哼哼地顺着狭窄的楼梯,快步来到一楼大厅。
王发富歪戴绿色瓜皮小帽,高高凸起的脸颊上,那双细长蛇眼习惯地眯眯着,透露出渗人的凶光。
他左手翘起兰花指捻着两撇八字胡,右手拿着他最喜欢随身携带的,体现自己高人一等的那个黝黑皮鞭,指向众人狠狠嚷道:“再让我发现偷奸耍滑,一个个都撵出本府,永不录用!”
突然,王发富发现了被打闪开的人群中,卓然而立的王岳。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分派工作时用的八仙桌,王发富不能立刻过去,只能用鞭指着王岳,破口大骂道:
“好你个王岳小杂种,老子佛爷儿般好人,好心好意给你安排个俏活儿,结果呢?”说着拍了拍自己瘦削的胸脯。
“你却害得老子被上头一顿臭骂,说老子引进个家贼,还被前院那个泼皮王老五奚落。”他边说边用右手食指狠狠点向前院。
“你是个什么垃圾玩意儿,这两天老子有事没找你,你倒自己蹦出来了!”右手食指又指向王岳。
王发富恶狠狠地叉腰道:“自己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行,就你还想学三皇炮锤拳。这,这可是连老子都不敢想的。”
“可怜我那可爱的银子,被罚俸半年哪啊……”说罢,王发富从怀中掏出洁白的绸子方帕,擦了擦眼边挤出几滴眼泪。
“小杂种,今天你得给我……”王发富贼眼滴溜一转,随口说道:“快快给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