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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相认真的看了几眼,“的确是很想,若不是我知道这些内容是假的,恐怕自己都相信了,不过。。。。。。”穆相摸了一下离歌笑的字迹说道:“离歌笑的自己模仿的很像,足以以假乱真,但是离歌笑是左撇子,左手和右手写出来的自己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只要拿着离歌笑的自己参照一下便会知道真假。”
“可是关键是在我们并没有离歌笑的字迹不是吗?你和他的信恐怕早就被烧了,或者,丞相爹爹可知道哪里能够拿到离歌笑的真迹?”
穆相叹了口气道:“我和他年少相识,可是除了互通书信之外,并没有留下他什么真迹。”
“丞相爹爹如何会和北郦的离歌笑相识呢?”一个在南楚,一个在北郦,相隔如此之远,怎么就成了至交好友呢。
“我在年少之际很喜欢游历天下,也是因为如此结识了你娘,还有北郦的离歌笑,当年离歌笑年少意气风发,我两在江南之地相遇相识结成好友,后来更是一起踏遍了繁华江南,最后我回到了京都了,而他则回到了北郦。”
“多年前,我出使北郦再次认识了他,当时的离歌笑不过就是北郦的一个小侍郎,而我却已然成为了南楚丞相,因为我的关系,离歌笑有了觐见北郦大王的机会,从而得到机会一步一步向上爬去,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从未间断过书信,而我也见证了他从一个普通贱民成为北郦国师的过程。”
看来关系果然是非同一般。
“当年我们曾许诺共同娶妻,却没有想到我娶了你娘,而他却这么多年从未娶妻,一直都是独自一人,当年你满月之喜,他还特地从北郦秘密踏入境内为你过满月。”
“他见过我?”满月?
“只有那么一次。”穆相淡淡的笑着,这多年来,他身边的好友不少,但是能够说上知心话的却只有一个离歌笑,纵然他是敌国国师,纵然两个人的身份如此尴尬,可是却从来就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友谊。
“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解决,只要能够拿到离歌笑的字迹,那么就能够洗清丞相爹爹身上的污水,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些书信是怎么落到别人手中的,为什么虎骑营的兵符会在你的书房之中?”
“你说什么,兵符?”
穆清歌慎重的点点头。
穆相的脸色非常难看,“我和离歌笑的书信每次都是看完一封烧掉一封,却只有上个月的那一封看了之后还没有来得及烧掉,没想到就落入到了别人的手中。”
“阿叔说半个月前穆芷兰和你在书房说了很久的话,丞相爹爹可还有印象?”
“说来也奇怪,那日和她说了会话之后便没有了知觉,等再次醒来却什么都忘了。”
第262章:直闯朝堂()
倘若只是那样的话,丞相爹爹应该是陷入了昏迷之中,可是穆芷兰怎么会知道书信放在哪里呢?按理而言,丞相爹爹如此慎重,不可能将书信随意的放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幻魂散’。”凤绝尘将穆清歌许久都不曾出来便过来看看,刚好就听到了穆相所说,便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穆清歌回头看向凤绝尘说道:“就是那个传说中已经失传的‘幻魂散’?”
凤绝尘点点头,“连幻魂散都能拿出来,果然是下了血本。”
穆相眼眸一沉,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会有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自己,更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会置自己于死地,纵然他对于她再不好,这么多年来也一直让她衣食无忧,一时之间居然寒心彻骨。
穆清歌看了眼穆相痛心疾首的脸色,而后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丞相爹爹,一定要小心穆芷兰,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不管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而且她对相府有着浓深的恨意。”穆清歌幽黑的瞳孔杀意一闪而过。
“看来兵符恐怕也是她放进去的,慕容家为了这次的计划还真是废了不少功夫呢,看来边境和北郦开战输了恐怕和慕容家也脱不了干系。”
凤绝尘嘴角冷冷的勾起。
穆清歌看向凤绝尘然后说:“先前我不想让你插手这件事情,恐怕这次还是要让你帮忙了。”
凤绝尘含着一抹极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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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堂之上。
湛帝看着下面的朝臣为了穆相叛国事情的真假是争得面红耳赤的,湛帝只感觉脑袋上的青筋都要凸起了,眼睛一转看向沉默坐在那里的凤绝尘,他一开始便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俨然当自己是个局外人了。
若真的是这样,湛帝自然是十分欣喜,可是他自然知道昨日凤绝尘和穆清歌已经去过牢狱之中探望过穆相,如此看来这才是真正的不合理。
“皇上,瑞阳郡主求见。”这时一个人奴才匆匆忙忙的跑进了朝堂之中叫道。
原本吵闹的朝堂之上立刻安静下来了。
“让她宫外候着。”湛帝随意的挥挥手。
可是这个时候,穆清歌却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从未见过女人上朝堂之中的众位大臣全部都惊呆了,而湛帝猛地拍了一下龙椅怒道:“大胆,自古从未有女子上过朝堂,来人还不将人给朕轰出去。”
门口守着的侍卫猛地就要走进来,只是不知道为何几个侍卫却在一瞬间全部都飞了出去,而大门却也在这个时候全部关上了。
“凤绝尘。”随着湛帝一声怒吼。
大家从见鬼的眼神之中看向悠哉悠哉坐在那里的凤绝尘,原来刚才一系列的动作都是来自于这位王爷,原本对着九王爷武功有质疑的人也在同一时间全部惊骇的看着凤绝尘。
“臣女穆清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穆清歌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众人听到穆清歌清冷镇定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只见穆清歌已经恭敬的给皇上跪下了。
湛帝冷着脸,却又不好在朝臣面前丢了面子,“穆清歌,你可知罪,身为女子不可以进朝堂,更何况你还是罪臣之女,朕看在穆源这么多年来为了朕,为了南楚鞠躬尽瘁的份上,才没有在调查清楚之前将你相府所有的人都收监。”
“臣女知罪,但臣女恳请皇上听完臣女一番话再定夺。”
凤皓轩深深的凝视着跪在那里的穆清歌,只见她面容清秀却又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一双眼眸让人移不开视线,凤皓轩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而凤兰翌也跟着深深的看着穆清歌,只有凤月冥没有看穆清歌,只怕看了自己就会后悔。
“皇上,此女扰乱朝纲,应该快快将此女逐出去。”
“是啊是啊。”
“梁大人此言诧异,自古没有女子敢擅自闯入朝堂之上,正是因为如此,瑞阳郡主恐怕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皇上说,皇上不如听听看再说。”
“是啊是啊,瑞阳郡主勇气可嘉。”
湛帝被吵的脑袋又开始疼了,他凝视着看了眼跪在那里的穆清歌,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一双眼睛包含着天不怕地不怕,却又和那个狠心的女人那么的相似,湛帝说道:“都给朕闭嘴,穆清歌你有什么话说吧。”
“请皇上容禀,家父穆源为官十几年,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近日却传出所谓的‘证据’诬陷家父通敌卖国,家父和北郦国师离歌笑的确是至交好友,却从未有过叛国之心,倘若真的有,还需要得到现在吗?”
“说不定,穆相是在找机会呢?众所皆知,那书信的的确确就是穆相的字迹。”
“人都可以模仿,更何况是字呢?梁大人,我说的可对。”穆清歌淡淡的说着,一双清冷的眸子看着梁大人,却让他无法开口继续说下去,“字迹可以以假乱真,现下南楚之内并没有离歌笑的真迹,所以臣女恳请皇上给臣女一个月的时间,臣女必定拿到离歌笑的真迹以证家父清白。”
“皇上,此女不过就是拖延时间,倘若真的让她出了南楚,进入北郦,说不定会联合北郦攻打我过,皇上可千万不要被蒙蔽啊。”
“梁大人。”凤绝尘慢条斯理的说道:“她去往北郦,可是相府的人和穆相可都是在这里,倘若联合北郦,难道不会顾忌穆相和家人的身家性命吗?”
梁大人语塞。
“刚才瑞阳郡主所说没错,字迹是可以造假的,倘若离歌笑为了救穆相而造假又当如何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慕容海说道。
有有不少人跟着附和点点头。
穆清歌却犹如看白痴一样看着慕容海,轻蔑的说道:“慕容大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