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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却偏偏醒不来,全身都像被定住了一样。
无奈之下,只能和墨迹开展一系列的比武。她遗憾的发现,昨日用内力攻克的方法,对这小东西没用了。
宁九儿真想大呼一声,苍天啊,你这不是整我吗。
墨迹小人安然无事,她却精疲力尽。
宁九儿努力寻找着墨迹的弱项,第一次它怕拼尽全力,和自己同存亡。
那么这一次会是什么?
宁九儿和墨迹兜旋,她已没了誓死一拼的力气。只能等待体力恢复,老头教她练武时,发现那些招数都不自觉的放慢。
想必不是老头的功力减退,而是经过那晚后。想来,定然跟这东西有关。
宁九儿干脆不理会它,盘腿于地。
用心眼去感受周围的存在,就好像是她在睡梦中能感受到房间内的动向。
宁九儿透过墨迹发现,它墨中间有一根白色的线头。宁九儿心想,这就是今晚的破绽吧。
她从地上站起,墨迹也跟着她移动。
宁九儿嘴角勾着笑,迅速转到墨迹的身后,拽着那本墨绳。瞬间墨迹消失,她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她全身酸痛不已,这几日被这家伙弄得连觉都睡不好。
稍累点的她,躺在床榻睡的格外踏实。
隔日的阳光将她唤醒,肚子饿扁,坐在床上大吼大叫。终于引来了人,还是昨日的女婢。
宁九儿不用说什么,女婢就把她要说的都准备好。浴桶被抬进,热水已填满。桌上的饭菜也准备就绪,女婢将干净的衣裳放在浴桶旁,随着家丁们离开而离开。
宁九儿就差抱着那位女婢大哭一声,真是我救命恩人啊。
而远在灵山的长古殿内,女婢已帮顾子婴穿好外衫,系好腰间的衣带。
顾子婴额首望着从窗外透过的阳光道:“左仪使可归?”
“禀尊主,已归。”跪倒在地的白衣女婢回道。
顾子婴恩了一声,两人便齐齐出了宫殿。
立在殿门前的那抹紧裹与腰间的红衫,似如九天之上的一束火苗。
顾子婴嘴角勾着动人的笑意,眉眼似糅入了千年恶妖的邪魅之气,落在在凡尘之中携带了入骨的媚惑。
她眉间一挑,穿过走廊。脚步缓慢,四处闲逛。
却被刚出侧殿的尤许,恰巧碰到。他愣在原地,痴迷于那人的五官。
世间竟有如此出尘绝艳的女子,比他在后宫之内看的妃子们还要美艳三分。
一时之间,也忘了言语。
他就立在原地,痴痴的望着顾子婴。
尤许的举动倒是惊了跪倒在地的人,他们不吭一声等到这尤许的死期。
顾子婴双眸微微一弯,盛着笑意。
不动声色便已勾走尤许的三魂,更何况她现在一步步逼近。
尤许的脚下仿佛被粘住,动也动不了。
顾子婴侧过身望了望旁人,轻吐四字道:“关进暗牢。”
“是。”跪地之人,忙起身拖着尤许离开。
顾子婴忽然想起什么,转身制止道:“且慢,既是故人之友,便送他离开灵山。山下的别庄空了许久,就送那儿。”
走到一半的人停了下来,尤许的脑子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耳中之回想着故人之友四字,仇慈究竟是何身份?
能结识之人如此气魄非凡,仇慈定然也不是常人。
昨日一去,今日未归。莫不是忙着复仇大计,忘了自己。
抓着尤许手臂的男子,松开手恭敬的带他下了山。一来一往,待遇相差甚大。
尤许却不以为然,他只叹道又被抛弃。好不容易来的归属感,很快也消散干净。
他不知该哭亦是该笑,终获自由和尊严的他有何要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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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有其主,必有其宠。()
立在原地的顾子婴脚尖点地,飞跃而离。她仿佛与天地合为一体,乘风而行。
转眼间,便再也寻不到她的身影。
山顶的太阳挂的正高,湛蓝的天色映着她脚尖落地之处。漫山的高山绿树,瀑布声哗哗作响。
顾子婴望着山泉之水,席石而坐,她轻闭双眼。
一只大鸟随天飞下,它暮息于梧桐枝上。
它似是望见顾子婴,轻展着双翅离开梧桐,在她的身旁盘旋。
此鸟一身雪白,洁白的尾羽蹭过顾子婴的鼻尖。
似是逗弄,又似是带着些许的幽怨之气。
它自身散发的威严,无不彰显着它鸟中之王的威仪。双眼带着灵气,立在顾子婴的肩上望着山泉。
顾子婴无丝毫反应,依旧打坐在石上。
周身的空气带着湿润,大鸟似是有些嫌弃,头冠顶着顾子婴的侧脸。
被逼无奈的顾子婴轻笑,伸出手臂戳着它的头道:“此处哪有灵山好玩,非跟着我来这世间,现下反悔也晚矣。”
大鸟似是有些羞意,别过脸偷摸打量着顾子婴的脸色。
顾子婴也不调笑,蹲在礁石上。手捧着山泉水,喂给大鸟吃。
此鸟比她还要挑剔,清朝饮醴泉,日夕栖山冈。
此地她寻觅许久,讨得它欢喜后,才在此山中建立宫殿。大片山林供它歇息,奈何它偏爱梧桐。
顾子婴从怀里掏出练实喂道:“山间有竹,不定有练实。若等我归来,早饿死小雏。”
此鸟跟随顾子婴有些时日,难伺候程度于她不相上下。
常言道:有其主,必有其宠。
小雏是此鸟之名,顾子婴取之。
她瞧着小雏吃的欢喜,也不再责骂。低着头哄着它吃完,才离开此地重回长古殿。
殿内的左仪使等她许久,见地上的影子越逼越近转身躬身道:“禀尊主,属下已将天山丸赠与旁人,江湖之中也多有传言。本有三颗,赠与一人。江湖传言应是两颗才是,却阴差阳错的成了一颗。”
“无妨,此事办得不差,下去歇着吧。”顾子婴喂完小雏,有些困意。
许是夏季的天气偏爱哄人入睡,她躺在床榻之上歇息着。
窗外的天燥热无比,高挂的太阳也不知有多恨地上的人们。
晌午的太阳就如同宁九儿的心情一般,不知该如何向老头说明。
但她不愿等到晚上,再和那狗日的墨迹纠缠。
虽然武功飞速提高,但她精力有限。日夜不停歇,她身体都快被搞垮了。
她也不敢躺在榻上,生怕睡着了那个鬼东西又蹦出来。
宁九儿的眼神,时不时瞥向老头。内心异常纠结,语言一直未曾编排好。
若是直截了当,老头弃他而去,骂句活该她也无话可说。
怪自己咎由自取喽,哎。
宁九儿一点点朝着老头的位置挪着,脸色带着笑意。
百里川咽着口水,警惕道:“徒儿莫不是要吃了为师?”
“嘿嘿,怎么会。徒儿孝敬为师还来不及。”宁九儿脸上挂着笑意,却没让老头放下戒备,反而弄得他更加紧张。
相处至此,他再不了解宁九儿不过。专心练武的简亦繁,没注意到此处发生之事。
怀念梦努力追赶着宁九儿,似是怕下一次敌不过。
颜忆陪着简亦繁练着武,他们越打越来了兴趣。
废院地上的杂草已被踩平,枯枝烂叶也被几个人用的差不多。
宁九儿坐在杂草堆上,嘟着嘴拉着百里川的衣角委屈道:“师父,徒儿有要事想要请教师父。师父要是不帮我,徒儿就要丧命于明日。”
“一无中毒,二无世仇。哪来的那般严重,你莫要胡闹了。”百里川坐在杂草上,不太相信宁九儿话里的事情。
练累了简亦繁坐在杂草上,听闻两人交谈。
他若所料不差,九儿必是练了秘籍。不是进了瓶颈,就是走火入魔。
宁九儿起身弯着腰在老头的耳边,将实情说出。百里川的脸色,越来越沉。
懂得察言观色的宁九儿暗道不妙,她抿着嘴紧张的望着老头。
不想这么早就死了,她还有爹娘要照看。
虽然现下他们不怎么需要自己,但,她真的不想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
简亦繁也不清楚宁九儿到底向老头说了什么,但他从老头脸色可以看出事情的严重性。他眼眸中略显担忧,生怕宁九儿又惹出什么事来。
百里川拎着宁九儿的衣领离开了废院,一旁的简亦繁脚尖点地紧跟其后。百里川看都没往后看一眼,速度却不断加快。
宁九儿听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下意识的缩着脑袋。
心道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