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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不得在皇上跟前当差几十年,处事圆滑的过分。
别怡然想着也不是个办法,她身为**就得为整个大夏着想。但她又是一介女子,虽说她的父亲是当初丞相,却也做不到只手遮天。
更何况皇帝压根就不听她劝谏,每每都随意捏个理由打发了去。
别怡然的担心,正是仇慈所期许的。
这个天下怎能由凭几人说了算?!
别怡然转过身,有怒不发道:“公公若是觉得静芫阁住的不适,本宫派人为你重建一座别院。”
“娘娘折煞老奴了,有话您不妨直说,老奴若是办得到一定鞠躬尽瘁。”仇慈三两回合下,已将皇后的秉性掌握一二,眉眼里透着温和。
他面上不卑不亢的躬身,细瞧着皇后的脸色。
别怡然一变愁眉不展之姿,轻笑道:“明个仇公公搬吧,离皇上稍近些。平日里多进忠言,少奉承。”
“老奴遵命,现下已离皇上已有片刻,怕皇上——”仇慈聪明的点到为止。
若皇后不想暴露,定会放他离开。若皇后不识大局,他也无所谓。
别怡然转身背对着仇慈道:“皇上为重,仇公公忙去吧。”
“老奴告退。”仇慈躬身离开了永央宫。
他前脚刚离永央宫,后脚就被全贵妃招了去。
仇慈心里暗骂,老太监到底给自己留了多少条后路。
哪家怎么都找上门?
无论他前身多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太监。左右是个奴才,怎么也不能忤逆主子。
仇慈觉得昨夜对前身太过仁慈,怎么也得留他条性命,盘问清楚底细再杀不迟。他应付多少人,就得让那老太监受多少罪。越思索心中越不痛快,脸色也跟着越来越沉。
身旁的小太监,以为他懒得应付全贵妃,才心中不满。
毕竟,仇慈的权倾整个后宫。除却皇帝在外,哪个妃嫔不巴结讨好。皆希望于他的巧嘴,希望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仇慈进了贵妃的殿内,躬身请安着。
全遂愿满身怒气,随手拿起什么乱扔一通。不管不顾的样子,像极了发疯的狗。
仇慈连退三步,怕殃及自身。
待到全遂愿发泄完毕,脸色通红道:“贱婢居然敢名目勾引皇上,真是不知好歹。”
“娘娘,仇公公来了。”一旁的宫女提醒道。
全遂愿眉目转笑,整理着装轻声道:“仇公公,今日怎在皇上身旁不见你的影子。莫不是还在为你的尤人发愁?”
“娘娘说笑,奴才们好的很。”仇慈指尖未翘,细声辩解道。
一句话引得全遂愿火气全无,逗得她合不拢嘴。
谁不知仇公公爱慕尤许美色,将其囚于私院。都碍于他的颜面,不肯公然说破罢了。
全遂愿笑仇慈也跟着笑,继而躬身道:“娘娘乐了好。”
“这后宫内,唯有仇公公最得本宫心。哎,哪像皇上终日拈花惹草,惹人心烦。三千美人已不足以满他胃口,竟还要扩充后宫。”全贵妃闭着眼,长叹口气道。
后宫男色本就匮乏,皇帝有偏爱随心所为。
若不是家父在朝廷之上不是乏乏之辈,全贵妃仿佛能看到自己的晚年生活。
仇慈何等聪明一人,他一眼便看透全贵妃心中所想。心生一计,眼望四周。
全贵妃手一挥,房内的宫女太监立即离开。
仇慈直起腰板,满脸皱纹的他摇了摇头道:“眼下还不是时候,老奴请娘娘多熬些时日。待到局势一定,老奴一定为娘娘想法子。”
仇慈躬身语毕后望着全遂愿摆手,他立即匆忙退下。眼下已知后宫两位大主子的秉性,加上仇慈职务之便,要玩弄天下也不过时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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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熟悉,又陌生。()
仇慈转身回了静芫阁,他还没来得及进门皇后的懿旨已到。
惹得眉宇间不耐烦的仇慈跪在地上,听取着所谓的旨意。无非就是皇后嫌弃静芫阁过小,为他在别处修建了院子。领完旨后,他拿着圣旨回了房。
房间内的尤许左右徘徊,担忧不已。在看到仇慈进门之后,心又重新放下。
仇慈应付完后宫的两位小主,有些倦意。
他躺在床榻之上,将送来的懿旨扔在一旁颇有乏味之意道:“今晚阿许就有新的院子可住,可还欢喜?”
“恩?”尤许拿起床榻上的懿旨,细看这里面的内容。
他还未曾从懿旨中反应过来,全贵妃的金银珠宝又送来。仇慈懒得出去,静芫阁里公公也知仇慈不将这些财产放在眼里,帮着仇慈应付着来人。
尤许望着躺在床榻之人,越发觉得他不是常人。单是在皇宫溜一圈,不是送新院就是送金银珠宝。
若是换做之前的仇慈定会得意一阵,不断的向他炫耀自己的本事。而如今躺在床榻之人,却一副慵懒之姿。
窗外的夕阳映照出一抹殷红在地平线周围,微蓝的半空中还带漂浮着云朵。
终于,一切都沦为一色。漆黑的夜,包裹着整个天地。
直至地平线上的太阳,缓缓升起。
宁九儿一早就在后山废院等了许久,也未见老头踪影。好不容易燃烧的火,被熄灭了一半。无奈,只好重回房内,不服输的继续拿着那本秘籍苦练着。
之前为了巩固记忆,又重新摘抄了一本。她与简亦繁共写的秘籍,已被她送给简亦繁。
这几日的苦背,已将秘籍熟透。宁九儿心道,老头不教,小爷自学。
不知何时窗外的天已换上了月色,树梢上的不肯停歇的蝉虫依旧高声吟唱。
皎洁的月牙宛如一颗残缺的夜明珠,为起夜的人照亮着路。
打着灯笼的繁星,笑望着地上的人们。
宁千指坐于房内的木椅上,他上半身赤果着。后背的几道疤痕异常的明显,胸前又多添了几道新痕。
穿着里衣的周若兰山着他上药,关心道:“皇宫那边调查的如何?”
“已至瓶颈,我与简兄决定先放一放,日后再商议。”宁千指眉头微蹙着。
本以为几年就可了解,不曾想一开始就是这么久。
他细想可能拘束太多,秉着不暴露身份的原则,手段过分正直。诸多顾虑,且都从他人之口得出。小心谨慎,错中寻真。如此一来,耽搁至此。无奈他为人如此,实在难改。
周若兰山着他上完药,放在柜子里担忧道:“你们且得仔细,一步错,步步错。”
“远在边境的颜兄还不知此事,哎,愿他此生不会回京都。莫说朝廷内的盘根错节的势力,就他那脾气指不定被人陷害了还不自知。”宁千指忧虑道。
与怀念梦从赌坊回来的颜忆,正巧听到两人在房内议论。
爹的脾气是不大好,但也没宁叔叔说的那般无脑。
也不知他们简宁两家瞒着父亲所谓的何事?
但从几日相处下来,看得出他们不会加害老爹。他也就随耳听过,像垃圾一样倒掉。大人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解决吧,作为小辈旁观即可。
怀念梦低着脑袋,拽着颜忆的手腕往前走,压低声线道:“还不快点,过会被发现了,定饶不了你。”
“嘘……”颜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从两人头顶经过的黑衣人。
呼的一声小而急,本以为是阵风吹过,未曾想真有个人。
怀念梦的双眸顺着颜忆的指的方向望去,黑衣人去的方向乃是简家。不过简宁两家实则一家,去的方向,正好经过宁九儿的房间。
怀念梦一时不知黑衣人是奔着宁九儿还是简家,情急之下用轻功离开了。
立在原地的颜忆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轻功渣的可以。无奈只能用双腿追赶,且不能出声过大。他忍不住的想要骂娘,小心翼翼的加快速度离开宁千指所住的小院。
怀念梦的速度之快,远高于那不知名的人。
她先到达一脚踹开宁九儿的房门,吓得房内的人小手一抖。手里捧着的纸,被散开。
宁九儿连忙整理,塞于被下怒道:“怀念梦,你犯病也莫要过了分。”
“有人往简家方向飞过,看似好像是简亦繁的院子。本姑娘特来提醒,别不知好歹。”怀念梦瞧着宁九儿捂着被子,满脸通红。
以为他觉得羞意,随意捏个理由离开。
宁九儿眼皮微跳,想着她的话不见得为真。
简伯伯虽是做酒楼生意,但他的功力也不弱。在邻里中也是有些威望,怎可能会有人想不开去他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