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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我们一上来,狼尸还在,鹿寒不见了?
我心里顿时一凉,扯着脖子大喊:“鹿姑娘,鹿姑娘啊!”
“别叫了。”鹿寒从石破上走了下来:“叫什么叫,叫魂呢?”
“额”我尴尬了,莫非她去方便了?
不曾想,鹿寒摊开小手,拿出了一把古剑:“我在山坡见到一具尸体,这有一把剑。”
“这?”我想了下问:“那还有什么,身份的腰牌呢,这剑还谁?”
鹿寒翻了个白眼。
这边士兵们吵吵嚷嚷:“少主,还什么还,回去让王铁匠重新打造一下,这剑就是我们的了。”
我皱皱眉道:“剑,可以留下,但必须告知死者家属,人死为大,我们不能泯灭了良知。”
白奇伟嘀咕:“那人家要亡父的宝剑,我们不是也要偿还?”
“该还就得还。”我刚硬的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件事就按照我说的办,收敛一下那尸骨带回去,还有这战利品,都带回去。”
“是是是少主大人”士兵们无奈,开始干活。
我也一起来,要说到这搬运的力气,我是主力,一个人一趟就是十几匹狼。
辛辛苦苦,干完活回到营地。
狼尸战利品,挂满了营地的木栅栏。
烧上几大盆热水,擦拭身体后,换身新的衣服,尽褪一身血腥。
洗漱干净后,出得帐篷来,我见楚小荷也是抱着热水盆,在灶台锅和马车间来来回回。
她也没搬什么狼尸,至于这么洗吗?
不管啦。
我去栅栏那边瞅瞅,王栩满是惊喜:“少主,原本是19匹狼,昨天晚上3匹狼,今天76匹狼。”
“鹿姑娘那一半算了吗?”我问。
“哦”王栩满脸吃瘪,嘀咕声又道:“一半一半的话,那就是38匹,加上我们的,正好60匹狼。”
我点点头说:“赵爷他们还没回来呢,士兵们成家的喜宴,估计今天就差不多,我们可以把心放下了。”
白奇伟道:“赵爷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少主,你在的话,我去接应一下?”
“去吧,告诉赵爷我们这边收获颇丰,让他们早去早回。”我安排了下。
白奇伟连忙带人去接应,我这边没事儿,舞枪弄棒,将白天的心得体会感悟一番,都记在心里,尤其是鹿寒的话,多咀嚼一些,再与狼群作战的经验相互结合。
真的是感觉进步神速,感觉手中的黑铁枪玩的更溜了,虎虎生风间,变化十足,且后劲无穷。
“少主”就在我练功时,楚小荷焦急的跑来:“不好了,鹿姑娘身上有伤!”
“什么,她受伤了!”我满是震惊,她跟我隐藏什么?
“不!”楚小荷急道:“她不是猎狼受的伤,而是过去身上有伤,只有少主你能救她!”
只有我?
第199章十字伤痕()
我和楚小荷进入马车内,见到一片晶莹雪白的后背,是鹿寒。
此一刻的她趴在马车上,只穿了个女子的白色绣着荷叶的肚兜,衣服半遮蛮腰,着实令我鼻子热热的想冲血。
就在我头昏脑涨时,眼睛忽然发现,她后背肩上有一个十字形的伤疤,伤痕冷冽,还留着血。
“她已经晕啦”楚小荷哭声道。
“我说呢。”我嘀咕一声心道,这要是我在的话,她说什么也不会给我看吧?
楚小荷急道:“少主,她的十字伤疤在最后愈合的阶段,但是她不知道,这伤疤极其难以愈合,又动了武,所以伤疤又崩裂开了,只有你神牌的血竭能救治。”
“我带了。”我从小包之中翻找出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呀?”楚小荷打开来看,倒在小手上瞅瞅。
我道:“这也是血竭,跟神牌一样,分量多少你知道吗?”
这是我当初雕刻神牌剩下的血竭屑,我始终将它和金疮药放在一起。
“我会的。”楚小荷连忙跑下马车去配药。
呃马车里只有我和她了吗?
“唉逞什么强呢?”我嘀咕一声,翻找下自己的背包,贼溜溜的眼神瞄下。
这恐怖的魔女,褪掉衣服的话,也是个绝色大美人嘛!
不知道日后她能嫁给谁,感觉想要娶她的话,比方如沁还难上十倍,百倍,千倍!
总之,那是不可能的!
不多时,楚小荷回来了,习惯性擦拭她自己的小手之后,再给鹿寒的背部上药。
“嗯哼”鹿寒躯体震颤,显然是上药时疼了。
“额?”楚小荷瞪大了惊呆的眼睛。
我始终盯着呢:“咋了?”
楚小荷惊呼:“少主,您这是上百年,恨不得数百年的血竭吧?”
“神仙赐的,怎么了?”我这纯粹是忽悠孩子。
楚小荷很是认真的说:“爹爹没教,我在一部医术上看到的,千年血竭,药性极猛,专治裂痕伤势,而且哎呀,药量多啦!”
话说一半,女孩儿想起什么,咋咋呼呼的连忙用手指去挖,再用干爽布巾擦拭。
“这,到底怎么了?”我问。
楚小荷用布巾擦完,长吁口气:“我感觉这像是书上的千年血竭,少主您看,她不流血了呢。”
我看了看说:“嗯是不流血了,挺好使。”
楚小荷又瞄了一眼我胸前悬挂的神牌:“这神牌的药性实在太强了,不需要磨末上药,只需要用它轻轻擦拭一下伤口,再冷冽的伤口也能迅速止血,不过它的药性太强,需要辅以狼油制作的药膏,如此才不会留下伤疤,才能快点好起来。”
我想了下问:“如果遇见受伤的情况,我这剩下的血竭,要怎么上药啊?”
楚小荷想了下说:“还是要抹磨成粉,如果遇见受重伤的时候,点出半个手指甲的微小份额,掺假在二两金疮药中,就能变化奇效,而后辅以狼油药膏,不留伤疤。”
我道:“那我这剩下的血竭,你就给我磨成粉,调制好金疮药,给我备上,本少主可不想跟她似的那么笨。”
“知道啦,少主大人。”楚小荷接过,这就是她的活儿了。
我最后瞄一眼,离开了这春光乍现的马车内部。
赵玄策他们带回来31匹狼,还好白奇伟他们去接应了,不然这帮战士一路上绝对累趴窝了,恐怕天黑了都赶不回来。
另一边,宗经略他们也回来了,战士们赶了一天的路,也是体能偏弱,累的吃过饭以后就睡了。
总归,是紧张而平安无事的一天。
晚间在主帅帐篷之中,我们依旧小聚,喝点酒,吃点花生和松子。
云开朗刚坐过来,就一拍我肩膀道:“侥幸侥幸啊!”
“什么侥幸?”我不懂了。
云开朗抓一把花生道:“我和师傅回去送伤员,刚刚得知,五原城各个商户都要缴纳相应的赋税,但凡是没有得到城主府开启的免税令,全部行当都要征税,除了医药,现如今各行各业都不好做,万幸上一次我师傅没有要将军府,对方开了免税令,我们当时没觉得什么,还觉得有点亏,现在一看,还真是派上大用处了。”
是这样吗,上次回去,我也听老娘嘀咕一嘴,没怎么上心在意。
王者道:“现在各家势力,包括将军府,想办个酒楼的免税令,那都是难上加难,托人找关系,上万两银都不行,连城主府的老部下匡华灿去办,都给拒绝了,说税收是铁令。”
赵玄策不理解了:“老宗,这是什么情况?”
宗经略长吁口气:“长安城刚颁布新法令,对抗匈奴战死的将士,死一人赔付100两银,在平常中死亡的将士,死一人赔付200两银,如此,大幅度削弱了各个城池的战斗能力,土皇帝们要想闹腾点事,或是做好防守,那就得有钱,城池中贩夫走卒,各行各业,每一个关卡都有税收。”
我皱皱眉道:“过去的时候,老百姓的赋税已经很重了,这又加了?”
“正常。”林明喆道:“习惯就好了,你们看到我家正堂,供奉着一个大腿粗的竹筒子了吗?”
“看到了,咋?”我们问。
林明喆道:“每到赋税过重之时,就会出现游行商贾,游行商贾游离四方,小物件倒买倒卖,我祖上林隐就是背着那竹筒子,走南闯北,积攒财富,闯下了一点家业,他老人家祖训说,掌权者总归是会给老百姓一些活路,而商贾,就是存活在最后的人。”
蒙乐语道:“难怪,看你们家没有店面,只是偶尔走点小货就能维持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