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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低调,哈哈哈”鸿畅和古月说是低调,可是那得意的笑声一点也不小。
额?
忽然,就在这种时候,全场寂静?
发生了什么,我神色不解的回头,就见那位刚才喝令皇帝的白发少年起身了?
他要什么呢?
仿佛因为他的动,全场都静止了!
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白发少年来到场中,忽然抽出腰间长剑,看向那小厮问:“那低沉的龙吼声,与我长剑是否一样?”
嗡!
说也奇怪,白发少年手中森寒长剑无风作响,竟然传来阵阵低沉的龙吼声?
高家小厮吓得不轻,不敢说啥啊?
白发少年冷声再问:“这,是不是你那天晚上听到的,挥剑时发出的龙吼声?”
“是,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啊?”高家小厮要疯了,你们都是大人物,要我说什么呐,我要指认你这个敢喝令皇上的家伙,我疯了吗?
唰!
“啊啊啊!”剑芒一过,再坐众显贵大惊失色!
那白发少年忽然抬手一剑,竟然在大殿之上杀了那小厮!
血如泉涌,我惊呆的双眼还见到,那小厮脖子上的肉,反成两片,深深的血槽中,疯狂飙血!
“嗄啊”高家小厮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双腿抽动几下——死了!
不是吧!
这个世界的人,说杀人就杀人,实在太野蛮了!
鸿畅很是不满:“厉小涛,这是我五原城,不是你光禄城!”
什么,这个白发少年就是厉小涛,那个杀人狂魔啊!
厉小涛冷哼声道:“不坚守者——死!”
尼玛啊,这么危险的人,让我离他远点。
然而令我崩溃的是,我这步子没等挪开,就见白发如魔的厉小涛看向我说:“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你,说的好!”
他都没有理会鸿畅,不是吧?
我顿了下,连忙抱拳道:“原来你就是捍卫了大汉边境的厉英雄,久仰久仰!”
好吧,哥就是怂了,他妈的,出手就杀,这人太可怕了,呜呜呜,我要疯了!
厉小涛点了点头说:“让我看看你的剑。”
我解下腰间的龙鳞,双手奉上:“英雄,请过目。”
厉小涛接过长剑,随手拔出龙鳞,那一刻,殿堂之上龙吼声大作,不是低沉之音,而是怒吼咆哮,甚至震彻耳膜!
天呐!
这还是我的龙鳞剑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怎么我持有这柄剑就没这威风的动静?
鸿畅眼下一惊,问:“月,那不是我剿灭匈奴,夺回的龙鳞剑吗,怎么在他手上?”
古月叹口气说:“城主,咱五原城连年征战,穷的都快断粮了,我迫于无奈,就卖了家里部分宝物,怎么说也不能让你们前线的战士饿肚子,唉家里穷,真的是没办法了。”
是这样吗?
厉小涛看了看龙鳞宝剑,忽然一转话题问:“你那一首诗词,白了少年头,叫什么名字?”
我能说实话叫满江红吗?
还是算了,此刻保全小命要紧,拍马屁先。
打定主意,我深呼口气道:“听闻厉英雄血战匈奴,纵横无敌,在下心中敬仰,创下此诗句,名为——白发战神!”
嘿嘿嘿!
我自己都感觉这马屁有点恶心,不过没办法,那地上可是躺着个死人,现在都流一地血了,我可不想跟他一个下场,我不想死啊。
果不其然,千穿不穿马匹穿,厉小涛眼前一亮,道:“写的好,过后抒写这首诗词,装裱起来,赠予我,重重有赏。”
“是!”我抱拳应道。
厉小涛看了看手中金光龙鳞,道:“这柄龙吼宝剑,我心中甚喜,就用手中洪荒剑与你做个交换,如何?”
我连忙道:“任凭英雄安排。”
厉小涛递过森冷宽剑,我接过后,双方又互换了剑鞘。
嗯这柄洪荒剑有些分量,感觉跟我的黑铁枪一样呢?
厉小涛配好长剑,又道:“切记,这柄剑是我与你交换的,不得与外人交换,也不得转借外人。”
“是,将军!”我道:“将军的话我都记下了,若没什么事,我这就下去写诗,今晚将诗词送到将军府邸。”
“嗯去吧。”厉小涛发话,我向炫光帝以及众位枭雄抱拳一礼后,转身离去。
我的个妈,吓得小爷要死了啦!
快跑啊!
第108章我就是不知死()
出了城主府大殿,我魔怔似的,眼珠子都直了,就是个跑!
“艾玛!”我步子迈的太大,在最后两个石阶前踩空了,忽然摔倒在地!
爬起身,顾不得抖身上的灰尘,赶紧跑哇!
“你要去那里?”这时,那个宗经略在我面前出现了?
我犹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绕道他背后,再度看向上方的大殿门口:“我滴个娘,还好他们没追来!”
宗经略笑了下说:“怎么,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我一脸吃窘,连忙离开他:“谁谁呀,谁害怕了,我才没有呐!”
宗经略被逗的大笑:“嗨我就喜欢你这死犟眼的劲儿,有意思。”
我也是奇怪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跟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宗经略道:“我要去那里,就去那里,这是我的规矩。”
霸气了!
我呵呵一笑,想说什么的时候,大殿门口又出来两人。
是冲着我们来的,我连忙再度躲回宗经略的身后。
是两位衣着大汉朝服的文官,其一是那个李淳一,对了,就是他查我的案子,讨厌的人。
李淳一走来后,抱抱拳笑说:“宗元帅,什么时候回来的?”
元帅?
什么元帅啊?
宗经略面对他时,脸色寒冷:“我们什么时候回来你们都不知道,你们的心里除了诗词歌赋,还有我们这些为国征战的将士吗?”
李淳一苦叹:“元帅,请借一步说话。”
说着,我们离开大殿门口,来到城主府旁侧无人之地。
在这里,李淳一叹道:“天下失势了,各方诸侯要起事,随即进入肆意称王的时代,我们长安城,没有力气啊!”
“朝中发生了什么事?”宗经略问。
李淳一道:“长安城为求自保,此番将所有铁矿,战马、大半财富都捐献出来犒赏将士,新皇帝做了一次赌注,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只希望大家看在长安城没什么财富,不要攻打成安。”
宗经略皱皱眉问:“如果是这样,诸侯称王,没有任何起事的因由了,否则就会被千夫所指的。”
“正是。”李淳一道:“这也是我们想看到的,大家各自占据城池,一起携手捍卫大汉,宗元帅,不知道您能否回归长安,捍卫皇权?”
宗经略摇了摇头说:“在肆意称王的时代,是捍卫皇权,还是为称霸而战,全凭自己做主,而我,不能自己做主,我这条命是许正救回来的,我那些兄弟的命也是他救回来的,从此以后,一生一世追随许家人,万年不变!”
“许家人?”李淳一愣了下问:“这位少年,你叫许正?”
这没人了,我胆子又大了:“我叫许泽生,我老爹叫许正。”
李淳一满是欣喜:“那么,你们许家,是否愿意为皇权效力,我可以带皇帝许诺你高官。”
“啥官啊?”我刚问完,被宗经略瞪了一眼,连忙改口:“你问错人啦,我爹,我大哥,还有我,我们爷三分家,宗经略将军归我大哥许泽阳啦,而我是渔夫。”
李淳一呵呵笑下,他也看到宗经略不愿的表情,故此没再往下问,也改口说:“许家人胸有乾坤,气魄过人,拥有着绝世的才华,难怪能得宗将军效力,佩服佩服”
宗经略不耐烦的道:“李大人,还劳烦你这位笔圣墨宝一副,我们交了厉小涛的差事,就回家打鱼耕种了。”
李淳一道:“原为宗将军效力,我们这就去书房吧。”
在城主府的偏厅书房,我念,李淳一写,将那首原为满江红,现在为白发战神的诗词抒写了一遍。
李淳一再度过目,惊叹朗诵:“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长安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这,好大的气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