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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菊儿已经捏着红芝准备收回的右手手腕,“我们同样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我喊你姐姐是敬你是小姐身边的老人,但你可别拿自己太当回事!”
随手一甩将她的手腕从手中送了出去,左手一推将红芝推开,转过身打开门脸上带着五指印就跑了出去。
出了气的红芝甩了甩有些发麻的右手,愤恨地唾了一口,“呸,贱丫头。”
转身见明玉愣在哪儿看着自己,扯了扯嘴角,“让明姑娘见笑了,像这种小蹄子就该好好收拾,不然会『乱』了规矩。奴婢日后就住在旁边的隔间,您有事就唤一声。”
明玉见过她那么凶悍的一面哪里还敢使唤她,连忙摆手说不用。
红芝轻笑一声,施施然地转身去了隔间。
明玉松了口气,坐在了桌子前『摸』着桌子上的桌布。
这料子真好看啊。
到底是有钱人家。
又想起自己家里负债累累,心中不由地颇不是滋味。
苏家小姐真是好命。
菊儿顶着手掌印回到苏瑾的院落,还未上阁楼就见苏瑾从外面回来。
她只好捂着脸躲在一旁低着脑袋。
“怎么了,将头埋在了肚子里。”
菊儿缓缓抬头,清晰的五指印印在脸上,左脸又肿又红。
“红芝打的?”
除了红芝,还有谁这么没眼『色』。
菊儿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等会自己去上点『药』,今日丢了脸面,他日自己讨回来。”
菊儿惊喜地看向苏瑾,私下斗殴,且打她的是陪着苏瑾长大的红芝,本以为小姐会训斥她一顿,没想到…
“奴婢晓得了。”
苏瑾见她欢欢喜喜地模样,想起野心颇大的兰芝。
“你带明玉去安置可曾看见兰芝?”
菊儿摇头,“回来的路上也不曾看见。”
苏瑾挑了挑眉,不再言语,上了楼。
红芝这边刚把自己的包裹收拾妥当就看见带着包裹进来的兰芝。
她嘴里嘟囔着心里冒着酸气,“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二少爷院子里当值吗?”
兰芝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手里捧着茶水,百无聊赖的模样。
“别提了,小姐让我来伺候这个什么明玉。”
红芝皱了皱眉,眼睛斜睨着兰芝,“你向小姐讨了什么好处。”
兰芝想起苏瑾的话,手掌捧着杯子,手指捏了捏杯身,“你胡说什么呢,好了,你挪些地方给我,我收拾妥当了还要去明姑娘那里瞅瞅。”
比起凶悍的红芝,明玉更喜欢脾气温和的兰芝,以至于在红芝的陪衬下,兰芝很快就得到了明玉的信赖。
即使在苏府吃的好穿的好,可明玉心中记挂着那笔债务,又不知道能在苏家躲多久,面上就带了几分抑郁寡欢。
心里想着这样住在苏家总不是事儿,她就让兰芝带着她去找苏瑾。
苏瑾却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说是她和向杨的八字相合,不过几日向家的聘礼就该到府上了。
明玉来时苏瑾正挑着布装送来的绸缎,准备开始绣嫁衣。
当然她只需要动几针意思一下就好,其他的有绣娘。
苏瑾将明玉引到了凳子上坐着,“你先坐会,我量个尺寸。”
明玉坐在凳子上傻傻的看着苏瑾,正红『色』的布料,想起自己二九年华却无人问津,心中更添了几分烦躁,接过兰芝递来的茶水猛喝了几口才刚这股焦躁压了下去。
尺寸很快就量好了,布庄娘子记了尺寸和苏瑾告了别就跟着小丫鬟一起下了阁楼。
“刚刚那个是准备绣嫁衣吗?”
苏瑾含笑点头,坐到了明玉对面,“明姐姐可订了人家?”
明玉脸『色』微僵,笑容终于维持不住,话语中更是带了几分酸气,“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好命的。”
话说出口就察觉有些不对,又拉不下面子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只好闭了嘴沉默不再说话。
苏瑾好脾气笑笑,手拉住明玉放在桌子上的手,“是我说错了,只是我想知道明姐姐日后该如何打算?”
明玉僵着脸,“日后的打算…”
她能有什么打算,家中欠了那么多的债务,自己更是…
明玉反手握住苏瑾的手,恳求道:“苏妹妹帮我。”
“我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苏瑾知道她是在说那笔九千两的债务的事,摇了摇头,颇为无奈,“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的私房早已在我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话不用说完,明玉的脸早已经火辣辣的,头一点一点的低了下去,握着苏瑾的手也慢慢的松开。
“那笔钱…我,我以后做牛做马,我一定会还你的。”
苏瑾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做牛做马一定会还给她?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苏瑾松开两人相握的手,站起身,“明姐姐可知道我许的是什么人家?”
明玉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后又黯然失落,她怎会知道,南阳首富苏家,无论苏瑾许给了谁,过的都不会太差的。
“金陵向家和我苏家是世交,与我有白头之约的正是向家的小公子。”
“我曾听我娘说,向家二公子身体不太方便,似乎是腿疾,至今没有妻室,向家似乎一直在重金聘女,寻个身家清白的女子贴身伺候。”
明玉眉头动了动,心中却微微发沉,腿疾?重金聘女?
她抿了抿唇,勉强笑笑不说话。
谁家嫁了女儿过去不就是卖女求荣了吗?
“向家是有几位公子?难道都没有妻室吗?”
苏瑾摇头不语,心中却想着这明玉心倒挺大。
明玉还想再问,却又怕自己给苏瑾留下恨嫁和心思大的形象,愣是憋住了。
坐了没一会就匆匆告别,打算自己去打听。
可苏家大院不仅是地方大,它的规矩更是大。
进了苏家有苏瑾给她开了后门,可想出去却难了,她不是苏家正紧主子,奴仆都不认识她,只当她是哪个院子的婢女,想要出大院,没有出府的牌子,硬是被门房拦在了门口好一顿训斥。
她一腔热血被这盆冷水浇的一干二净。
富贵人家哪个不是规矩大,她若是嫁了过去,岂不是被磋磨死。
她这边消了斗志,那边野心大的兰芝却从苏瑾和明玉的对话和之前和她说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了苏瑾的意图。
她塞给了每日负责采买食材的管事一些银两,打听了向家二公子的事情,自己又编造了一些,将明玉哄的团团转。
两人好一番推心置腹,再由兰芝递消息,很快明方就找了苏瑾说是要去亲戚家一趟,离开了苏府。
第43章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苏瑾正等着这父女俩作妖,一个心比天高,一个视钱如命,且加上家中负债累累,向家的两个公子就犹如行走的金山银山;要只抱住其中一个,不仅日后的吃喝解决了,还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银钱供自己使用,明方怎能坐得住。
转眼已是重阳节后,因为向家的聘礼太多,押送的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唯恐遇上抢匪,比起匆忙赶路的明方,实在是慢太多,明方到了金陵借用了苏家的名号,一张嘴硬是将明玉说的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可向家哪有那么好糊弄,上赶着的不是买卖,只凭借他的一张嘴,就知道是来卖女儿的,可他们的确是需要一个出生干净的女子伺候向竹,不答应也不拒绝地打发了明方后,查了查明玉的家世,发现除了一个赌鬼父亲外便没别的了,虽说女子有五不娶,首当其冲的便是丧『妇』长女不娶,但向家家大业大且向竹是个残废,家业有老大和老三打理,家务和交际有大儿媳及还未过门的世交侄女,老二媳『妇』只需照料好向竹便好,再加上听说世侄女与明玉交好,且住在苏家,若是品行不端教养不好,怕苏瑾也不会留她常住,这样一想明玉唯一的缺点就不再是缺点,趁着明方还在就顺便合了八字过了一遍程序将婚期和苏瑾定在了同一天。
向家的聘礼刚到苏家没两天,明方也带着十几抬的聘礼赶了回来,还好他记得不能将聘礼领到苏府去丢人,将聘礼放在了自个家中。
得到消息的明玉找了苏瑾要了对牌回了家,向家的十几抬聘礼简直让明玉眼花缭『乱』,鲜艳的布匹和首饰、字画和金元宝,明玉见过同庄的几个女孩的聘礼,几匹布料和一些牲口最多再加上二十两五十两的银子,可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