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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继续做恍然大悟状。
“不过,说倒家财,你倒是提醒我了,差点忘了正事。”看热闹的都无语了,人家哪有提醒你,明明是你自己联想太丰富。
“我可怜的自小戴在身上的太后亲自赏赐的天上难寻地上难找的暖玉珠啊。”恋竹刷地从袖子里拿出被手帕包着的已经碎了的“暖玉珠”,一脸悲戚的表情,痴痴地盯着看,好像这不是一颗碎了的珠子,而是什么先人留下来的传家宝似的。
旁边的赵澈突然被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一边咳一边在心里大大地翻个白眼,扯谎都不必打草稿的,你自小戴在身上?太后赏赐?也太能忽悠了,那明明是你上个月从我这里硬敲诈去的,不过天上难寻地上难找倒是真的,这珠子百年难得一颗,算你识货,还知道弄个假的来骗这老头。
“我舍不得你也就罢了,毕竟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徐老爷一个不小心让你粉身碎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碎了就是碎了,怎么也不可能恢复如初,就算是能够修补上,那也不是原来的那一颗了,覆水难收的道理我懂,我虽心痛却也知道于事无补。可是太后她老人家若是知道了,你说会不会很难过,很伤心,很愤怒,你说我是不是要替徐老爷想个法子,要怎么做才能平息她老人家的怒火,安抚她老人家受伤的心灵呢。不知道徐老爷若是三天之内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会不会有用,虽然不多,价值或许不及太后钦赐暖玉珠的十分之一,但总是心意,是不是?”恋竹捧着珠子继续专心致志地跟它对话,好像这珠子能听懂人话一样。
很显然这就是一颗极其普通的破碎了的连十两银子都不值的珠子,自然也就不用指望它能听得懂人话,但是珠子听不懂,有人听懂了。
于是徐家那个不懂事的娇小姐又跳了起来:“五十万两?三天?你没跟我们商量就自己做决定了?你当我们徐家是国库啊?你这是抢钱。”
“错了,这是赔偿,赔偿你懂不?”恋竹啪地把刚才还很宝贝的碎珠子随手就扔在桌子上,脸色说变就变,一脸正经严肃地看着徐小姐,涉及到原则问题,尤其是涉及到银子问题,恋竹从来都是很正经的。
“很显然你不懂,我不介意给你解释一下,就是你弄坏了我的东西,而且是同等价值的东西,所以现在是你欠我的,必须要给我的补偿,懂了吧?三天不满意吗?嫌太长了吗?那我真是小瞧你们徐家了。或者你是觉得太短了,那要不要我给你们十年八年的你们慢慢还?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太后她老人家会不会介意?还有,要请教徐小姐,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商量,当才你们弄坏我的东西时,有跟我商量过吗?”
洛枫一众人等在旁边喝茶纳凉作壁上观,心里默默地对这徐家人掬一把同情之泪,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居然招惹到这个小魔头身上,他们老大是什么人,你去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静王妃那是雁过都要拔毛的人,连当今太后和皇帝那里,她都敢装乖邀宠骗宝贝的,你们,自求多福吧,既然当初作孽,今日就当破财免灾了。
恋竹走到徐小姐面前,无视她气得通红的脸,一脸惋惜地摇摇头,好像徐小姐是个脑子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我现在不是在征求你们的同意,我只是得好心在替你们想办法,你们若不懂感恩,我也没办法了。最后重复一遍,三天,三日后同一时间,我若没有见到银票,呵呵,我是不介意把这件事讲给太后她老人家听听,喔,忘了说,你看我,一直都呆在京城,有事都没有什么去见官的概念,习惯了什么都说给太后听听,说起来也好久没回京城了,还真是怪想念太后她老人家的。”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徐老爷脸色都变了,赶紧把那个不懂事还在捋虎须的女儿拽到一边去,忘了这是什么人了吗?忘了她身后都是些什么人了吗?跟她讲理,有什么理可讲吗?即使讲出去了,谁会听?谁又会信他徐家?此刻就算明知是故意为之,故意敲诈,也只能是打破牙齿活血吞了。
不是没想过要求助,可是能求助谁,当世身份能比过面前之人的本就不多,且他还没有本事结识。去向现在有牢靠关系的官员申诉?只怕看到惹上的是这样的人物,都躲避不及呢。五十万两确实会让他们徐家伤及血脉,可是只要人在,就比什么都强,。一旦闹到宫中,漫说五十万家财,扬州徐家只怕从此就是一个传说了。
第五百零八章 管银子的权利()
更别提如今还有他们从来都是想都不曾想过的好衣裳要做给她们穿了,那可不仅仅是好衣裳那般简单了,那样子的料子,若是旁人去铺子里头买了,裁制一身衣裳可不知道是要花了多少银子的。
想想便是叫他们心疼得,都是穷苦人,便是在王府里头不曾吃了什么苦头,可也都不是富人,自然是不可能会拿了那许多银子出来专门就为了一身衣裳的。
那银子他们有人听得在府中负责采买的小厮说了,王妃是把他们两年里头,每年四个季节,每个季节两身衣裳,一共十六身衣裳的银子折算出来,随后还亲自查探了许多的料子,自个儿还添了银子,这才叫他们的衣裳都是被定了下来了。
不过当他们听到自个儿的一身衣裳是要折算了多少银子的时候,还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从来都不曾想过自个儿也是可以穿了这以上的,那便是在他们看来只有富贵人家才可以穿的。
恋竹是好心,自然不会办了坏事,于是在这挑选衣料上头可算得足足是花费了全部的心血了。
要知道她是想着这衣裳既看着体面,又要他们真的逢年过节的一定要能穿得出去的,可不是说衣裳做好了,华贵到不适合他们穿着,便是每日里放在家里头摆着供着的。
衣裳做了自然就是要穿的,这便是恋竹打算的,可不是要那华而不实的,那便不是她的本意了。
这衣裳的料子是他们不曾想过的,便是那样子也都是京城里头很是兴起的,他们也看过人家穿的,当时羡慕归羡慕,可也不曾多想,更是不曾想过有一天会穿在他们的身上的。
因而到了这一天,果真是可以给他们穿的时候,便是不知道有多惊讶了。
可是说到底他们心里头还是欢喜得不得了的,而且除此之外。还是有些个没法忽视的期待在里头,每个人都是一般的期待,心里期盼着,自个儿亲自选下来的料子,选下来的样式,完全的合乎心意的衣裳,若是真的做了下来,到了他们的手里,可真是不知道要如何的欣喜呢。
于是府里这些日子以来,便是都在一种颇为期待的氛围中了。所有人即便是想要叫自己忍着。可又哪里忍得住的。便是都遇见了就忍不住会相互问几句,你选了哪一种料子,又选了什么样式,我又选了什么。然后相互夸赞一番,接着便是一起都不由得越发的期待下去。
恋竹对此也是很清楚的,她看得出来府里人脸上的神色,知道他们的高兴,也知道他们的期待,也还有玉儿灵儿几个自小丫头或者府里的其他人那里听来的,便是也都说给了她听得。
一时间王府里头人人脸上都是那笑意的,便是看着都很神采飞扬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下去,恋竹倒是没什么。每日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要做的事情可真的是多着呢,再者也不会如府里人一般,整日里都是在惦念着这个的。
要知道她毕竟是王妃,莫管从前性子如何。谁都不曾亏待了她的,便是堂堂的林家千金,衣食住行都是极为上乘的,便是她醒来之后,发现一时有些个不如意,可是很快也都扫平了障碍了,如今便是事事顺遂的,每日里那么许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哪里会一门心思等着新衣裳。
更何况又不是给她做的,只是她还是记得这些个的,便是也会时不时地问一句,也知道大家都是饿着急的,毕竟她不在意衣裳,可旁人却是在意的,而她也是知道这些个衣裳对这些人来说是意味着什么的。
只是尽管所有人都很是期待,可是衣服还是迟迟没有发下来,自然不是说恋竹改变了主意或者是其他的,而是因着这些个府里头的人着实是不少的,加之这些个衣裳都不是寻常的,恋竹要求了务必是要好生给做了的,是以那些个裁缝自然是都要尽心尽力的。
数量本来就不少,加上还有精细地做了,是以这速度自然就是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