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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若是有机会,王爷便可以带我出去走走?”水汪汪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静王爷,表情当真是让人觉得喜爱。
事实上,与这可以走出去有关话,不论是谁说,她都记得很是清楚,尤其是静王爷,虽从未指望过要跟着静王爷一同游历,那其实也非她所愿,定然不如自己自。
但关键她要知道静王爷态度,是当日随口一说,不过是敷衍而已,还是真觉得出门游历是件让人长见识之事,对此深表赞同。
静王爷真是觉得忍不住要笑出声了,他从前怎么不知道恋竹如此可爱,没错,就是可爱,这个几乎不会出现京城权贵人家女儿身上词,便是此刻他对恋竹大感受。
迎向恋竹一直瞧着他表情,静王爷轻咳一声,故意神色一正,眉头微皱,一副极力思索回忆表情:“我说过这般话?”
“怎么没说过?王爷忘了不成,就是你此次初回京之时,王府,你不记得吗?咱们去我院子路上。”恋竹努力帮他回忆着,手舞足蹈,若非没可能,都想将自己记忆强加给这忘性比自个儿还强王爷。
脸上急切,心里却是暗自腹诽不已,这是什么记性,不是青年才俊吗,怎么才不久之前发生事,她一再提醒都不记得,让她急死了。
静王爷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学着恋竹话:“去你院子路上?”
见到恋竹忙不迭点头,生怕他记不起样子,终于不再逗弄她:“呵呵,我记得了,恋竹不需着急了,我当真记得,当时你还说,‘若当真有机会,便要劳烦王爷了’,我记得没错吧?”却依然掩不住嘴角笑意,整个人神采飞扬。
恋竹微微有些迟疑地点了头,静王爷果然是个好记性,连当日她所说话都记得。
可是她又有些怀疑,这还是她认识静王爷吗?
让她不禁疑惑是,这很好笑吗?她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这王爷是多久没跟人说笑过了,这般她看来根本没到达她笑点事情,也能让他如此开心?
瞧着心情好得不得了静王爷,看着他笑得开怀模样,再想起初见之时被他清雅风姿迷得一时愣住,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
※※※※※※
小脸皱成一团,她自来怕药苦,任是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也无用,总觉那苦药哽喉咙,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什么蜜饯,什么甜粥,什么果脯,统统没用。
可她怎么就病了呢?自上次故意淋雨大病一场,她饮食睡眠都颇为规律,平日里调息打坐,因着独自一个房间,便是帘子一放下,玉儿灵儿外守夜也都不知她从未间断过悄无声息地打坐。
可不管道理讲不讲得通,事实上她就是病了,没耐何地重卧病床,真比让她整日里劳苦奔波或者去面对勾心斗角都要难受。
王爷一早如常过来院子与她一同用饭,却是见她还未起床。
倒是见得玉儿灵儿担忧地伺候旁,却都是苦着脸束手无策样子。
静王爷不由瞧得好笑,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浑身无力趴被子里恋竹,昨儿个那个神采飞扬样子全然不见了,一脸坚决地跟玉儿灵儿对视着。
静王爷只瞧着,都不用问便是知道这主仆几人这上演什么戏码了。
有些纳闷问道:“恋竹一向这样怕吃药吗?”
他看来,恋竹自小便可以说是自药罐中泡大,这样惧怕吃药,这么些年可是怎么过来。
这一问,可让两个丫头找到宣泄口了,瞧见小姐仍是不肯妥协地趴那里,灵儿便是上前一步回道:“不是这样,王爷。”
“小姐从前病了从不会这样抗拒吃药,只是上次不小心淋雨之后开始,便是很不愿意吃药,直说难以下咽。”
瞧见那边小姐投过来有些怨怼视线,马上接口说道:“当然,药确实是难以下咽。”
“可是咱们准备了好些蜜饯之类。再者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小姐身子不比旁人,好不容易好了,可是折腾不起啊。”
眼神期盼地看向王爷,灵儿玉儿也是当真着急了,加之这些日子王爷对小姐意,她们都是看眼里,这才不顾着身份向王爷求助。
继昨儿个瞧见恋竹那样灵动样子之后,今儿个又瞧见她这般娇憨仿若不爱吃药孩子一般表情,静王爷不由心里一软。
两个丫头期盼目光中坐到恋竹床边,瞧着她仍是动也不动趴那里,想了想开口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包括恋竹及两个丫头听得此言,都是一阵无语。
还以为王爷如此坐下,是会说些什么特别,虽不指望他一个王爷会苦口婆心劝说,可也不需要老生常谈吧。
静王爷也瞧见几人神情,没加理会,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你身子一向不好,如今不趁着病情还轻及早治好,回头加重了可就不容易好了。”
瞧见恋竹仍是动也不动,笑了说道:“身子不好可就出不得门了,接下来便是年节,你说不得就只能屋子里养着了,身子一日不好,我是不放心你出去。”
满意地看见恋竹身子动了一动;嘴角不易觉察勾起:“况且,恋竹不是还说想出去走走,你如今这般生了病都不肯吃药样子,我哪里放心让你出去呢?”群书院 qnlwxs520 ……》
第一百一十九章 抓住机会()
鼎天小说居 dtxbsp; 恋竹人虽仍是趴那里一动不动,一副要与玉儿灵儿抗争到底架势,却是将静王爷话一字不落听了个清楚。艾拉书屋 26bkbsp; 先是听得他当真坐下来劝她吃药便是有些心惊了,不想静王爷竟当真是如此好脾气,心说若是换了旁人跟她这里娇气,比如林家小弟之类,她大概会先一巴掌过去招呼头上,逼迫着先吃了药再说。
事实上她想太多了,林家小弟虽年纪小,但一向自诩男子汉大丈夫,吃药绝不会如她一般费事。
继而听到静王爷非但没有漠视或者如她一般威逼,反倒开始利诱,登时让她大为惊讶。
这是允了她可以出去了?前几日回王府马车上她软磨硬泡好长时间,都只得了王爷模棱两可回答,让她疑心这王爷说不得是百年难得一见童心大发,耍着她玩呢,是以就没再问下去了。
可现竟然主动提了出来,且若她没理解错,该就是她以为意思才是。
“果真?”恋竹一想通其中意思,瞬时脑子刷地转向静王爷,虽瞧着还有些病弱,可眼中晶晶亮光芒让人忽视不得,心里一喜,强撑着软绵无力身体,竟是要起身来。
怎能不高兴呢,她说来也这般过了几个月了,如今京里她名下众多铺子生意日渐好了,改建修整也都有条不紊进行,偶尔横生枝节也都掌握之中。
只等年后慢慢那些立规矩起了作用,再把关于收购老口碑铺子、合理规划名下田产等想法一一实施,这京中她名下产业可就是真步入正轨。只要良性循环下去,便是不需她多操心。
如此她急迫便是出行一事了。
虽说要春暖花开之时,如今只能准备些马车之类,可她一直忽视了出行理由一事。
至前几日她才想起来。只有从王爷这里下手,得了王爷话,她日后想走出去才是有了完全借口。
毕竟那不是随意去个别院或者林府。也不是一日两日。
出发不设目,上路不知归期,会遇到些什么,会经历些什么,都是全然未知。
若要堵住悠悠众口,好吧,这众与旁人无关。特指林家及宫中太后等人,若要拿出让她们信服理由,便如那日她马上上所想,有效便是静王爷这块挡箭牌了。
“果真什么?”静王爷一脸兴味地看着恋竹瞬时焕发出光彩笑脸。
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了,明明方才是他自个儿已经将话说得很是清楚了。可一瞧见恋竹急迫样子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恋竹被问得很是无语,觉得这样问着静王爷自己好傻,有种被戏弄感觉。
她怎么没看到这王爷内心深处还藏着如此恶劣性情,以逗弄人为乐不成?
想起自个儿接连两次中招,不由方才振奋精神又是一颓,方才一下子涌起力气也没了。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问。”转身偷偷撇了撇嘴,
这静王爷偶尔童心大发,但是能不能换个对象。她看起来像是那般童心未泯吗?她这般成熟稳重应该与她谈论些国是才是,说不得她一语中,某些精辟见解会让他刮目相看呢,错失了可是他损失。
恋竹不想再问了,静王爷却是看着她样子心情愉悦,也不再吊她胃口了。看着她又要躺下去